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于是都回到了自己师父的身旁,等待着两个人的角逐。
很快裁判就喊出了她们两的名字,果然冤家就是冤家,这个角逐不可避免了。
“於君凌对战岭玉萱。”
终于等到这两人的表演了,岭玉萱也是迫不及待,就这么着急着想去投胎吗。
裁判一言不苟的说到:“请做战对手出示令牌。”
岭玉萱骄傲的掏出了别在腰间的紫色令牌,而於君凌拿出的却是金色粉令牌,这把岭玉萱笑的前俯后仰。
“哈哈哈,我们上神给的都是紫色令牌,只有你一个人是金色的,看来这是要被罚下台的意思吧。”
“好好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不就是金色吗。”
台下人这才开始注意这两人的比赛,只听到大家的纷纷称赞起於君凌。
“了不起啊。”
“这么小,就有这能耐。”
“这是哪一位元老级上神呀。”
“对呀对呀,这位上神看来是真的厉害,我都不曾见过。”
岭玉萱还以为说的是自己,不由向台下挥了挥手。
“那人是谁呀,怎么那么大胆。”
“倒霉喽。”
“要是我我就不比了。”
“等着看好戏吧。”
岭玉萱到现在还没明白众人口中倒霉的那个人是她。
至于凌儿萱为什么不是金色呢,当然是拜了一个低级的上神,原来当初在於君凌面前夸下海口的拜宗主为师只是为了包住面子撒的慌而已。
宗主怎么会因为她是一个公主就会稍稍通融一点呢,所以宗主还是一个比较有原则的人,随后宗主就把岭玉萱给了一个叫不上名字的上神了。
这也难怪岭玉萱会说自己是宗主的徒弟,毕竟是宗主给她找的师父啊,如果非要那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紫色令牌是明显的了,和於君凌的金色令牌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这在众人眼里已经是明摆的谁输谁赢了。
但岭玉萱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用她的紫色令牌,试一下这金色令牌到底厉害到哪里。
已经入虎口的岭玉萱还是要强颜欢笑,不能在气势上先输给於君凌。
“哈哈,她们说的不就是你嘛,还不快快认输,我也好饶你一命,积积善德。”
“还不知说的是谁呢。”
就连宗主的令牌都不是金色,於君凌又有什么能耐做了他的徒弟,岭玉萱是不愿意相信的。
说是比赛,岭玉萱当然不能掉以轻心,事实是,她的本事如果在掉以轻心,那也不用打了,比赛前,岭玉萱可是做足了准备,衣服,盔甲,靴子,武器,这一样一样的大概又是她爹的银两,还是一个败家女。
好马配好鞍,课岭玉萱这是啥意思,功夫不行,就只能在外表上赢对方了。
於君凌到是轻松,还是平日的穿的一身白纱裙,只是腰间多了一把栾鹰刚送她的剑,为了比赛更方便,於君凌将头全都梳起束在了后面,活脱是一个英俊的男子,更看不出来有一点的女子的柔弱。
“比赛开始。”随着裁判的宣布比赛开始,两人已经准备好了,准备来一场决战,这决战是岭玉萱认为的,於君凌才不在乎像岭玉萱一样的对手,於君凌也是能躲就躲,不想和这般菜鸟级别的人物浪费力气。
“害怕了吧,胆小鬼一样。”岭玉萱以为於君凌是真的怕了,又开始了自我的陶醉。
“哼。”
“有本事就使出来吧,看你也不怎么厉害嘛,紫色令牌也一样比你金色的厉害。”
台下岭玉萱的师父可以说是丢脸丢的找不到家了,任由他们说什么什么紫色令牌,这让自己的脸往哪放呀,还好自己地位不高,也不怎么参加这类的比赛,大家都还不认识自己,就一个人灰溜溜的独自离开了,这岭玉萱还在纳闷,师父怎么不见了。
於君凌的脾气一向就不怎么好,既然岭玉萱说出这样的大话就让她试试厉害吧。
“好,为了公平起见,我全力以赴,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於君凌想着先拿她活动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