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道,“贫僧受的是内伤,普通的大夫看不了。”
云萧道,“他的伤我会治好,不需要你去请什么大夫。”
听到云萧的话,陆河奇立刻闭嘴。一尘虽然是友非敌,但云萧在他眼里还是个煞星。
很快房间安排好了,云萧让陆家庄的人出去,只留了黄蓉和李莫愁在一旁,至于武三通则由那名中年妇女也是他老婆武三娘在另一个房间照顾。
房间内再无外人,云萧对着躺靠在床上的一尘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你不说,我可不好救你。”
一尘苦笑道,“我的伤与那些陈年往事有何关系?”
云萧故作高深道,“有种伤,叫做心伤,不知你心伤在何处,我怎么给你治”
一旁的黄蓉与李莫愁也兴致勃勃,八卦或许是女人的天性,无论哪个时代都一样。
一尘叹道,“好吧,反正命都快没了,这张老脸留着也没用。我本姓段”
和尚开始道出一段往事,他是大理段氏的嫡系子孙,与南帝段智兴互为表兄弟,年轻时风流倜傥,就像天龙里的段正淳。
出生好,人长的帅,在加上人不风流枉少年的天性,一尘欠下了很多风流债,最后为了躲那些女人,他选择了出家。
出家虽然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当年喜欢他的那些女子,虽然有的已经放弃,最后嫁作他人妇,却也有始终痴心不悔的,何沅君的母亲便是其一。
当出家后的一尘知道何沅君母亲的消息时,对方已经时日无多。病榻上的女人终于在临终前见到了一尘最后一面,没有恨一尘,只是希望一尘能照顾好他们的女儿。
一尘后悔,后悔出家,后悔自己的前半生,然而斯人已去,再也求不得出家后的一尘不方便带着孩子,于是将孩子留在了一户农家夫妇的门前。
那对夫妇膝下无子,收养了那个孩子,并且取名为何沅君。不久后,南帝段智兴收了那户农家的丈夫为徒。
听完一尘的故事,云萧心里浮现出八个字,浪子回头,为时已晚。若非这段往事由一尘自己承认,房间内的三人一定给一尘打上渣男的标签。
云萧道,“你人虽出家,心却永远留在了红尘。”
一尘忽然骂道,“去他娘的出家,若不是师父当年非要将住持之位传给我,我早还俗了”
听到和尚突然骂脏,黄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和尚,既然你想还俗,干嘛不传位给其他人?”
一尘道,“除非段智兴那小子肯出家,否则我能传位给谁?”天龙寺不收外人,历代主持都必须是大理皇室弟子才能接任,到了一尘他们这一辈,嫡系只剩下他和段智兴两人,他当这主持,已经成了责任,家族门派传承的责任。
听到南帝未出家,云萧稍稍意外,换言之,此世没有一灯大师。
源于云萧的蝴蝶效应很大,因为他,蒙古还未灭大理,也因为他,王重阳没死,没上大理找一灯换取一阳指,自然周伯通也就没有跟去,南帝与瑛姑之间没有了第三者,感情很好。武三通也没有跟着退隐山林去种地。未完待续。
ps:这个和尚在原着里有两个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