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无名书生
2018-04-15 作者: 牛笔
第二百零四章 无名书生
清晨,胖子精神饱满地醒来。Www.Pinwenba.Com 吧
怀里正躺着熟睡的小甜甜,她小嘴微微抿着,侧卧的优美睡姿白色的睡裙有些凌乱,半透明的光滑布料让所有美妙的地方若隐若现。
胖子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在游戏中,无论多么逼真,你心里总会想:这只是游戏。
而现在,一切都那么真实。那圆鼓鼓的**,平坦的小腹,迷人的三角裤,真实得惊人,让你可以肯定这些都不是系统的一连串数据。
这就是现实。
虚拟的一切能让人短暂的陶醉,但心灵最深处肯定会有一种微妙的畏惧。这就好比做一场美梦,总是害怕自己会醒来。
胖子很有点感慨,搂紧了小甜甜。
他打算以后尽量少在游戏里睡觉了,犯不着去回避什么,如果那未知的梦境真的那么可怕,那就让它放马过来吧,老子顶得住!
然后,胖子觉得,这样的搂紧完全不能抒发自己内心的感情。就好像李白准备斗酒诗百篇的时候,你突然让他只能说一句话,这让人憋得太难受。
于是,胖子想来想去,把手放在小甜甜柔软的胸脯上,然后抓紧。
这样一来,他马上感到自己内心汹涌的感情抒发了许多。
孙甜甜身体依旧敏感,这是她第一次和一名异性睡在同一张床上,潜意识里难免紧张。惊醒过来,她缩了缩身子,看到帅哥胖之后,悬吊吊的心又松了下来,柔声道:“主人是不是饿了?甜甜马上给你做早餐。”
说着,就要起床。
帅哥胖连忙拉住了她,准备顷刻间释放内心所有的感情。就好比一个男人对人生有了新的感悟,总忍不住对他的红颜知己或者说姘头诉说一样。
这让人内心很纠结。
但酝酿来酝酿去,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头,于是他只能语气很温和地说:“别叫主人了,能不能换个拉风点的称呼?”
孙甜甜心里一暖,她想了想,似乎有些犹豫,而后低低笑道:“还是继续叫主人吧,这样以后你老婆或女朋友回来了,我也不算第三者。甜甜只是一个笨女仆,她应该不会找女仆的麻烦吧?惹上麻烦的人肯定是你,呵呵,我是不是很狡诈?”
有些时候,聪明的极致,就是笨。
有些时候,爱的极致不是争夺和占有,而是隐忍和包容。
有些时候,为一些人做一些事,似乎很不值得,但总忍不住去做。
这是一种境界。
也不知道是看过百部爱情小说的功效,还是突然间心有灵犀。总之,帅哥胖刹那间就明白了小甜甜的心意,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他内心纠结得更加厉害。
酝酿来酝酿去,帅哥胖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小甜甜。
所以,他很卖力地和小甜甜做了一次早操。
这是一个激情燃烧的清晨。
任务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帅哥胖先去论剑台溜达了一圈。
一番实验,成果是喜人的。
论剑等级决定剑术境界,反过来也成立,剑术境界也能影响论剑等级。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胖大官人的论剑等级从地级五品直接提升到地级二品!
这就是“心领神会”剑术境界带来的好处。
一查自己的排名,二百零七位。
胖子感慨万千,暗叹这世道的高人真他妈多啊,不知不觉间就有两百多人到达心领神会境界。。。这狗日的江湖,水太他妈深了。
上次和白衣兄对决,从对方那行云流水的剑术来看,境界估计也到了心领神会阶段。这一两个月时间,胖子在进步,对手也在进步,说不定白衣兄已经到炉火纯青境界了。
“娘西皮,老子很有压力啊!”
贱人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有点期待。
论剑等级,也并非完全绝顶了个人实力,临场发挥才是最重要的。比如华山之战,如果胖子能成功控制白衣兄一次,那鹿死谁手还真的很难说。。。大赛型选手的心砰砰乱跳,胖子很想和排名靠前的高手们友情切磋一盘。
遗憾的是,这个排名不显示其他玩家的名字。
心里腹诽了几句,胖子动身做任务去了。
孝廉一词,最早起源于汉代。是汉武帝时设立的察举考试的一种科目,意指孝顺父母、办事廉正。西汉年间,孝廉是察举制常科中最主要、最重要的科目。
而《仙魔幻想录》中的孝廉任务在廉的方面没有大费笔墨,用的是答题给奖励的法子。重要倡导的精神还是孝,主旨是百行孝为先。
在百年前的二十一世纪,就已经是非主流纵横的年代,到了二十二世纪,各种稀奇古怪的新新人类层出不穷。其实这些人的行为方式万变不离其宗,无非是通过各种诡异的方式展示他们的叛逆,比如吸毒者,**者,不婚主义者,不育主义者,自残行为艺术者。。。其实这是他们的自由,外人也无法干涉。关键是这些行为让他们的家长很担心,而这些人大多和家里人的关系都很僵,僵到几乎破裂。
论坛上有帖子说,孝廉任务,也许能唤醒部分人的良知,让他们沉睡的孝心复苏。
毕竟,叛逆这种东西,很多时候只不过是一种逃避或掩饰的方式,更多时候是以伤害自己间接伤害亲人来达到他们预期中的那种另类的效果。而追求这种效果的初衷,无非是让更多的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这说明他们内心需要被人重视。。。所以说,有时候叛逆和愚蠢是可以划等号的。
游戏中的孝廉任务做得很感人,分很多个部分。比如孟母三迁,二娘教子,沉香救母,曾子杀猪等等等等。。。在做任务的途中,玩家能听到柔和的背景音乐,时不时有个低沉悲伤的声音在反复吟诵着:“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