两人得令,收回心思,严墨直接闪身离开。无双则紧步上前,跟在浅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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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军中,现在没有一个将士不想直接死一死的。
昨晚训练到了下半夜,这睡了还没一个时辰呢。
君主将竟然叫人提着水,一个一个帐的波过去。并且十分钟内就要整队完毕(浅笑在主帐外挂了一个钟表,任何将士必需在一天天记清时间的换算,再对应时辰,得知任何时候的准确时间。),超过时间就记过一次。
那记过三次可是算不达标一次的。
当所有人在空地处集合完毕时,虽然是没有一个迟到的,但是几乎没一个是清醒的,就连那些个将领都不例外。
“不错。”浅笑站在离全队不远的暗处。
看着陪在身边的君柳,次赞赏出声,面上也是难得了露出难得的笑容。
这高强度训练一整天,竟然能在还未睡足两小时能被集体叫起,没有一个掉队。这对一个刚进行这样训练的军队来说,实是难得了。
军队就应该有这样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
一向严肃的君柳被浅笑这两字一说,虽面上看不出来,但身体却是不自觉的站得更笔直了!
浅笑只是看了下队伍,就带着白星直接离开了。
留下了对那些士兵来说更加可怕的无双,与严浩。
一天的训练在天还未亮就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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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军帐偏远些的一个大帐,独立的立在那儿,看上去是那么的独特。
远远的看过去,你能现那儿立着一个大帐,可是当你走近时,却又会现,这儿四处什么都没有。
浅笑与白星踩着外人看不清的步伐,两人不时就来到大帐门口。
——这儿就是麒麟营占时的刑帐。/
进入大帐,浅笑先是看向了那被绑在木桩上的张将军。
只见他全身一丝的伤衡也无,正面无表情的直直盯着严墨,就连他们进来似是也未现。
‘他有说什么?’传音问向严墨。
‘没有。’严墨也是同样传音回答:‘这人被抓到现在,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还很精神。”浅笑看着那张将军,淡淡的笑了。
语气似是与对方正常闲聊般的问:“本将一直有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你方便为本将解惑吗?”
张将军看向了浅笑,听到她的话,双眼微一闪,而后直接闭上。
主人可是特意交待了,别与皇贵妃直接对话。
虽然他不知主人为什么这样交待,但是主人的话,那是不会错的。
浅笑走到他的面前,直接坐在了严墨摆到自己身后的椅子上,直视向他。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只是一个伙房烧水的小兵,是爷爷看中你,而才将你提成他自己的亲兵的。而你也是自己争气,从一个主将亲兵,一步步的,最终坐到了后将的位置,这中间你只用了小小的五年时间。我更加的相信,你心中是清楚的,这中间如果没有爷爷的提拔,你没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能有如此大的提升。
可以不客气的说,爷爷就是你的伯乐。
但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一点。你到底是在还是烧水小兵时就是他的人呢?还是后来才成为他的人?”
“有差别吗?”张将军眼未睁的问。
都被她用记抓住了,是前面或是后面的情况,还是什么差别吗?他知道,自己不会再有活着离开麒麟军的机会了。
现在不杀他,只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得知些主人的事情罢了。
她也太看轻他了,真以为只要用用刑,他就会背叛主人吗?
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