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反应过来后,目光探究的朝着凌宇看了过去。
不知道他找她是什么事儿。
凌宇眼底一闪而过的忧伤,但他很快就把这抹伤痛掩埋在了心底。
“我是在找你。”
“不过只是因为想知道过的怎么样,现在看到你过的挺好,就没事了。”
不是报仇就好,鹿溪内心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鹿溪离开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到家门时,偌大的别墅竟然一盏灯也没亮。
白景溱已经睡了?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玄关处弯腰换了鞋,尽量不发出很大的响动声避免吵醒白景溱。
回了主卧,鹿溪一打开灯就吓了一大跳,只见白景溱坐在床边,狼一样眸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鹿溪抿唇,呆立在原地,不知道白景溱这是什么意思。
白景溱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冷漠,他开口,语气就像是碎了的冰碴子一般冰冷刺耳,“我不是没有和你说过,进了白家的门,不需要你做到相夫教子贤良淑德,恪守妇道这一条你总该是要做到的吧?”
鹿溪彻底懵了,她不过就是去参加了个同学聚会,这就算是不守妇道了?
玛德白景溱难不成是大男子主义?
不等鹿溪说话,白景溱从枕头下拿出来了一沓厚厚的信封,满脸不屑的丢在了地上。
白景溱发怒不是没有原因的,今天吃过饭,别墅里打扫家务的仆人从她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些东西,还有一条匿名消息,说她今天去同学聚会也是去私会自己的老情人了。
这简直就是一定绿油油的帽子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虽说他不爱她,可是又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被戴上一顶绿帽子呢?
亏他还让小王联系了国外一家有名的外科医生,专门治疗聋哑之症,让他来给她看一看这聋哑之症,现在这么一看,她根本就不值得。
鹿溪看着地上的信,忽然想起,这些信件都是院长奶奶给她的,不知道是谁写的,放在房间里一直没动过,她就忘了看了。
鹿溪弯腰捡起了其中一封,打开信封,里面赫然是一封表白信。
不过这信写的虎头蛇尾的,也没提到什么名字,就连她的名字也没提过,里面写的全是一些我喜欢你,我心悦你之词。
就因为这个?白景溱就生气了?
鹿溪抿唇,将地上的信封全部都捡了起来丢在了床头柜上。
“这信件我也在调查是谁写给我的,就因为这个?白先生就冤枉我不守妇道?”鹿溪打字给白景溱看。
说白了白景溱就是不喜欢她,所以骨子里就是不相信她的,再加上之前鹿梦的名声也是一片狼藉,白景溱怀疑她很正常。
白景溱皱眉,看着她这副表情,他怎么有一种是自己小题大做了的感觉。
鹿溪坐在床边,她低垂着眸子,指尖飞快的在屏幕上戳动着,没一会儿便打出来了很长一段字,她将手机递给了白景溱。
白景溱接过手机,目光落在了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