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谣认同地点了点头,“对方是冲着萧无江来的,萧无江最近是得罪什么人了,要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不过,也不一定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或许萧无江的身份就是原罪,单一个一国之君的位置,便有数不清的人在忌惮着。
自来各国君主或多或少都会遇到刺杀之类的事情,连谣已经见怪不怪了。
“王爷。”连谣上前问赢冽说道:“王爷你方才没受伤吧?”
赢冽的位置离祭祀台也有些近,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被波及到了,有个倒霉大臣因为被炸出来的瓦砾划到了眼睛,伤势比萧无江还要严重。
赢冽听言,摇了摇头,“本王没事。”
他目光向下看去时,忽然瞥见连谣手背上的一道细细的血痕,并不深,但在连谣白皙的手背上却异常明显。
赢冽微微眯了眯眼,问说:“你受伤了?”
连谣朝他目光所看的方向看去,不大在意地说道:“哦,许是方才挡脸的时候不小心给飞起的瓦砾划伤了吧,只是一点小伤而已,王爷要是不说,我都没感觉出来疼呢。”
“来人。”
赢冽唤了一声,连忙有人上前来,“王爷,有何吩咐。”
“带王妃下去上药。”
“是。”
赢冽见连谣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情愿,他对连谣说道:“你好歹也是个女儿家,也该爱惜一下自己的身子。”
见赢冽的态度坚决,连谣也不敢拒绝,只能道:“好吧,那我先去处理伤口,王爷回家的时候记得让人过来知会我一声。”
听到“家”这个字眼的时候,赢冽的表情明显有一些松怔,他几不可闻地沉沉“嗯”了一声。
连谣这才满意地走了。
连谣刚在太医院上好药,玉溪便闻讯赶过来了。
“王妃!”玉溪声音中带着焦急与紧张,她看见连谣,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对着连谣左看右看。
“王妃,奴婢听说你受伤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上过药了吗?”
连谣无奈地将手背所谓的“伤”给露了出来,无奈道:“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我要是再晚来太医院一点,恐怕这伤都已经好了。”
玉溪见此,这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说道。
“王妃,方才真是吓死奴婢了,奴婢听说祭祀途中发生了爆炸,又听说王妃受了伤,吓得魂都没了,幸好王妃现在没事!”
“……行了,你们别小题大做了。”
方才在太医奇奇怪怪地目光中上药,连谣觉得自己浑身都很不好,现在玉溪又这般夸张,她都快原地找一条缝钻进去了。
“对了,王爷呢?王爷怎么样?”玉溪又问说。
“放心,他也很好。”
玉溪双手合十,神叨叨道:“那就好那就好,王爷和王妃这次能够毫发无损,真是上天保佑!”
连谣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