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听到他们说话,似乎是官军,不由的大感惊讶,想要说话,然而由于心中惊恐,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那个黑衣人扭头看了一眼小姐,咽了口口水,将她拖了出来,与同伴一道将她押到一个中年黑衣人的面前。小姐抬头看了一眼那中年人,见那中年人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猛看,眼睛中流露出无限惊喜和欲望,不由的心头一惊,慌忙垂下头去。那中年人哈哈大笑,对押来小姐的那两个黑衣人大加赞赏:“你们两个干得好,我重重有赏!”两人大喜拜谢。
就在这时,另有两个黑衣人押来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一身白衣,体态袅娜动人,头上罩着白色的纱幕,不见真容,透出几分神秘的诱惑。中年人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大喜,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子今天运气真好,居然一箭双雕,得到了两个天仙似的小妞儿!今天老子真是走了大运了!”
中年人打量了一眼这个面罩纱幕的绝涩女子,不由的心痒难耐,喝道:“把纱幕摘下来!”那女子愤然道:“你们身为官军,居然打劫商旅,真正是无法无天!”中年人面色一沉。那白衣女子又道:“我劝你趁早放了我们,否则要不了多久,便要大祸临头了!”中年人见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随即却想:‘事情已经做了,再害怕那是来不及了!把这里的人都杀了,再把这两个小妞藏起来,那是神不知鬼不觉,怕个屁!’
一念至此,中年人的脸上流露出凶狠的神情来,走到白衣女子面前,一脸狰狞地道:“少在老子面前吹大气!老子既然敢干这件事,就什么都不怕!嘿嘿,小娘子,你终究是要做我的女人的,这都是天意啊!”白衣女子见状,心往下一沉,急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四川的镇抚使、宣抚使都是我父亲的朋友,你如此对我,真正是不想活了!”中年人听说镇抚使、宣抚使都是她父亲的朋友,不由的心头一惊。这时,那位绝色小姐也叫道:“宣抚使是我舅舅,你快快放了我!否则我舅舅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中年人又是一惊,他身边的那些黑衣人也都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来。
中年人暗道:‘今天真他妈倒霉,怎么碰到的都是顶头上司的亲戚?’看了一眼那位绝色小姐,心头的情火又熊熊燃烧起来,暗道:‘到嘴的肥肉没有放掉的道理!再说了,今天已经得罪了他们,而这种事情要是让镇抚使和宣抚使大人知道了也无法交代,放她们走,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一念至此,眼中流露出凶狠的神情来,冷笑一声,骂道:“他妈的!什么镇抚时有诸侯使宣抚使,老子当他们是个屁!嘿嘿,今天老子做新郎,一龙二凤,梅开二度!好得很,好得很!”那小姐登时吓得面无人色,而那个白衣女子虽然看不见神态,不过想必也是十分害怕。
中年人一把抓住小姐的纤手,又用另一只手抓住白衣女子的纤手,拖着她两人便朝不远处的马车走去。众黑衣人兴奋地叫喊起来,而两个女子则都吓得魂飞魄散了!此时,现场的战斗基本上已经停止,死的死,逃的逃,还有一些人做了黑衣人的俘虏。
眼见两个女子被推进马车,就要受辱了。被俘的那些个仆役护卫大为焦急,然而在黑衣人的钢刀之下,却不敢做什么。
中年人将两女推入马车,兴奋地哈哈大笑,手扶着车厢框一跃上车,准备大快朵颐。众黑衣人都艳羡的不得了,只期望将军吃了肉,能让他们喝一口汤。
嗖!哆!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将军大声惨叫起来,连忙朝将军看去,赫然看见将军的一只手掌竟然被一支利箭钉在了车厢框上,正兀自在那里惨叫呢!都不由得心头一惊,一个军官高声叫道:“有敌人!”叫喊着连忙转身,就在这时,又一支利箭迎面飞来,正中咽喉,军官只感觉一股巨力将自己带得向后面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