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话音一落,顿时附和声一片,大伙儿叽叽喳喳的数落起刘方氏的不是来,把刘方氏说了个体无完肤。
刘方氏本来是出来显摆的,结果她不但没显摆成,还让人把她的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抖落了出来,这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不过,象刘方氏这种人,她的脸皮早已经厚如城墙了,她可不会在乎别人在背后说她啥,反正只要她自己觉着高兴就行了。
不过,她刚住进新瓦房没有几天,她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她听说边小小从镇上买了一个粗使丫头回来,帮着边四娘做一下家里的粗活。
也就是说,边四娘以后就跟那大户人家里的夫人一样了,啥粗活都不用她干了,她只管带带小初夏就行了。
这下刘方氏不乐意了,她有些后悔,当时就应该坚持着住到刘栓柱家里去,到时候,她也就能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老夫人了。
可她就是再后悔也晚了,新房子已经给她盖起来了,她再搬到刘栓柱家去住,就说不过去了。
刘方氏不能再搬到刘栓柱家住,但她又想要丫头伺候她,所以她就又开始想新点子了。
这天刚吃过早饭,平日里跟刘方氏比较要好的一个老妇人就来找刘栓柱,说是刘方氏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叫刘栓柱赶紧去看看。
刘栓柱听了,赶紧跑过去了,到刘方氏那儿一看,见刘方氏正躺在床上哼哼,看到刘栓柱来了,她哼哼的声音就更大了。
“娘,你是哪儿不舒服了?”
“娘觉着浑身没力气,身上哪儿都是疼的,连床都起不来了。”
刘栓柱觉着有些奇怪,因为昨天他从地里回来的时候,看到刘方氏站在路口正跟人说话,看上去精气神十足的,咋一夜之间,她就病得下不了床了?
刘栓柱心里怀疑,可他也没有多想,跟刘方氏说道,“那我请少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不用去,又不是啥大病,费那个钱干啥?”
“病了就得看,要不然再拖成大病咋办?”刘栓柱说着就要出去,刘方氏本来就没病,她哪敢叫刘栓柱去叫少离啊,所以她忙不迭的叫住了刘栓柱,“栓柱你回来!”
刘方氏这一声喊,中气十足的,一点都不象是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病人,刘栓柱就有点怀疑了,转过身,走到了刘方氏跟前,“你说你身子不舒服,我给你叫少大夫你又不让叫,那你是想要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