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圣夜王产下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被银家的人抢了过去,告诉我,你是姐姐还是妹妹?”黑衣女人又开口问了这个问题。
礼淳神色微微一怔,这件事她怎么会知道?
“你到底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的父亲银垏对我有恩,我不会加害于你,我只是想知道你跟月衣郡主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你告诉我,我也会告诉你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情。”
礼淳不知道眼前的黑衣女人到底是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确实对自己没有敌意,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看样子似乎不是圣夜王那边的人,而且她还知道当年的事情。
礼淳默了几秒,轻轻吐出三个字:“是妹妹。”
得到回答的是黑衣女人点点头,问道:“这些年你在银家过的可好?”
“我是在一年多前跟外公相认,这些年一直都漂泊在外边。”
黑衣女人一惊:“那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还好,收养我的爷爷对我很好,我过的挺好,只是跟外公相认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过的就不太好了,好了,你别问那么多,刚才的问题我回答你了,现在你也该告诉你的身份,以及你知道那些事情。”礼淳伸手示意黑衣女人坐到凳子,自己则是后退几步坐到了床上。
黑衣女人坐到凳子上后,伸手倒了杯水,喝了口,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
“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世,我想很多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我是知道很多事,但是并没有亲眼证实,可信度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敢保证,当年银垏嫁给圣夜王过了两年,圣夜王就产下一对双胞胎,圣夜王在怀孕的时候中了毒,以至于残留的毒进入了其中一个孩子体内,圣夜王遇到一个和尚,说是用另一个孩子的血去换那个中毒孩子的血,就可以把毒解了,银垏百般阻扰不让圣夜王对孩子下手,后来银家的人出现把孩子抢了过去,被抢去的孩子之后怎么样我不知道,只知道圣夜王四处收罗珍贵草药,不惜一切替中毒的孩子解毒,也就是现在的月衣郡主。”
黑衣女人顿了下又说道:“也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疯和尚胡言乱语,最后被我杀了。”
除了和尚的事情,黑衣女人所说的基本和白音告诉她的内容吻合。
“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些什么?”礼淳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
“既然你对当年的事情那么清楚,那么你应该知道我父亲嫁给圣夜王是为了谁,我想知道那个叫青卉的女人现在在哪里?”猛地,礼淳反应过来,有些狐疑的看着黑衣女人,快速起身闪到她身边,动手要去摘她的面具:“还是说你就是青卉?”
黑衣女人一把抓住礼淳的手,轻笑一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想怎么做?”
“你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青卉,青卉的画像我见过,你要真是青卉,我就告诉你关于我父亲的一个大秘密。”
既然硬的不行,礼淳就采取软的。
果然,黑衣女人眼底一闪异样,有些犹豫,不过随即放开了礼淳的手,淡淡开口道,转移了话题:“既然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你跟月衣郡主和圣夜王可有见面?”
“见了。”
礼淳死死盯着她,心中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青卉的可能性大大提升,但是为了减少风险她还是选择不说自己父亲还活着的消息。
“那你接下来怎么做?”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圣夜王想杀我来解月衣郡主身上的毒,这事我早就知道,至始至终,在我心中根本就不稀罕那样的母亲,我只要有爹,有外公就够了。”礼淳面色不屑,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如果你想找圣夜王报仇我可以帮你。”黑衣女人垂着眼眸盯着空气似乎在寻思着,肯定的说道。
礼淳沉默不语,望着她眼底的悲痛,真心想摘了她的面具看看那张脸到底是不是那个一直都毫无踪迹的青卉。
气氛安静了几秒,黑衣女人忽然想到什么说:“你怎么把我养的蛛蛊给吃了。”
礼淳猛地反应过来,一头黑线:“又不是我吃的,谁让那只东西鬼鬼祟祟的盯着我看。”
这下真相大白了,小黑从那只蛛蛊身上得到的情报准确无误,这下也知道是眼前这个女人放出来的。
“进入万里城后我就一直戴着斗笠,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礼淳不禁有些好奇。
“你坐的马车上有银家的标志,一般人察觉不到,起初我也是不确定就让蛛蛊过来监视你的行动,后来在礼家墓园见到你就彻底确定了,回去的时候你可是把斗纱撩了起来,我看的很清楚,银发蓝眸。”礼淳撇撇嘴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