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边的人根本就不理会自己。
“我在问你话,听不到是吗?”独孤沐月站定,脸冲着那个人影的方向。
可是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说你……”独孤沐月实在是忍不住了,顾不得什么规矩,直接将红盖头掀起来了,可是映入眼帘的面容却是让她惊住了。
“没有想到是我?”怡清郡主顶着面目全非的脸死死的看着独孤沐月。
独孤沐月虽然是知道自己毁了她的容,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严重,尤其是现在,映着月色,显得更是可怖。
看见独孤沐月震惊的脸色,怡清郡主嘴角扯了扯,慢慢的靠近了她,“王妃这是害怕了,怎么?有胆子动手没胆子面对是吗?”
独孤沐月感觉到了不对,想后退,可是没有想到怡清郡主直接从手里甩出了一堆白色粉末。独孤沐月刚想躲闪,就猛然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慢慢的消逝,终是倒了下去。
看着独孤沐月穿着喜服倒在草地上的样子,怡清郡主不禁露出了毒辣的笑容,独孤沐月啊独孤沐月啊,你给我的,我会加以十倍的奉还给你。
今日是你的大婚之日,我自然是会给你一份大礼。
君玄狂挨个的敬完酒后,马上就跟皇上告辞,奔回了房间,皇上见他这般焦急,也只是嘴上说了几句,但毕竟是最看重的儿子结婚,所以心里还是高兴居多的。
一路上,君玄狂都在担心,独孤沐月没有灵儿陪伴,自己呆在房间里会不会是适应,可是推开门口,他却是真的愣在了原地。
“来人啊,来人!”君玄狂冲着门外喊着。
“王爷,什么事?”手下的人听闻呼喊,赶紧的跑过来。
“王妃呢?”君玄狂眼睛发红的指着空荡荡的房间。
“小的不知啊,”手下的人抬头见君玄狂露出这种表情,顿时惊慌了,“王妃,王妃根本就没有来房间啊。”
“你说什么?”君玄狂听闻直接一把将跪着的人拽了起来。
被拽着的人浑身战栗着,“这个房间我们几个一直看的,没,没有人来过啊。”
君玄狂一听直接将手里的人摔在地上,挥袖大步离开了房间。
刚才接手独孤沐月的那个人有问题。君玄狂想起来那人的模样,不禁懊恼了起来,明明就是个陌生的面孔,但是自己愣是没有在意,以为他是宫里面派来的。
在大街上都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可是他就是没有放在心里,想到这里,君玄狂直接挥手打到了庭院里的树上,指节处马上就涌出了血迹,将树干沾染了一片血红。
不行,这不是自责的时候,君玄狂很快就恢复了理智,因为猜到了今天人多,所以他一早就吩咐,在自己婚礼结束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出去。
那么,那个带走沐月的人一定是将沐月藏在了王府里的某个地方,这个人将沐月带走还没有被人发现,那肯定就是了解王府地形的人,看来应该是自己熟悉的人。
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惊动父皇,他本就对沐月不满,若是再让他知道婚礼出问题,一定是更加的震怒了。
思及至此,君玄狂算是真正的冷静了下来。
晔王府的地形本就复杂,没有人守卫的地方就那么几个,到现在都没有人给自己汇报异常,那独孤沐月就一定是被藏在了这几个地方。
好,那就开始找吧。
君玄狂深呼了口气,开始走向了自己平时不常去的偏院。偏远的房间很多,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过来打扫。
不知道是独孤沐月的运气好还是怎么回事,君玄狂刚刚走进院内,她就清醒了。
“呦,醒了,我还想说你昏迷的话,我不好下手呢。”怡清郡主举着手里的匕首,慢慢靠近了被捆绑住躺在墙角的独孤沐月。
“你想毁我的容?”独孤沐月静静的看着她,暗自里想要使力,可是浑身竟是使不出一点的力气,这女人究竟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想动是吗?”看到独孤沐月眼里的惊愕,怡清郡主不禁笑了,“我可是为了你专门寻的这个药粉呢,是不是很好使?”
“你这么做君玄狂是不会放过你的。”独孤沐月知道自己现在还在晔王府,她甚至可以听见大堂那边人声鼎沸的声音。
明明他们是来庆贺自己婚礼的,可是现在他们的热闹却是扼杀了自己呼救的可能性,真的是讽刺啊。
“你以为我这么做,会不考虑后果吗?”怡清郡主丝毫不理会独孤沐月的威胁,手里的匕首闪烁着白色的冷光。
不能这么任她宰割,独孤沐月定了定心神,大声的喊了出来。
“你以为这么喊有用吗?”怡清郡主讥讽的看着独孤沐月。
“谁说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