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疾风骤雨般的剧烈碰撞后,永宁侯终于攀登上了快感的巅峰。 他怒吼一声,身下便是一阵猛烈的喷,随即一切便戛然而止。
随着体内精华的释放,永宁侯终于寻回了一些理智。他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快感,却忽然想起恍惚中感受到的挣扎。他心中不由一惊,立刻便睁眼去看身下的女人。就是这一眼,他心中便涌上了一阵刺骨的冰冷。
此时此刻,胡姨娘已经没了知觉,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身下则是一片嫣红的血迹,连被褥都被染红了。
看见这一幕,永宁侯头中只觉嗡的一声。他虽然不是大夫,却还是明白这一幕对一个孕妇意味着什么。担心了许久的事情还是生了,这使得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好半天,他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直到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的分身还一直停留在胡姨娘的体内。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第一时间,他立刻就将小永宁侯抽了出来,其上沾染的秽物却还是令他感到一阵头皮麻。
伸手扯过旁边的枕巾擦了擦,永宁侯立刻开始往身上穿衣。他知道胡姨娘现在情况十分危急,需要马上派人请大夫过来。问题是,他如今衣衫不整,可不好意思喊人过来服侍,所以必须先把现场收拾一下。
穿好衣衫,永宁侯随手为胡姨娘盖上被子,将她的身体遮挡住。他做完这些,才开口将站在院中服侍的丫鬟喊了进来。
丫鬟被喊进来后,永宁侯立刻命令其中一人去请李妈妈过来,同时派另外一名丫鬟去把莫夫人请过来。这毕竟是后宅的事情,他一个男人不方便出面,所以才把侯府女主人请过来处理后续的麻烦。
由于距离比较近,李妈妈先被请了过来。她进来后,永宁侯便用眼神示意她去看一下躺在床榻上的胡姨娘。
朝永宁侯轻轻一俯身,李妈妈便径直走到床榻之前。她伸手轻轻先开盖在上面的被子。鼻尖立即便嗅到了一阵交欢后的味道。她闻到这一种味道,双眉立刻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情。
看见她脸上的神情,永宁侯难得的感到一阵羞愧。他虽然出了名的风流好色。却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场景。
李妈妈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往床榻之上看去。她仅仅是看了第一眼,便心知孩子这回是真的保不住了。她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几分,神情间还隐隐显露出一丝愠色,心中似是颇为不快。
做这一行,李妈妈也有半辈子的时间了。她自从开始做以后,便从来没有失过手。今日多年苦心经营的招牌却在永宁侯府被砸了,这怎能令她赶到愉快?
按耐住心中的怒气,李妈妈面带恼意的转头对永宁侯问道:“侯爷,您刚才是不是与胡氏有过鱼水之欢?您可是当过父亲的人。难道不知道孕妇应该避免侍寝吗?胡氏如今身怀有孕,您怎么能与她共赴巫山?”
被李妈妈质问,永宁侯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这些都懂,但就是抗拒不了胡姨娘的引诱,总是一次又一次在她的温柔乡里沦陷。
假装咳嗽了一声。永宁侯掩饰住内心的尴尬,口中则立刻转移话题道:“李妈妈,你是经验丰富的老人了,能不能给看看胡氏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可以保得住?只要能保住孩子,本侯定然重重有赏,还请李妈妈尽心。”
见他转移话题,李妈妈假装没听出来。反而顺着他的问题回答道:“侯爷,不是老身不愿意帮忙,实在是这回已经无力回天。胡氏刚刚受到的冲击太大,孩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说完,李妈妈便选择闭目不语。她确实是对现在的情况束手无策,所以当前最好就是保持沉默。说到底。她只是一个懂得些许后宅阴私的妇人,并不是能妙手回春的神医,胡姨娘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见到她闭目不语,永宁侯心急如焚。他目前只有莫易一个孩子,所以心中还是十分看重胡姨娘腹中的胎儿的。
面对保持沉默的李妈妈。永宁侯纠结了半天,终于低声下气的开口哀求道:“李妈妈,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只要能保住胡氏腹中的孩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我子嗣单薄,这个孩子已经期盼了许久。”
见他放下身段,李妈妈睁眼定定的望着他,一脸同情的说道:“既然是你期盼许久的孩子,那你又为何如此不知珍惜?如果不是你们欲求无度,又怎么会生今日之事?”
听了她这番话,永宁侯心中追悔莫及。若非场合不对,他真的很想狠狠的抽自己两耳光。他现在冷静了下来,才觉得之前的自己实在是*熏心,居然如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不知餍足,夜夜与胡氏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