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常数月不见,更显内敛,今日却是与伯喈兄久别重逢,未有闲暇招待元常,莫怪莫怪!”
钟繇自是连连谦逊道。
“不敢,不敢。”
几人举杯共饮,随后众人便一边吃喝,一边听钟繇讲述这几个月来,向蔡邕求学的经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表自是了解了钟繇近些时日的经历。
还不待刘表说话,此时荀攸却是已然笑道。
“方才荀某还在问元常兄的想法呢,元常兄却是说,还得随伯喈公修习一段时日,此后还当去三辅之地,观摩秘书郎曹喜碑帖,尚需三、五载方能为主公效力呢。”
刘表不想荀攸却是已经问过钟繇想法,此时又得到钟繇日后投效的承诺,自是欣喜的笑道。
“知我者,公达也!”
刘表、荀攸二人相视一笑,钟繇却是再度歉意的躬身拜道。
“还请刘公容我得偿所愿,再于帐下效力!”
刘表见此,忙起身将钟繇扶起。
“元常快快请起,能得元常投效,已是万幸,岂能苛求太多,况且区区三五载,刘某还是等得起的。”
钟繇见得刘表这般体谅自己,自是又躬身拜道。
“钟繇多谢刘公体谅!”
这时荀攸却是在一旁笑道。
“元常兄,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钟繇闻言,立马再次躬身拜道。
“钟繇拜见主公,多谢主公体谅!”
刘表见此,自是笑着再度扶起钟繇。
“元常,莫要多礼,能得元常投效,幸甚幸甚!”
随后众人归坐,刘表开口言道。
“元常求学之心,吾深为佩服,趁着年轻,不出去游学一二,着实可惜。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三、五载时光,刘某还是等得起的。”
“至于元常所言,先随伯喈兄修习一段时日,再去三辅之地观摩秘书郎曹喜的碑帖一事。吾记得今年冬会有凉州动乱,元常到时候万万注意安全!”
荀攸、钟繇二人皆知刘表此前上书谏言太平道可能谋反之事,结果今年果真就爆发了黄巾贼寇的叛乱,刘表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此时听得刘表说今年冬,会有凉州动乱,荀攸、钟繇二人自是惊惧。
毕竟凉州羌族动乱百十年,造成的伤亡可比现今的黄巾叛乱还要大得多呢,现今又将会有凉州动乱,二人岂能不担忧。
“主公,可曾上书谏言朝廷?”
刘表闻言,微微一笑。
“这是自然,要不然平定黄巾叛乱之时,就不会只单单调动护乌桓中郎将宗员的那三千乌桓精骑,而其余边军却是分毫未动了。”
荀攸、钟繇二人闻言,自是心神大定。
又闲聊片刻,刘表起身开口道。
“今日夜色已深,明日举行郡学开学大典,还需本太守主持,吾且回去歇息了,你二人也早些休息!”
荀攸、钟繇自是恭送刘表离去。
刘表离去之后,荀攸、钟繇二人却是抵足而眠,随后荀攸又讲起诸多刘表平定黄巾叛乱的神异之事,自引得钟繇越发坚定为刘表效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