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母后怎么来了?”慕容恭恭敬的站在皇后面前。
皇后愤怒的瞪向儿子道:“你干的好事,你太让母后失望了,居然在宫中做此等荒淫之事,你可知此事若是传出去,对你有多大的影响,幸好你父皇帮你隐瞒下来了。”
“儿臣只是想与悠儿单独呆一会儿。”慕容恭淡淡的回答。
皇后听了哭笑不得:“单独呆一会儿,你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左相府的呆傻嫡女吗?她现在的身份是战王妃,是你的弟妹,你觉得你们呆在一起合适吗?你已经退婚了,她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一切还不是因为母后。”慕容恭冷冷的看向母亲,苦笑一声道:“如果不是母后强逼着儿臣毁掉这门婚事,儿臣怎么会失去她。”
“是你自己不愿娶她,母后才会帮你毁了这门婚事。”皇后怒斥儿子。
慕容恭嗤鼻一笑道:“母后,事已至此我们还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看看太子府内,你塞给了儿臣多少女人,可是你知道儿臣要的是什么吗?你关心过儿臣喜不喜欢,快不快乐吗?只要是对你有利的,你都塞进太子府,可是你问过儿臣愿不愿意吗?儿臣要的不是这些。”
“母后这么做都是为你好。身为太子,你要的是将来君临天下,而不是儿女私情。等你登上大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长孙悠注定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她现在是慕容权的王妃,你就死了这个心吧!你再这样下去,将来有一天,慕容权不止是夺走你喜欢的女人,连你的太子之位也会夺走。”皇后恨铁不成钢道。
慕容恭怒瞪母亲,怨恨道:“如果三弟比我有能力,我情愿把这个位子让给他,因为这天下就是他守住的。我只不过是在享受他打下的安稳天下。”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慕容恭的房内响起。
皇后愤怒之下打了自己的儿子,气愤道:“但凡我有第二个儿子,我都不会扶持你为帝。”
慕容恭冷冷的笑了,笑的很苦涩,直视母亲冷冷道:“若是儿臣可以选择,儿臣情愿生在普通百姓家,也不要生在帝位家。”
“你——”皇后气结,但看着伤心难过的儿子,又心疼不已,觉得自己的话说重了,更不该出手打他,毕竟他才二十二岁,血气方刚,对男女间的感情事很看重,还不知道帝位的重要性,作为母亲要耐心开导,怎么能出手打他呢!
皇后立刻走上前拉起儿子的手道:“恭儿,母后不是有意要打你的,母后只是一时气愤,母后对你寄予厚望,母后是怕失望。你从小就是听话懂事的孩子,凡事都会听母后的,这次是怎么了?母后知道现在的长孙悠很美丽,很得男人的喜欢,可是她已经嫁给了慕容权,这是事实,如果你真的想让她重回到你身边,你就应该振作起来,和慕容权好好的对抗,只有击败他,你当上皇帝,将来长孙悠才有可能回到你身边。
母后也不瞒你,其实长孙悠是母后安插到慕容权身边的一颗棋子,母后给她下了寒毒,让她乖乖听命与母后,并承诺事成之后,许她皇后之位,她答应了。
如此看来,她还是喜欢你的,愿意为了皇后之位帮你,所以只要你当了皇上,她就会回到你身边。”皇后立刻想办法安慰儿子,希望儿子能打起精神,所以暂且用皇后之位的承诺给儿子支撑和动力。
慕容恭却惊讶的看向母后,不满道:“到现在母后都不肯放过她。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经过净乐宫的事情后,慕容恭知道她并非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么柔弱。
皇后却笑了,笑的狠绝:“她没有你想象的柔弱,相反,她要比你还坚强,母后现在确实有些后悔把她许配给慕容权了,但好在她现在还掌控在母后手中。恭儿,若是你喜欢她,心疼她,就为她好好的努力吧!只要你当上皇上,母后一定让她回到你身边,否则——她只能永远呆在慕容权身边,每天陪着慕容权,和慕容权朝夕相处,生儿育女。你甘心吗?”
慕容恭的眸中浮上嫉妒和愤恨,冷冷道:“母后放心,我一定听你安排,坐上帝位,让悠儿重新回到我身边。”
皇后满意的笑了。
而长孙凝玉却在暗中把母子二人的话尽收耳中,震惊不已,更是伤心不已,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许她皇后之位的男人,爱的人居然是长孙悠,自己竟然都不知。长孙悠,我恨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回到太子身边的,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几日
东华国的春天是美丽的,风很柔和,空气很清新,太阳很温暖;园子里的花姹紫嫣红的开放着,形成了花的海洋,错综复杂的青石板路,像是花海中不沉的舟,一旁弯弯曲曲很美观的人工湖上,架着蜿蜒的小桥,湖边的柳枝吐了嫩芽,湖里平静的水,从冬天的素净中苏醒过来,被大自然的色彩打扮得青青翠翠。
长孙悠闲来无事,便来到了湖边,在小桥上散散步,放松心情。自从那晚后,慕容权这几天都在军营忙,都没看到他的人。
长孙悠闭上眼睛感受湖水的清爽。
“王妃,小心跌倒。”紫若见长孙悠闭着眼睛走,担心的说道。
长孙悠勾唇笑道:“没事,我脚步稳着呢!”
“再稳也有跌倒的时候啊!人生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的,小心乐极生悲。”突然一声讽刺声传来,长孙悠停下脚步睁开眼睛看去,不远处站着一身鹅黄色宫装的孟风华,明亮的颜色把她凝脂般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红润白皙,飘逸的轻纱在温和的春风中优雅的摆动,让这姹紫嫣红的春天,更增添了一抹鲜艳的色彩,长孙悠承认孟风华很美,只是她的心却很丑陋,这让她的美黯然失色了不少。
长孙悠朝孟风华灿烂一笑道:“是啊!孟侧妃说的对极了,再稳的脚步也有跌倒的时候,那么——再狠毒的人,也有遭报应的一天,所以不管是做人,还是走路,都要看清前方,不要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孟风华笑了:“王妃娘娘,听你这话,好像暗藏玄机啊!莫不是有人对王妃不友善吗?”
长孙悠依旧挂着自己的招牌笑容道:“孟侧妃这话问的不就太不光明磊落了吗?有没有人对本妃不友善,孟侧妃应该最清楚不过吧!不过念在那人是初犯,本妃这次不予计较,若是再有下次,本妃定会禀报王爷知道,到时也休怪本妃不友善。孟侧妃,你说本妃这么做是不是很仁至义尽啊!”孟风华,你最好不要惹我,我长孙悠不是吃素的,身为一个现代人,若是斗不过你们这些古人,那真是太丢现代人的脸了。
“王妃是挺仁慈的,可只怕王妃这么做,并不是完全为了不友善的人吧!也是自己有什么担心的吧!这不光明磊落的人,只怕不只本侧妃一个。”孟风华很怀疑长孙悠的身份。
“孟侧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长孙悠向来都是光明磊落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孟风华,到底想说什么?还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是吗?那以王妃的性格,为何不向王爷禀报不友善的人呢?莫不是王妃怕王爷知道王妃身边藏龙卧虎的人吗?”孟风华的视线瞥了眼长孙悠身后的紫若。
长孙悠听懂了孟风华的意思,原来她是怀疑自己是奸细啊!长孙悠讥讽一笑道:“本妃没什么好怕的,若是孟侧妃觉得本妃的仁慈是为了自己,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王爷那里把刺客行刺之事说说,虽然本妃没什么证据,可世上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当晚行刺之人胳膊受了伤,只要仔细查此案,想必一定会查出是何人所为吧!风将军这几日怎么不见人呢!”从古至今的人都是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孟风华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
“你——呵呵,王妃,我们是在说不友善的人,何必为了那人伤了和气呢!”孟风华适时的敛了自己的怒气。若是真闹到了表哥那里,自己是捞不到好处的,凭着表哥对她的宠爱,说不定真会严查此事,到时不但自己遭殃,风将军也会受牵连的,所以即使孟风华有再多的怒气和不快,也尽量的让自己压下了。
长孙悠也敛了不快,勾起笑容道:“孟侧妃说的是,若不是孟侧妃说起此事,本妃已经打算忘记了。”黑亮的眼睛闪着精明,但这双清澈的眼睛也让孟风华妒忌的要死,或许自己的五官和完美的身材可以把她比下去,但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却是自己无法比的,那双眼睛是那么的美,好像会说话,让自己既羡慕又嫉妒,就是那双眼睛,迷惑住了表哥吧!若是她没有了这双眼睛,那她还有什么能迷惑表哥呢?孟风华的眸中闪过狠厉。
“权儿,你有时间要多陪陪风华,她现在有身孕,情绪很不好,需要有人陪伴。”不远处,韩奶娘和慕容权边说边朝这边走来。
而背对着他们的长孙悠,没有看到他们。而和长孙悠面对面的孟风华,眼尖的撇到了他们,只见孟风华的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暗朝真儿使了个眼色,赶忙走上前,一把拉住了长孙悠的手,扬高了声音道:“王妃姐姐,我们之前有什么不愉快就都忘记吧!从今天起,我们就做一对好姐妹吧!我们好好的侍奉王爷。”
孟风华突然的转变,让长孙悠很不解,但古装电视剧中最经典的嫁祸画面,快速的在长孙悠的脑海中闪过
长孙悠心中暗自一笑,接道:“好啊孟妹妹,以后我们就做一对好姐妹,像娥皇女英那样,伺候王——啊!”长孙悠的话没有说完,突然人朝一旁的桥栏杆上弹去,额头磕到了栏杆上,人跌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让孟风华和真儿瞬间怔愣住了,孟风华自然不会傻到,看到韩奶娘和慕容权来了,而故意推长孙悠,而长孙悠的摔倒却是她自己故意的。
因为她看懂了孟风华的眼神,之前闪过愤怒和狠厉的眼神,瞬间化作狡黠和算计,这让她猜到了孟风华要玩什么花招,自己的身后没有长眼睛,看不到生了什么,但是从孟风华的眸中,她猜测肯定是有人来了,孟风华是想玩嫁祸,能让她冒着怀有身孕的危险玩嫁祸的人,在这府中只有两个,一个是韩奶娘,另一个就是慕容权了。既然看懂了她要使的阴招,长孙悠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若是让她嫁祸成功了,只怕自己小命就完了。所以她要先孟风华一步来个嫁祸。
而长孙悠的分析是正确的,孟风华的确是要玩嫁祸,她想要治长孙悠于死地,她要当着韩奶娘和表哥的面跌倒,嫁祸长孙悠,这样就算表哥想要袒护她,韩奶娘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王妃推倒有身孕的侧妃,那可是妒忌的大罪,轻则被休,重则处死,当然她也不会这么笨的真的摔倒,刚才朝真儿使的眼神,是在告诉她,在后面扶住自己,自己可不想拿腹中的孩子和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只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长孙悠竟然先自己一步使了此计,而且还玩的那么狠,那么逼真,都把自己的额头磕破了。
“王妃——”
“主人——”紫若和小凳子见状,赶忙跑过去扶长孙悠。
而已经和她们距离很近,能听到她们说话的韩奶娘和慕容权看到这一幕,也很震惊,慕容权赶忙松开搀扶着奶娘胳膊的手,朝长孙悠跑来。
“妹妹,你为什么要推我,难道你不想和姐姐做好姐妹?”长孙悠声音梗咽又可怜兮兮的道。她没有去看身后的情况,她还无法证实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但既然演了,就要把这出戏演逼真了,否则这一脚不是白摔了吗?
“王妃,你怎么样了?”慕容权来到了长孙悠的身边,一把将长孙悠拉进了怀中。眸中闪过疼惜。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长孙悠一副惊讶的表情看向慕容权。
“表哥,不是我推的她,是她自己倒的,和我无关。”孟风华急忙的解释。
慕容权瞪向孟风华,眸中盛满愤怒,吓的孟风华不敢再说话。
“王爷,臣妾摔倒和孟侧妃无关,你不要怪孟侧妃,都是臣妾不小心,没有站稳才会摔倒的。”长孙悠赶忙一副单纯模样的帮孟风华解释,心中则暗笑孟风华自作自受。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本王都看到了。”瞪向孟风华道:“有了身孕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房内保胎,这样到处乱晃,害人也不利己。”然后抱起长孙悠朝明月轩走去。
孟风华恼怒的要死,却也只能有冤无处说。对了,韩奶娘,韩奶娘一定会相信自己的。
孟风华赶忙跑到了韩奶娘的面前,拉起韩奶娘的手道:“老夫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真的和我无关。”孟风华平日里那张娇纵跋扈,傲慢不已的小脸,此时是一脸的焦急和委屈,此时她应该能了解那些被自己冤枉了的侍妾和下人们的心情了。
韩奶娘拍了拍孟风华的手道:“老身相信你没有,重要的是你表哥相不相信你,你不是那丫头的对手,有身孕期间,就不要和她斗了,保护好腹中的孩子要紧啊!”
“老夫人,表哥他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们一起长大,她为什么为了一个才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女子,而冤枉我呢!”孟风华一脸的委屈。
韩奶娘叹口气道:“风华,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不是使用狠毒的手段除掉他身边的女人,而是要用自己的真爱感化他,用自己的真心换取他的真心,让他对你专情,让他自己亲自赶走身边的女子,而不是使用手段,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耍手段的女人,你懂吗?”
韩奶娘没有戳破那张薄如蝉翼的纸,她在皇室呆了大半辈子,女人们的争权夺宠,她见多了,孟风华要使的手段她也看破了,以她傲慢的性格,怎么会和长孙悠做姐妹呢!但为了给她留面子,韩奶娘没有说破,希望她能悟懂什么是真爱。
孟风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是对长孙悠的憎恨又增加了几分,已经到了水火不容,二人只能留一个的地步。
“好了,回去吧!生气对孩子不好,这件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你表哥也没有惩罚你,就表示他的心里还是有你的,走吧!奶娘陪你回去。”韩奶娘带着孟风华朝风采苑走去。
孟风华回头看了眼明月轩的方向,眸中绽放着愤恨的光芒。
而这一幕,被躲在一旁的风跃看到,他清楚的看到了长孙悠自己摔倒的画面,愤恨的握起了拳头,对长孙悠生出了憎恨之心。
不管孟风华在别人的眼中有多么的傲慢,多么的娇纵跋扈,但在他眼中,她是善良救他和乐雪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不允许有人伤害她。
明月轩内
慕容权亲手帮长孙悠上药,包扎伤口,看着磕破的额头,红肿一片,慕容权的心中说不出有多心疼。
一头乌黑的青丝披在身后,额头缠了一圈白纱,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慕容权,样子既灵气,又显得楚楚可怜。看着慕容权轻声问道:“王爷,你还生臣妾的气吗?”
慕容权看向她,无奈的摇头笑了。
见她笑了,长孙悠的心情也莫名的好起来。
“很痛吧!”慕容权淡淡的问道,却不知心中是多么的心疼,他多么想这个伤口是在自己的额头上。
诱人的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容,长孙悠摇摇头道:“不痛,这点伤口算什么啊!”以前做特工,执行任务,训练,这样的小伤可是家常便饭。
“这点伤口不算什么?这么说你以前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慕容权担心的问道。看着这个细皮嫩肉,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水灵的丫头,这样的她应该被好好的保护,但再想想左相府的二姨娘她们,慕容权便在心中疼惜她,之前她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和伤害吧!
“其实也不算很严重了,只要不是要性命的伤,都算不上严重啦!”长孙悠一笑置之,既然当初她选择了做特工,那么就没有什么好抱怨,好伤心的。
而听她这么说,慕容权的心中却很心疼,很自然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动作既温柔又宠溺,让长孙悠不好意的低下了头,喃喃道:“你不要总是揉人家的头啦!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头一乱,爱情完蛋吗?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爱情,可爱情若是在来的路上,被你这么一揉,爱情吓跑了怎么办?”虽然是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愤,才会这么说的,可是长孙悠却没想到此话一出,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翻了,他们这些古人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词,觉得很逗。
慕容权那张冰冷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无奈又宠溺的摇摇道:“若是如此,本王会负责的。”
此话一出,却让长孙悠愣住了,众人也都收住笑容,竖起耳朵看长孙悠的反应。
只见长孙悠扑闪着黑亮清澈的大眼睛,一脸单纯的看向慕容权问道:“你要怎么负责啊?”
慕容权看着她认真的问道:“你要本王怎么负责?”
长孙悠突然意识到自己被绕进去了,一挥手道:“算了吧!你可是堂堂战王,我一个小女子,可不敢得罪你,我还想多活两天呢!所以负责就免了。”
慕容权只觉得自己心中的苦涩升起。
“哎呀!我们不说这些了,说点别的吧!”长孙悠坏坏一笑,然后凑近慕容权小声道:“臣妾很好奇王爷突然修陵墓之事,王爷这么提倡节俭,为什么会在自己还年纪轻轻的时候大修陵墓呢!外界传闻,王爷因为此事还和孟贵妃、韩奶娘闹得很不愉快,可是今天见你们很好啊!没有什么不愉快啊!臣妾想这其中必有蹊跷吧!不知王爷可否透漏一二?”长孙悠的好奇心全部被调动起来。
慕容权很惊讶长孙悠怎么会得知此事,虽然不是什么机密之事,但是一个深处王府之中的女子,能在第一时间得知此事,不得不让人惊讶和怀疑她的身份啊!难道真如母妃所怀疑的,她是皇后派来的奸细吗?不,若她是奸细,又怎么敢直接问本王此事?想必只是好奇吧!
慕容权转头看向长孙悠,淡淡的清凉扑鼻而来,好久没有闻到这么清爽的气味了,好迷恋。
“王爷是不是很惊讶臣妾是怎么知道此事的?”为了不让慕容权怀疑,长孙悠准备告诉他,神秘兮兮的笑着看向他道:“这还要多谢十四弟呢!”对不起了慕容恒,谁让你说走嘴的。
慕容权也从她迷人的气味中回过神来,瞪向她冷冷道:“不该王妃知道的事情少打听,否则只会引火*。本王有事先走了,王妃老实的呆在房内养伤吧!”慕容权起身离去了。
看着慕容权逃也似的离去的背影,让她更加的确信陵墓有问题。在现代的未来嫂子可是考古队的,所以在她那得知了很多关于帝王和王爷陵墓的事情,他们的陵墓有多大的规模,她很清楚,而那么大的陵墓面积,想在里面做些事情,是实用又隐秘,而且陵墓为了防止后人偷盗,修建时都会选在隐秘的地方,即便是皇上,也无权过问,而修建陵墓时,周围都会有人严格把守,绝不会让陌生人随便出入。
慕容权绝对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王爷,陵墓之内必有乾坤,一定要找时间去看看。
长孙悠这么做并不是单纯的好奇心,而是皇后希望她能找机会亲自去一趟。
慕容权出了明月轩,便直接去了书房,宣来了风跃。
“属下参见王爷!”风跃恭敬的行礼,俊朗的脸上依旧是冰冷的表情。
“这里没有外人,就不必多礼了,陵墓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慕容权慎重的问道。
风跃恭敬的回道:“回王爷,一切都很顺利。”
慕容权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下个月月初,承平国会派使臣出使东华国,父皇已经下令让本王接待,承平国名义上说是来拜访,只怕拜访是假,暗中观察东华国是真,而皇后和太子一定会趁着本王这段时间忙着接待使臣,而暗中派人打探陵墓的事情,所以陵墓内的事情,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得有丝毫的差错,万一走漏风声,战王府将会万劫不复,你明白吗?”
“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小心行事的。”风跃慎重的保证道。
“好,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风跃恭敬的退下了。
慕容权又宣来了夜鹰,告诉他不要再跟踪长孙悠了,而是去协助风跃修建陵墓的事情。
虽然夜鹰不解王爷为何不暗中观察王妃了,但是也没有多问,按照慕容权的吩咐去做。
慕容权又宣来了礼部的人,商议迎接承平国使臣之事,正好慕容宏此时也来了。
慕容权这边忙碌着,而明月轩这边也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