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老纳退一步,让这位小女施主跟着老纳学下棋,三日后,老纳与小女施主对弈一盘,若是老纳输了,便将赢你周将军的酒还一半于你如何?”
突然,这时慧圆方丈想到一个法子,伸手捋了一下若长的银胡须,眯笑看向正为不能帮上老祖宗忙而有些歉然的秦时月。
“嗯,这个法子倒是好,以后若再跟你赌什么东西的话,就不怕没人给我翻盘了,哈哈,好,好——”
老祖宗握着鹤拐低眸仔细垂思半晌,后仰头开心大笑,忽地又似是想到不妥的地方,凝眉迟疑道,“那若是我这曾孙女输了呢,那我岂不是一地窑的好酒,全让你赢了去!”
秦时月一旁听着,又是一阵哭笑不得,她家老祖宗这瞒不讲理的态度,简直也是没谁了。瞥了眼满屋檐下的酒坛子,老祖宗分明输的就只剩为数不多的十坛,哪还有翻本的胜算。
所以,其实慧圆方丈算谦让了。若是她替老祖宗赢了,便还一半给老祖宗。
“周将军岂是那等小气之人,再者,若是真输了,那以后周将军若是想喝酒,尽可来震国寺,到时老纳请周将军喝个够!”慧圆方丈说完,眼角余光瞥了瞥那堆自己赢的好酒,嘴角不自觉的尽是笑意。
老祖宗被慧圆方丈先是一夸,又听慧圆方丈后面的话,立即脸上有了笑意,双手一拍腿,立喝一声,“好,本将答应了!”
秦时月一旁看着老祖宗,如变回年轻时上阵杀敌女将本色,不由一震。
可是下一瞬,立时清醒,想要小声提醒老祖宗,万一她学艺不精,岂不又是输,更何况,用三天来学下棋,真把她当成天才了。
可是三天后,秦时月也被自己给震惊到了!
老祖宗和慧圆方丈两人拍板成功,却把秦时月是否答应肯学棋完全给忽略掉。
秦时月真有种懵哭的感觉!
当天下午,老祖宗就飞鸽传书回秦府,告知秦致远,曾孙女陪自己在震国寺三天,让其毋庸挂心,若无意外,三日后便会一起回府。
秦致远收到信的一刻,也是与女儿样,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回信一封,表示已知晓。
于是当夜,慧圆方丈就命寺里小和尚准备了客房,靠近老祖宗一旁的房间。那一排房间,其实都一直被老祖宗给长期霸占着。
秦时月用过寺里的斋饭后,便想着去老祖宗房里,陪着老祖宗说会话,岂知敲了房门,竟然未有人应声。
这时有个小和尚正巧送热水过来,忙告诉秦时月,她的老祖宗现正在地窑里呢!
秦时月一听,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抿唇一笑,随及请小和尚前面领路带其去地窑一探。
不多时,便来到地窑,谢过领路的小和尚,秦时月弯身正准备下地窑的一刻,推开地窑的门,还未等进入,就闻到一股浓厚的甘醇酒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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