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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诉如泣的欢快乐曲持续了很久,直到一个多时辰之后才停下下来,整个院落显得格外安静,远处的喧嚣就仿佛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完颜青凤疲惫不堪地趴在陈枭的胸膛上,全身肌肤都泛着诱人的桃红,秀洒落在一旁的枕头上和陈枭的胸膛上,修长的美腿和玉臂大半露在外面,肉光致致格外动人。
陈枭搂着完颜青凤的纤腰吐了口气,“刚才咱们做了多少次?”完颜青凤娇媚地道:“不知道,我又没数!”陈枭心头一荡,抬起左手捏了捏完颜青凤的下巴,感叹道:“你刚才也太吓人了,简直就是个妖精,一副不把大哥榨干了不罢休的模样!”完颜青凤嗔怪地白了陈枭一眼,“就是要榨干了,免得你再去找别的女人!”陈枭呵呵一笑,疲惫涌了上来,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好累啊,我要睡了!”完颜青凤嫣然一笑,头枕着陈枭的胸膛,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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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陈枭因为尿急醒了过来。眼见怀中的完颜青凤正睡得香甜,于是小心翼翼地从粉腿玉臂的缠绕中脱出身来。下了床榻,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一件长袍披上,轻轻地下楼去了。来到楼下的厕所里,撒了一大泡尿,整个人爽得打了一个寒战。提上裤子,转过身来,赫然看见一个人出现在眼前,深更半夜的,陈枭还以为见鬼了,吓了一跳。不过定睛一看,却现是蒋丽。吐了口气,没好气地道:“丽丽,你差点把我吓死了!”
蒋丽没有说话,突然扑了上来,陈枭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软玉温香抱满怀了,呵呵一笑,“怎么了?”蒋丽抬起头来,幽幽地道:“人家想你了!”随即气恼地道:“你之前说今晚要好好陪陪我的!”陈枭不禁汗颜,要不是蒋丽提醒他,他都把这件事给忘了,柔声道:“去什么地方呢?”蒋丽眼光闪亮地看着陈枭,随即拉着陈枭的手便奔出了绣楼,沿着小池塘边缘,一头扎进了假山中间。蒋丽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扑进了陈枭的怀抱,扬起臻,主动献上了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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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枭疲惫不堪地回到了楼上,此时完颜青凤还沉浸在梦乡之中。陈枭上了床,把完颜青凤搂进怀里,闭上眼间,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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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武松、鲁智深、林冲、杨志等在各地驻守的兄弟都来了,陈枭十分高兴,在家中后院摆下酒宴,与众兄弟划拳喝酒闹了整整一个下午,所有人都醉趴在了地上才算罢休。当天又来了吐蕃的使者和许多文官武将,可是陈枭已然大醉,只好等到来日再接见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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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除夕之夜终于到了,整个汴梁城灯火辉煌,将黑夜完全变成了白昼,到处都是唱戏的戏台,到处都是狂欢的百姓,穿城而过的汴河水上,无数的河灯硬是将一条人间的河水变成了星河,璀璨夺目,还不断有年轻的男女来到河边一同放下承载着两人心愿的河灯!
燕王王府内,来自各地的使节,以及从燕云各地过来的文臣武将,一同拜见陈枭,场面空前。随后陈枭进行了简短的致辞,接着便大开宴席,各国使节以及文臣武将频频向陈枭敬酒,陈枭来者不拒,直到大醉,依旧没有尽兴。到了午夜十二点,汴梁各处点起巨大的火堆和烟火,天空绚烂夺目,星月都被夺去了光辉,欢乐的气氛在此时到达了顶点。
不久之后,喧嚣的城市渐渐地安静了下去,不过依旧十分喧嚣,大街小巷依旧有许多人在狂欢,这样的情景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汴梁不夜天,这或许是这个时代独一无二的奇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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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临近中午了,陈枭才醒过来。只感到脑袋一炸一炸地疼痛,脑袋重重的,好像都抬不起来了似的。回想起昨天酒宴的欢乐氛围,不由的笑了笑。深吸一口气,从床上下来了,脚踩在地上感觉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轻飘飘的,仿佛不着力。摇摇晃晃走到桌边,一屁股坐了下来,翻开一只茶杯,拿起茶壶倒了一满杯茶水,先抿了口茶水漱了一下口,吐掉,然后一口把茶水喝干了,长长地吐了口气,整个人清醒了一些。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直守在外面的蒋丽听到声音进来了。阳光从她身后照射进来,陈枭骤然被阳光照到,不由的迷上了眼睛。蒋丽见状,赶紧把门掩上了!
陈枭笑着看了蒋丽一眼,赞道:“真乖!”蒋丽嫣然一笑。陈枭看了看外面,“现在什么时候了?”“快到午时了!”陈枭敲了敲额头,“昨天真是喝高了!!”蒋丽笑道:“何止主人喝高了,大家都喝高了!不过大家都记着今天还有个会议,因此都拖着身子摇摇晃晃地过来了。”
陈枭呵呵一笑,“真难为他们了。”顿了顿,“大家都这种状态怎么议事啊!你去告诉他们,要他们回去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过来开会!”蒋丽应了一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