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看见於君凌在那笑,看过去除了嘲笑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心里一阵窝火,怒瞪於君凌一眼口气极差的扔下一句,“既然不用教,那我就先走了。”,之后人就飞快的离开了场地。
於君凌和楼九天两人站在场地那儿,几息间都没说话,於君凌都以为楼九天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却忽然冷冷开口了。
口气冷冷淡淡的,都是疏离感,“你以后不要和他来往。”
说的好像是关心的话,却一点暖意都看不出来,於君凌冷眼道,“你凭什么管我?”忘都忘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楼九天被噎的说不出话,一人呆站在原地和於君凌大眼瞪小眼。
於君凌却忽然一挑眉,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只见她挂着一抹邪邪的笑,单手勾上楼九天的下巴,个子太低只能仰着头跟楼九天说话,“不如这样好了,你来做我夫君,你就能管了。”
“你不是有夫君了吗?这么说是何用意?”楼九天却冷冷的皱着眉,没有答应的意思。
於君凌闻言咯咯的笑起来,直说楼九天是傻的,“你莫不是真傻了?那套剑法除了你之外还有人会么?”
楼九天两道眉却皱得更深,在额心凝成一个结,她怎么知道这套剑法只有他自己会?楼九天心里越想越烦躁,一手用力捏住於君凌探上他下巴的那只小手,目光狠戾的问,“你到底是谁?!”
“於君凌。”於君凌云淡风轻的笑着说出了这三个字,却如同重石压在楼九天心口。
如果她就是於君凌,那关于他对面前这个丫头所有的情绪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一个让他就算失忆仍旧要死死记住的名字对他来说,定是要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人。
而如今这个人就站在自己面前,问他要不要做他夫君?
她说这套剑法是她夫君教的,那不就是他教得了么?楼九天这时心里除了庆幸什么都不剩下,他想不出如果於君凌口中的夫君是其他人,他会不会直接冲过去就把那人给杀了,让於君凌眼里只有自己。
“为夫当然愿意。”眨眼间楼九天那张让人犯罪的脸上就露出温柔的笑来,只对於君凌露出来的,於君凌熟悉的,宠溺的笑。
於君凌感觉这真是她飞升以来过得最让人舒服的一天,整了岭玉萱,还再次拐回来了楼九天。
过后於君凌以同生之间和睦相处为由,没让楼九天送她,眼看楼九天一副那有什么的样子,她就一阵扶额,你现在实力强大天不怕地不怕,我现在还是底层小新人呢!坚决的拒绝了楼九天,自己回了院子。
岭玉萱被楼九天又是抽嘴又是废胳膊的,终于在自己院子里安生了那么几天,听人说是叫了天鸢洲的大夫过来治,那大夫医术也是神奇,岭玉萱一整条废胳膊就两天的功夫给治好了,嘴上被抽的伤痕也完好如初,跟个没事人一样。
於君凌虽说是好奇,但想想终归是神界,什么东西不比下界的好,一条胳膊废了轻松治好也算是常事。
过去三天,岭玉萱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去上课了,原定楼九天只带新人一节课,算是云禅宗宗主给的恩典,可近来不知怎么的,楼九天竟然主动提出来要一直带新人的课,却不是实战课,改成了文法课,讲的都是些什么诗词歌赋一类的东西,这可把宗主给高兴坏了,楼九天那头倔驴,他不想干啥,逼都没用,现在主动提出要带课,可谓是云禅宗一天大的好事,宗主没等楼九天说完就赶紧答应,生怕他反悔了似得。
于是於君凌天天在文法课上瞧见楼九天,楼九天乐得高兴,就天天在课间休息去找於君凌,时不时带点好东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