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兰红着娇颜摇头道:“父亲你错了。咱们这位皇帝陛下可不同于别的皇帝,肌肤之亲色相诱惑并不足以让女儿在陛下心中拥有一席之地。便是能够一夜风流,事后陛下也不会放在心上的。若非如此,女儿岂不是早就进入后宫了?”
李父皱眉点了点头,兴奋的情绪消减了下去,重新坐回到了杌子上,皱眉道:“你说的对,确实如此。唉,要是陛下和之前的西夏皇帝一样该有多好啊!”
李若兰没好气地道:“父亲,这话可不能说!”李父心头一凛,连忙点了点头。
李若兰望着窗外,喃喃道:“陛下虽然和所有男人一样好色,不过想要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却不能仅仅只靠色相。纵观诸位娘娘,不是曾经与他同甘共苦的,便是为其历尽艰辛鞍前马后立下无数功劳的,没有哪一个是单单凭借色相而得到尊位的。因此我若想要真正成为皇朝的女人,就必须改变先前的做法。我要让陛下知道,我为他做了很多事情。”说到这,李若兰的娇颜上流露出了一抹动人的微笑,继续道:“陛下这个人其实十分重情意,当他看到一个女人为他做了很多事情之后,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心怀感激。而爱怜便往往便是从感激开始的。”
李父恍然大悟,道:“难怪若兰你这些天起早贪黑地研究那件事情,原来目的在此啊!”
李若兰望着窗外湖面上荡漾的树叶和花瓣,喃喃道:“其实对于陛下那种男人,女人都会情不自禁地为他奉献自己!
李父不由得惊讶起来,难以置信地问道;“若兰你不会真的,真的喜欢上陛下了吧?”
李若兰娇颜一红,扭头看了一眼父亲,没好气地道:“难道不好吗?”李父笑呵呵地点头道:“这个当然好,这个当然好!”李若兰重新望向窗外,喃喃道:“我如今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要想方设法接近陛下,我自己也糊涂了。”李父笑道:“糊涂那就对了!”随即正色道:“不过女儿,你可不要被自己的感情蒙蔽了双眼,须知后宫深似海,切切不可大意啊!”
李若兰微微一笑,美眸流转,道:“父亲以为我是谁,这一点我难道也不知道吗?”李父哈哈大笑,点头道:“为父确实多虑了!”
陈枭回到皇宫御书房,只见梁红玉正在等候自己,立刻问道:“什么紧急军情?”
梁红玉当即将刚刚收到的红色封皮的传书交给陈枭。陈枭接下传书,一看封皮,是武松来的,不由得心头一动。立刻拆开了封皮,取出信纸看了起来。片刻之后,陈枭在书案后面坐下,面上流露出思忖之色。抬起头来看向站在书案对面的梁红玉,微笑着道:“猜一猜二郎在信里说了什么。”
梁红玉不由得一笑,道:“这件事情太容易猜了,二叔一定是在信里说了天竺的事情,想必与天主教联军攻击天竺有关。”
陈枭赞道:“红玉你真是太聪明了!猜得一点都不差!”梁红玉嗔道:“大哥你在笑话我!”
陈枭正色道:“天地良心,我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夸奖,怎么就成笑话了!”梁红玉白了陈枭一眼,道:“这么简单的事情要是还猜不到的话,那我岂不是太笨了!”陈枭眨了眨眼睛,“很简单吗?我怎么就没有猜到呢!”随即摇头晃脑地道:“看来我真是太笨了!”梁红玉扑哧一笑,嗔怪地白了陈枭一眼。
随即看了看陈枭手中的书信,问道:“那边的战况究竟如何了?”
陈枭微笑道:“红玉你不妨猜一猜。”
梁红玉思忖道:“以上一次的情况来看的话,想必天竺人的处境不是很好。不过这一次天竺人也有有利条件。上一次,天竺人的主力被我军牵制了,以至于没有多少兵力应对天国联军。而且当时天竺人没料到天国联军竟然会突袭他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以至于损失惨重。这一次的情况则不同了,天竺人事先得到我们的预警,又能够集中兵力对付。因此天竺人虽然情况不是很好,不过天国联军想必也难有大的进展。如今的战局应该是,天竺人稍微不利,但整体上维持一个分庭抗礼的局面。”
陈枭微笑道:“红玉的分析可以说丝丝入扣啊,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
梁红玉听见陈枭这么说,惊讶地问道:“难道战况竟然不是如此?”
陈枭将军报递给梁红玉,道:“不仅是不是如此,而且大大地出乎了预料之外!”梁红玉连忙接下军报,看了一遍,脸上神情登时大变,一副大感意外吃惊的模样,情不自禁地道:“怎么会这样?”陈枭感叹道:“确实让人想不到啊!原本以为双方会势均力敌打个难解难分,却没想到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