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尽会排屁呢?”她摇首,“排屁不要紧,人之常情,没人怪你,污染了他人的耳朵就是你不对了。”
明显的侮辱,魏子溪气得银牙一咬,“注意你说的话,一个暖床的禁娈而已,本公子跟睿王说一声,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自古下面的狗叫一百句,还不如枕边风吹半句。”君无菲甩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看睿王是惩治我,还是把你轰出睿王府。”激他一激,巴不得他马上去告她状,好让她马上远离睿王府。
“走着瞧!”他咬牙切齿,脚步却像生了根般立在原地,没先走,直到她走远,他才恍然,似乎还想再看他一眼,“该死,怎么回事!”他低咒。这些日子以来,君无菲的美丽端庄、高雅婉约让他惊为天人,君无晗的流氓痞气又把他气得半死,却又被无形中吸引,两个品性截然不同的姐弟,却都总是出现在心头,都快把他搞成神经病了!
两人不欢而散的局面尽数落入欧阳煊眼中,只是距离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一名隐卫走到欧阳煊身边,将方才君无晗与魏子溪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
欧阳煊面无表情的俊脸浮过一丝难得的笑容,“本王就等着魏子溪来告君无晗的状。”
睿王府书房,欧阳煊负手而立,站在窗前。
“王爷。”魏子溪道一声,因深得睿王器重,免于行礼。
欧阳煊转过身,“子溪来了,坐。”
魏子溪不着痕迹地打量他,见他面色与往常一般冰冷,深沉的目光并未能看出什么,“王爷近来可安好?”
“你指的是什么事情?”
“王爷身体抱恙,我自是很关心。”
“原来是这事,”欧阳煊说道,“老样子。”
“王爷留君无晗在府上,是否欠妥?依我看,君无晗那人不学无术,纨绔成性,没个正经样子。医术肯定也没什么真才实学。不如我帮王爷另聘名医。”
“不必,名医早已请了几百号,都无效果。”欧阳煊森冷的眸光笃定,“本王相信,君无晗只是不肯出手医治。”
“能为王爷看病,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岂有不肯的道理,他肯定是真的没用……”
“你就那么不想君无晗留在本王身边?”欧阳煊打断他的话,“本王府里多一个大夫,也非什么坏事。”
“我只是出于朋友立场,一片好心。”魏子溪一脸泰然。
“你的好意本王心领了。”话峰一转,又谈回政事。
末了,魏子溪又道,“王爷,大宛国的曼雅公主三天后就到京城了,此次前来,名义上是慰问我国,实则是为挑驸马。”提到曼雅公主,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抹青色的倩影。
“本王心中有数。”欧阳煊想了想,“本王记得听你说过,两年前,你曾去大宛国经商,有缘见过曼雅公主。她人如何?”
“不愧为天下第一美人。”魏子溪不吝啬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