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这这……奴才不会弓箭……恐怖是、恐怕是玩不了这个游戏了……”连谣声音打着颤,害怕地拒绝说。
233在神海里有些幸灾乐祸,“宿主,你也有今天。”
傅宴听言显然是很不高兴了,他眉间皱起一个淡淡的“川”字,一旁的人注意到了傅宴的不悦,急忙踹了连谣一脚,低声斥道:“皇上叫你玩你就玩!若是敢违抗皇上的命令,下一个进这笼子里的恐怕就是你了!”
他自然是不敢太大声说话的,毕竟上一个大声说话的已经被傅宴赶出去了。
“这……这……”连谣抬头,对上傅宴无喜无悲的寡淡的瞳眸,好像真如那个人所说一般,如果她不同意玩这个游戏的话,她就会成为下一个被关进牢笼中的人。
连谣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接过傅宴手里的弓箭,“奴才……玩。”
傅宴这才显出一些满意的神情来,虽然那情绪淡的几乎不可察觉。
连谣惴惴地接过弓箭,在傅宴如同有实质的眼神下手臂颤巍巍地对准牢笼,但她歪歪斜斜地对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射出一支箭。
“射。”
见她太过磨蹭,就连傅宴都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催促,让她赶紧射出手里的箭。
连谣像是被吓到了,她手一松,手里的箭跟着射了出去,然而也并不算射出去的,弓上的箭落出去的距离还没有两人高,离牢笼的距离差了十万八千里,那箭的力道软绵绵的,别说射中牢笼里的人了,就是在这地上划出点痕迹来都够呛。
“噗。”
场上有人见此,不禁笑出了声来。
“皇兄啊,你身边这太监不行啊,连射箭都不会,以后怎么在皇兄身边保护你啊?”
连谣故作害怕地望向那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锦衣,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无一不在昭示着贵气二字。
这就是楚国的平南王,傅恒丰。
他一举手示意,身边那个太监便按照他的指使,拿起弓箭,一箭就射穿了一个奴隶的手掌。
然而这种挑衅,傅宴却不为所动。
“朕的人,何时轮得到你说什么了?”傅宴不悦皱起来,眸中涌动着黑云。
傅恒丰接收到傅宴的眼神,立刻乖乖地认怂,“皇兄,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话的,我闭嘴。”
“不过这牢笼里可还剩下三十四个奴隶,这要杀到什么时候?不如我和皇兄比赛,谁在一炷香的时间里杀的奴隶越多,谁便算胜。”傅恒丰那双狐狸似的狭长的眼睛望着傅宴,这般可怕的事情却用如此了出来。
傅宴微眯了眯眼,似乎是正要开口答应傅恒丰的比赛。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沉默很久的连谣却忽然弱弱地开口说道:“皇上……比起这个,奴才有个更好的提议,不知道皇上能不能听一听奴才的提议?”
傅恒丰听言很是不悦,“大胆,你一个太监,主子说话的时候,何时轮到你动嘴了?”
连谣却没有被震住,她看了傅宴一眼,见傅宴也在看着她,但那双眼眸中却并不是什么不悦的情绪,所以她继续大着胆子说道:“既然方才王爷说奴才比不过王爷的太监,那么不如,便让奴才和王爷的太监好好比一比,输的那一方,必须答应赢的那一方的一个条件,不知道……不知道奴才这个主意,皇上是否觉得可行?”
傅恒丰根本没听她的话,只是很不爽快地说道:“皇兄,你这奴才可真多事啊,一点规矩都没有,不如直接拖下去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