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帮李师师穿好了裙子,陈枭长长地吐了口气,感叹道:“真要命啊!”李师师却白了陈枭一眼,“真气人!居然没让夫君失态!”
两人温存了片刻,陈枭想起一件事情,问道:“你当年做花魁的时候,是不是见过很多官员?”
李师师心头一惊,连忙解释道:“奴家跟他们都没有什么的!奴家一直以来都是只卖艺的,即便对当时的皇帝也是如此!”随即气恼地道:“那天夜里,奴家把身子给你的时候,你不都看见了吗?”陈枭回忆起那是的情景,不禁怦然心动,喃喃道:“落英点点,那时我就把师师当成了我的妻子!”李师师温柔一笑。陈枭笑道:“我本来只是想逢场作戏的,可是看到了那一幕,我可就没法再做戏了!”李师师抬起头来深情地看着陈枭,痴痴地道:“你当时若将师师弃之如敝履,师师绝不会活到现在!”陈枭心头一震,看向李师师,“师师!”
好一阵子,两人才分开,李师师看着陈枭。
陈枭突然响起自己刚才要说的话,一拍脑袋,“差点把正经事忘了!”随即问道:“师师,你当年见过的那些官员,是不是都是一副溜须拍马的德性?”李师师的美眸中流露出鄙视之色,点头道:“就是如此!那些人除了溜须拍马谄媚皇帝,其实狗屁不通!对了,还会说几句诗文在女人面前显摆,哼,其实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
陈枭问道:“神霄万寿宫、封禅泰山等等,是不是都是那些大臣向皇帝献的‘良策’?”
李师师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陈枭笑道;“今天也有人来向我献这样的良策,”随即便把那刘忠的一番言语说了出来。李师师笑道:“没想到夫君的手下居然也有这样的官员呢!”
陈枭呵呵一笑,叹了口气,“我正为此事烦恼呢!如今,很多地方的官员都是之前留下来的,恐怕都是这一路货色!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想一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才行!”李师师抿嘴一笑,“夫君何必为这件事烦恼!”
陈枭惊讶地问道:“难道师师竟然有办法?”
李师师白了陈枭一眼,“难道在夫君的眼中,师师是个很愚笨的女人吗?”
陈枭呵呵一笑,轻轻地吻了一下李师师的红唇,“愚笨也好,聪明也罢,反正都是夫君的小娇妻!”李师师开心地笑了笑,想了想,对陈枭笑道:“其实夫君是当局者迷罢了。那些官员若果仅仅只是溜须拍马,而治理地方也还有可取之处,夫君又何必为其劳神呢!倘若他们贪赃枉法,相信监察院也不是个摆设,只要查有实据,便依法处置便了!如此相信过不了多久,那些只会溜须拍马贪赃枉法的家伙便都会被清除掉了,夫君何必为此烦恼呢!如若此刻采取清洗手段,只怕对于夫君反而不利呢!”
陈枭听了李师师的一番话,只感到豁然开朗了,重重地吻了一下李师师的红唇,开心地道:“爱妻一席话真是为我拨云见日啊!”随即惊叹道:“没想到师师的智谋居然如此不凡!”李师师白了陈枭一眼,随即感慨道:“其实不是奴家多有智谋,实在是夫君当局者迷罢了!”嫣然一笑,“奴家虽然一无是处,可是呢,却有的时候能够看见夫君看不见的地方,给夫君提个醒,总算不算太差就是了!”
陈枭笑道:“你要是算差,那天下可就没有像样的女人了!”李师师开心地笑着,妩媚地看着陈枭。
陈枭想起正事,依依不舍地道:“大哥要走了!”李师师嗯了一声,美眸幽怨地看着陈枭,纤手握着陈枭的手掌也不愿放开。陈枭笑道:“大哥晚上再来!”转身去了。李师师把陈枭送出木楼,倚着门框望着陈枭的背影幽幽地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