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两吸的时间里,金钩赌场话事人立刻做出最后的决定,一脸郑重的开口说道:“华小姐,有鉴于我们双方之间的良好关系,这一次的债务就此一笔勾销如何?”
听他这么说,素问马上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语带遗憾的说道:“只是把这次的债务一笔勾销,看来您果真是没什么诚意。既然如此,那我就该考虑一下是直接动手砸场子,还是先去官府报案,将手中的证据交出来。”
被素问威胁,金钩赌场话事人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却还是故作平静的开口争取道:“如果我们的条件不够好,那华小姐有什么想法?只要合适,我们就可以商量。”
素问听了,马上笑着开口答道:“既然你们开口问了,那我总该说一下才好。在我看来,你们只要愿意赔偿我两千两白银,这一次的事件便可以和平落幕。若是实在不愿意,那我们就只好用别的办法解决了。”
听说要赔偿两千两白银,金钩赌场话事人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们开赌场也有不少年头了,还从来没有把银子往外吐的时候。
见到她的反应,素问立刻一脸善解人意的说道:“得,看来你们是不愿意了。这次的事情算是没谈拢,那我们就走着瞧。我已经想明白了,先把你们厂子砸了,然后再去官府报案,这样才不会留有遗憾。”
听见她这样一番漫不经心的宣言,金钩赌场的话事人嘴角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然后才强压怒火开口道:“华小姐,你不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吗?”
听他这么问,素问马上露出一脸疑惑的神情,语带不解的反问道:“这个要求过分,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在我看来,这个要求极为简单合理,没有任何一点逾越的地方,根本不显得过分。”
被她反问,金钩赌场话事人马上就反唇相讥道:“华小姐,你千万别忘了我们才是债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仅不主动还钱,还逼着债主给予你赔偿,天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听了他的反驳,素问冷笑一声,马上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在你们设局之下,我父亲被迫写下了欠条。你们说,我父亲是不是受害者?作为受害者的家属,我难道不该跟你们要一点赔偿?”
闻听此言,金钩赌场话事人一时有些语塞。他多想如之前一样直接否认,但一想到素问可能掌握的把柄,当即便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见到他的样子,素问面带嘲讽的说道:“怎么了,您是不是想起这些年做过的亏心事来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做过了,就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尤其是亏心事,便更是如此了。”
被素问嘲讽,金钩赌场话事人的脸色终于变了。他们开赌场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嚣张的欠债人。
按照他们原来的打算,本想着减免一部分欠款便可。不曾想素问胃口居然这么大,光是减免债务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们到底是该满足其无理要求,还是态度坚决的给予否定,这确实是个十分艰难的抉择。
不得不承认,这个抉择确实令他们左右为难。不管是选择哪一边,他们都势必会有所损失,原来的打算注定将会落空。
稍微想了一下,金钩赌场话事人便面带难色的开口说道:“华小姐,你这个要求太难了,我不能立刻答应下来。至于是拒绝还是同意,我需要回去与手下人进行商量,而后才能给出最终的答案。
素问听了,笑眯眯的回答道:“嗯,那我给您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时间到了,您可一定要给出答案,千万不要引起什么误会。”
面对素问的威胁,金钩赌场话事人冷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入了金钩赌场的大门。他一走进赌场,立刻就直奔议事厅,将与素问的谈判内容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待他说完,议事厅里马上响起一片不满的呼喝声,纷纷要求出马将来人暴打一顿。
他们都是金钩赌场的死忠分子,平日里没少借助赌场的威名作威作福。这回却被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欺上门,他们岂能忍受得了?
在这种情绪的作用下,他们马上表达了拒绝的态度。开玩笑,他们是放高利贷的,什么时候还要把银子往外送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