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某的身份,你还猜不出来吗?”
这个身着青色劲装,看起来十分强硬的中年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酒桌的主位上,拿勺子捞起佛跳墙中的一块海参,道:“这佛跳墙的原料,就是余给的,厨子,也是余某叫来的。”
他将海参纳入口中,缓缓咀嚼,一双眼睛看着秦旸,似乎要看透秦旸的心一般,“你昨晚占的庄园,也是余某叫人购下的。你说余某是谁?”
“原来是余副舵主啊,久仰久仰。”
秦旸也过去大马金刀地坐下,就坐在余淮山对面,道:“有一句话余副舵主说错了,秦某昨晚占的庄园,那是江河帮的。而江河帮,奸淫掳掠,怙恶不悛,按照大夏律······”
秦旸毫不避让地和余淮山对视,“是要判死刑的。余副舵主要是和那庄园扯上关系,可不好脱身啊。一个不慎,说不定连余副舵主也要搭进去。”
江湖仇杀和人口贩卖是不同的,前者是江湖事江湖了,后者就涉及到大夏律法了。
真要较真起来,余淮山的确是有可能搭进去。漕帮背后的朝廷大员总不可能为了一个副舵主出面来保人吧。
“所以,余某想请秦少侠行个方便,”余淮山淡淡道,“请秦少侠将余淮义交给余某,你我恩怨就一笔勾销。”
“这可难办,”秦旸一脸为难,“我丐帮向来不干涉靖武司的职责,即便是抓了某些作奸犯科的人,也会交给靖武司查办,而不是我们自己将其处死。余副舵主若是想要人,怕是要找靖武司的应掌使了。”
“这么说来······”
余淮山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属于炼气化神境的气势缓缓压来,“秦少侠是不肯给余某面子了?”
“不是秦某不肯给余副舵主面子,而是秦某这个小人物想给都没面子可给啊。”
秦旸站起身来,“抱歉了,余副舵主,你若想要人,就去找应掌使吧。秦某明日就会将涉案主要人员移交靖武司,今日还需进行安排,就告辞了。”
“还有范家主,下次再一起吃饭嗷。”
说完,秦旸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一点都不在乎余淮山这个高手在此。
“秦少侠——”
“嗯?”秦旸回头,“余副舵主还有话说?”
“丐帮初来乍到,多个朋友多条出路,奉劝秦少侠还是莫要多加树敌为好?”余淮山看向秦旸的目光中满是冰冷之色。
“秦某一向与人为善,余副舵主多虑了。”秦旸笑了笑,变相拒绝了余淮山最后的善意。
我把你表弟都给废了,你我之间哪来什么善意可言?
至于余淮山话语中的威胁,秦旸就更不当回事了。有本事你倒是来搞我啊,看我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突破之后的秦旸,目前头很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