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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向御医确认苏老太爷的身体并无大碍之后,苏家一行人这才坐了马车回京,而司空景因为要留下审问那鸣瑶阁的红衣阁主故而并未一起同行。
回去的路上,司空澈和苏之牧一起骑马在前,苏老太爷和苏家的女眷则是分乘了两辆马车在后面。苏老太爷自然不能跟那些女眷挤在一起,便是由苏洛宁陪着,坐在前面的一辆马车上,而苏夫人和琴姨娘她们则尽数坐进了后面的一辆马车。
苏洛宁不由暗想,这后面一辆马车里定不会太平的,虽然慑于祖父在这里,她们不敢闹起来,但想必气氛绝不会如何融洽。
马车行了多时,女眷们都已是饥肠辘辘,却不见任何小镇乡村,但见前方有一处四角凉亭,一行人便下了马车在那里歇脚,用些点心裹腹。
就在众人闲谈之时,却见自那官道上行来一人,那人身穿道服,手执拂尘,白须白,看起来倒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那人亦是走进亭中来歇脚,看了他们一众人,亦只是淡淡道:“打扰了。”
苏老太爷当即应道:“哪里的话,同是歇脚,何有打扰之说。”当即就命自己的侍从端了碟点心于那道人。
那道人微笑颌,对着苏老太爷道:“老先生是位心有良善之人,所谓善有善报,老先生半生操劳,忧心家业,如今后继有人,老先生大可安享晚年,后福无量。”
苏老太爷闻言一愣,“先生……懂得相术?”
那道人点头,“略懂相面摸骨之术。”
“原来如此。”苏老太爷亦是缓缓一笑,不管他刚才所说是真是假,能听到‘安享晚年、后福无量’这种话到底是高兴的。
苏老太爷正暗自欣慰,却见那道人的眼睛转而停留在了他旁边苏洛宁的身上,只见他细细打量了苏洛宁片刻才开口道:“这位小姐的命数贵不可言啊,可否让我摸骨一探?”
苏洛宁本是不信这些的,所谓相士,不过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就如同他刚才对祖父所说,那番话对任何一个富家老爷说都是相宜的,不过是套话而已。
“我看不必摸了吧,先生一开口就错了,您不该称呼我为‘小姐’,而是‘夫人’,我已嫁人了。”
那道人闻言面色顿时一凝,又仔细看了看苏洛宁的面相,这才斩钉截铁地道:“不对,不对,小姐怎会是夫人?定是哪里错了,小姐可否让我摸一摸腕骨,顷刻便好。”
苏洛宁见他不死心,也就把手腕伸到他面前道:“请吧。”她倒是看看他要怎么自圆其说。
只见那道人一边仔细摸着苏洛宁的腕骨,一边面色大变,口中惶惶道:“错了,错了,全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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