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摸了摸鼻子,笑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你家夫君是个喜欢战争的疯子似的!”颜姬抿嘴一笑,问道:“难道夫君不喜欢战争吗?”
陈枭皱眉想了想,“应该算是喜欢吧。”自嘲地笑了笑,看了颜姬一眼,道:“看来你家夫君果然是个战争狂人!”颜姬温柔地一笑,把纤手放入了爱人的手掌,仰起头来看着爱人的面庞,道:“夫君是个大英雄,自然喜欢战争!”陈枭笑了笑,搂住颜姬的纤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红唇。
颜姬想起一件事情,皱眉道:“臣妾倒是不担心吐蕃人,他们现在不过是风中残烛了。不过臣妾却有些担心天竺人!”
陈枭笑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颜姬白了爱人一眼,道:“天竺人百余万大军攻打大理,而我军不过三十几万,一个不小心,局面就将不可收拾啊!”
陈枭笑道:“你没有完全说对。不只是天竺人,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越李朝眼见天竺来势汹汹,想必也会有所想头,说不定会入侵蒲甘!”颜姬面色一变,急声问道:“那可如何是好?”随即有些狐疑地道:“难道那些越人都不吸取教训的吗?他们已经在我军手中大败了两次,难道还敢来?”
陈枭思忖道:“越李朝人从古至今都是出了名的死缠烂打,他们要是能吸取教训,那太阳肯定从西边出来了!”顿了顿,“不过他们接连两场大败损失不小,想必也不敢过于冒失。我想他们应该会先坐看成败,然后再伺机采取行动。如果天竺人占了上风,只怕会给越人很大的鼓舞,而起大军侵入蒲甘!
颜姬笑道:“夫君将越人看得如此透彻,想必早就针对的计划了吧?”
陈枭却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先前根本就没有想到越人在接连经历了两场大败之后还敢来挠虎须,因此根本就没有针对的计划。要不是今天早些时候收到了朱武转来的急报的话,我现在都不会想到越李朝还敢蹦跶!”
颜姬不由得忧心忡忡,道:“如果越李朝倾尽全力来进攻蒲甘,那可如何是好?”
陈枭抠了抠脑袋,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何必太伤脑筋!”颜姬不由得流露出懊恼之色,没好气地道:“都这个时候了,夫君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陈枭笑道:“你家夫君很正经的!”颜姬白了陈枭一眼。陈枭呵呵一笑,道:“战场之上,有生也有败,也不必太过执着了。大不了鲁智深他们率军突围退入大理也就是了。”颜姬愣了愣,没好气地道:“你倒是看得开啊!”陈枭笑道:“领军打仗就该是我这种心态。咱们要争取胜利,但是也不必执着于一城一地的得失。必要的时候,可以放弃一些土地。”颜姬感觉爱人说得有道理,不由得点了点头。
陈枭思忖道:“我们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最终结果怎样,一来看前线将士的执行情况,二来也看天意。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吐了口,搂住颜姬,亲了一口,坏笑道:“现在也没我们什么事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做些快乐的事情。”颜姬芳心一荡,妩媚地白了爱人一眼。陈枭食指大动,一把将颜姬横抱起来,朝后面走去。颜姬横躺在爱人的怀中,柔情似水的看着爱人。
逻些城中的百姓而听见一片喧嚣厮杀的声音从西边涌入城池,个个胆战心惊。然而才过了不久,外边的喧嚣声居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重归于寂静。人人心中狐疑,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出门查看。整个城池的百姓便在这不安和忐忑中捱到了天亮。人们陆陆续续地打开家门,怀中各种各样的心情四处打探。当他们现街道上的巡逻兵依旧是燕云军,飘扬在城头上的旗帜依旧是双翅飞虎战旗时,终于知道了昨夜战争的结果。百姓们惊喜不已,而贵族们却是失望透顶。而对于昨夜的战况,不管事那一群人,都感到十分好奇,于是乎酒馆茶楼内议论纷纷,各种各样的流言到处传播。
莫伊兹率领十几万天竺军围攻匹播城,连续打了二十几天,死伤惨重却没有取得任何进展。燕云军的彪悍终于让莫伊兹这支天竺军有了切身的体会,仅仅只有五六千兵马守卫城池,而己方是十几万大军攻城,居然打了二十几天都无法攻破城防!天竺大军的士气不可避免的直线跌落,这几天莫伊兹已经不再组织攻击了。他正在调整部署,准备采取别的办法攻破匹播城,同时考虑是不是可以绕过匹播城直接夺取逻些?在莫伊兹看来,如果能够以奇兵夺取了逻些的话,敌军必然大乱,己方大军便可趁机横扫,夺取最终的胜利。
天竺军营中,天竺将士一群一群聚集在火堆边,个个都耸拉着脑袋萎靡不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