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祺答道:“起码能救命。”
两人在震惊之余,隐约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他经历的太多了,已经缺少了之前的感性,而是无时无刻都想着要变强。
三人传送到了竹林,这里放眼望去全是竹子,绿的漫山遍野。”
“一会你们俩不用说话,听我说就好。”辛祺嘱咐他们。
走了八百余米,果然见到一亭,内有一人在独自饮酒。
辛祺走上前去微微拱手道:“见过前辈。”
阮籍抬起头,看了一眼三人。
“免礼。”
“谢前辈,”
“小生,汝认为,尔比那老庄如何?”
“回前辈,老子乃道家之创,庄子乃道家之扬,而晚辈才疏学浅,不值一提。”
“所言极是,吾再问,汝比那孙氏如何?”
“恕晚辈鄙陋,不知前辈所言孙氏为谁,孙武又是孙膑。”
“孙若。”
听到这个名字,辛祺顿时愣了一下,孙若是他们班学霸级的人物,并且之前来过这里,而阮籍直接提孙若,显然是对自己的测试。
“回前辈,论诗书才气,晚辈远不及若;论学识储备,晚辈仍逊于若;论体质素养,晚辈平分秋色;唯论武斗力,晚辈略胜于若。”
阮籍猛地一拍桌子。“昨日孙若在此仅取得微薄之分,尔等粗鄙之人,何德何能面见与我,吾劝尔等莫要费时,速速离去。”
“回前辈,有言道:圣人之所以为圣,源于其从师而问焉,故弟子拜前辈为师,方可学以修己。”
当辛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开始后悔,他突然想到了斩杀任务:你们当中,最好学的人会死。
辛祺抬头看着阮籍,如果他有一丝异常,他就会立刻抽出手中刀,开始垂死挣扎。
广播突然响起:“有人触发斩杀任务,成为最好学的人。”
辛祺:???这么巧?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过了五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
“善哉,若想从事于我,也得去有所准备不是。”
“我还活着?”辛祺难以置信,立马回答:
“谢前辈,晚辈望此案惟酒,宜配些下酒肴,晚辈愿去备此,届时愿令我与前辈共饮。”
“此在于汝宴。”
“晚辈先行告退。”
辛祺退出亭子,看着两人,“走伙计们,做菜。”
“你居然没死?”
“我也在怀疑,那货怎么挂的。”
辛祺环顾四周,看到了几样顺眼的食材。
“高歌,给你个水壶,去那边小溪打水。
杨禹,给你把刀,去那边挖几个竹笋。走走走动起来。”
辛祺随手砍了一个竹子,削断一节,在劈开一段,把一节砍成小条,插在劈开的一段,变成一个简易鱼叉。
辛祺开始捕鱼,抓住一条后高歌打好了水。
“高歌,打火石给你,去找一点干燥的木材,找一个空地堆好,然后去前面采几个蘑菇,注意安全。”
“好嘞,会不会有毒啊。”
“你全拿回来,我来分辨。”
过了一会杨禹剥好竹笋回来后,辛祺让他把高歌的木材堆起来点燃,然后去拿厨具。
三人热火朝天的忙碌之后,几道菜完成:
烤鱼,炒竹笋片,蘑菇鱼汤。
杨禹完全只能干干苦力,绝大部分任务都是辛祺和高歌完成的。
“两位会喝酒吗。”辛祺问道。
高歌:“完全没沾过。”
杨禹:“啤酒还行,白酒难说。”
“那你们一会就说不胜酒力,以汤代酒,走我们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