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底谁才是肮脏的东西,这个是你岭玉萱的东西吧。”於君凌拿出一个箭头。
“不,怎么可能会是我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这个东西。”
“那这上边的萱是什么意思,而且这箭头都是做工精细的东西,你们皇族不都是这样的雕刻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岭玉萱说着就要往房间外跑,想找些替自己说话的伪证人,却被楼九天一手抓住甩在了地上。
“岭玉萱你见我跳了悬崖,却只以为我已经命丧黄泉了,却不曾想过我还活的好好的,让你失望了。”
“什么悬崖,我不知道,这箭头不是我的,不是。”岭玉萱看到於君凌还没死,手里还有自己那天射出去的箭头,证据都在她那里,只能装疯卖傻,找挽救的机会。
“岭玉萱你就别在演戏了,自欺欺人,从前的事情我就一笔勾销,不和你多计较,但是这一次我是不会就这样当做没生的,你不光对饿做了什么,还要陷害九天,你好大的胆子。”
“胡说,胡说,你这个疯女人,盟主,你快点把她抓起来。”
“该抓的人是你,现在就滚出宗门去。”楼九天说。
“不,盟主我错了,不要把我踢出宗门,不药这样做,求你了。”楼九天面不改色,坚持要将岭玉萱踢出宗门,从此和宗门没有半点关系。
岭玉萱见楼九天不改颜色,就爬到於君凌的脚下求她让楼九天收回指令,让自己呆在宗门里学功夫。
“於君凌,我求你了,劝劝盟主,我知道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我给你磕头了,只要让我留在宗门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做牛做马,一直干苦力,我不能回去啊,不能回去,如果我回去,整个皇宫都会对我失望,她们会嘲笑我,会欺负我,我不要离开宗门,求求你,让盟主留下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求求你,於君凌,我以后不会在对你做过分的事了,你就在原谅我这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次你直接杀了我,我都没有怨言,在给我一次机会。”岭玉萱像狗一样趴在於君凌的脚下,低声下气苦苦哀求。
“今天不杀你已经是宗主让我开恩了,你今日便离开宗门,我们也不在追究下去。”楼九天不看岭玉萱,眼望窗外说到,接着走了出去,於君凌见楼九天离开,自己也跟着出去了,留岭玉萱一个人跪在地上。
岭玉萱知道自己在怎么求全也不会有什么反转,就拿着那一纸指令狼狈的离开了宗门。
自己的妹妹被楼九天赶出了宗门的是岭玉涛也知道了,他知道一定是关于於君凌的事情,楼九天才这般的绝情,不顾皇室的颜面。
因为於君凌被岭玉萱追杀,然后又受了伤,楼九天也无心看比赛,蓑衣就把比赛的日期调后了几天,宗门上下也因为岭玉萱的不正常的反应而担心受怕议论纷纷,所以比赛的时间推迟了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
这天,比赛终于举行了,前来观看的有楼九天,宗主和一些地位比较高的上神们,当然还有城池的百姓们。
岭玉涛也是个挑剔的人,但只是针对於君凌,因为他又是请来的评委,於君凌自然也是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毕竟也不能失了教养。
轮到於君凌上台了,这是在新弟子中争夺最后冠军的那一场比赛,气氛当然要紧张,最紧张的还是台上的两个人,一想到,待会如果是於君凌获胜的话,那岭玉涛就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於君凌被对手击败,狠狠的替他自己和岭玉萱报复一下。
其实岭玉涛没少找於君凌的茬,每次轮到於君凌要上台,他就让人好好搜於君凌的身,怀疑她带违禁品,当然检查完,於君凌才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吃个什么丹药来提神一下灵力的。
岭玉涛还是不放弃,一定要找机会陷害於君凌,这样才能解心头的气愤。
岭玉涛在於君凌还没有上台之前就把一粒丹药扔在了比赛台上,自己以为是万无一失,却不想被一个孩子看到了,孩子也不知道那东西可以让於君凌比不了赛,也就没有站出来说。
等於君凌检查完身体的时候,已经登上了比赛台,她要等着自己的对手检查完然后才能开始比赛,於君凌刚登上比赛台,准备活动一下筋骨,凌儿涛就冲着於君凌说:“这位选手带违禁品上台,我宣布她的所有成绩都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