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马旁边有一个兵,限制了马的下一步方向,辛祺动用另一侧的车,将这匹马看死,动弹不得。
“抓住这样的人可能较为困难,但看住他不让其能够为所欲为还是较为容易的。”
“无妨,这一匹马可以看住你的一车一炮,表面上看是深陷敌营,但如果你不尽早处理,这匹马将永远在你的心上跳,眼中钉肉中刺。”
“说的也是,但你这匹马可掀不起什么大浪,我完全可以忽视这匹马,大举进攻。”
几回合后,孙大爷的确损兵折将,但辛祺用了太多的棋子去看那匹马,棋子减少后进攻开始吃力,场面陷入了僵局。
辛祺想要把另一侧的力量提到前线,这样能够立刻布局,但那匹马将无法看管。
“你想要走这一边吗?”
“确实,这匹马吸引了我太多的注意,而且现在还不能集中力量追截它。”
辛祺转换思路,未尝不可呢?
他将前线的马撤了回来正好卡在一个方位,孙大爷的马被兵卡着,但自己的马可以直接吃掉它。
“它还是没有撑住。”
“但现在,我可以全力攻击了。”
“不过,它的牺牲是值得的。”孙大爷转手发起进攻,一记重炮打到了刚才的位置,辛大爷的那匹马也饮恨西北。
这个炮辛祺暂时解不了,但当他动用车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身处前线的那个车被孙若逼上绝路。
“这就是这个关键之人存在的意义,纵然你可以看住他,但一旦疏于防范,又或是关注太多,他就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孙若再次进攻,辛祺连损两员大将后防线逐步崩溃,然后化为纸屑。
“你输了。”
“嗯。”辛祺若有所思,回头看向李宏利的房间。“赵皓辰天天跟着他必然会损失不少休息时间,甚至损失了宝贵的修炼时间,这很有可能让他错过今年的九层塔。”
“的确如此。”孙若点点头,“但这匹马,你敢不看着他吗?”
“自然不敢,它只需要两步就能打到将军府,而你前线那门防守的炮也能立刻转为进攻,形成马后炮的绝杀。”
“这,才是问题所在。”
“但现在的问题和刚才一样,刚才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干掉他,但现在我没有充足的理由干掉他。”
“的确很矛盾呢,但如果你站在上帝视角,他两步可以将死你的帅,但你如果在他第一步时就有所防范呢?”
“但这个前提可是要让这匹马感受到安全,他才能露出马脚。”
“象棋棋盘就这么大,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在将军府放一个能够斩落这匹马的棋子。”
“所言极是。”辛祺手心聚起一团灵力,朝着李宏利那边扔了过去,很快李宏利窗前的风就小了不少。
辛大爷抿了一口茶。“现在看着这匹马的炮已经撤走了,但还是有一个车在。”
“这匹马还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动,就比如我悄悄挪过去的,可以随时跟在后方的那门炮。”
“这个炮可比马儿好看多了呢。”
“的确如此,失去了这个炮的支援,这匹马可没有能力在你的地盘上跳跃。”
“那么随着时间推移,你的战场节节败退,这匹马,会不会孤注一掷呢?”
“那可要看他的选择了,人一急,就容易出错。”
“一旦出错,这匹马的就走投无路。”
“没错,我们再开一局。”
天色依然如此,变了的,只是两个领导人在棋盘中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