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宇怔住。
所有就凭这些,这个女人当然就可以凭一人之力屠了莫家。
看着莫宇脸色瞬间惨白,仇星落给了安德鲁一个微笑,安德鲁顿心中一热,一股激情澎湃而出,是了,那就是一种被认可的感觉。站在一个过分强大的人身旁,你会觉得自己弱小而无谓,但是当你被那个人认可,甚至成为她助力的时候,你会觉得很兴奋,那是一种自我价值的实现与升华。
安德鲁自幼与染倾城一同长大,他们是伙伴,也是上下级,倾城的能力总是凌驾与所有人之上,也许自幼经历有关对朋友总是格外爱护,所以才有杜比那种缺心眼般的性格,也有了安德鲁这种温和平顺的性格。他们两人都没有如同染倾城那样的肃杀与阴狠,只因为染倾城不希望他们走上自己这样的路,而仇星落不一样,她的身边容不下累赘,每一个人都必须成为对方的助力。
安德钱和杜比一样完成染倾城的安排的工作,他们完成的很出色,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们的能力已经得到全面的掘,比如杜比,比如安德鲁。染倾城对朋友下不去手,那只好她出手了,这个恶人她来做。
“好,第二题!”莫宇阴沉着脸,从她手中将玉牌取回。也没有验证,那块玉牌他从小戴到大,当然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们莫家的家徽藏着一个秘密,想必做为华氏少夫人,你应该知道如何解开这个秘密。”说罢将家徽对着那炽烈的灯光照了片刻,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莫宇,你不要太过分。”莫欣一把拉扯了下莫宇,一脸恼色。莫家的人都知道家徽有秘密,可是谁都不曾觉那秘密要如何现,譬如将家徽对着光照射,让那雕刻的纹理映在墙上也不曾出现有任何说明,譬如把玉牌放到各种液体中,都不曾见。
“难道说莫社长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了?”仇星落看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莫礽。今晚莫礽任由莫宇做主,明显是要将莫宇推到少当家的位置上,说是一种放纵,不如说是一种试练,同时也在试探仇星落对莫家的底线。前两种还没有结果,最后的试探仇星落已经明确给出答案,莫宇若不服,莫家今晚无一人能活过今夜。
“我确实不知。”莫礽摇摇头。那块玉牌传到他手里已经数代,,每一代都费尽心思的去研究这个秘密,最后埋入黄土。一代接一代。
“是么?!”仇星落突然抓过莫宇手上的那块玉牌,手掌一握,咔嚓一声脆响。
“喂,你竟然敢损坏我们的家徽!”莫宇从仇星落手里一把将家徽抢了回来,手中那块质地坚硬的玉牌竟然这样轻易的被抓碎。
“你!”莫宇猛得一抬手竟是要给仇星落狠狠一巴掌。却被人轻易握住。
“莫大少!”安德鲁一向温和的脸上挂着一抹狠戾。就算仇星落如何,都轮不到莫家一个家仆去教训她。
“莫社长?”仇星落不再理会莫宇,转而看向莫礽,嘴角一扬,笑意温和,“这马上就要凌晨三点了,虽然说冬季夜长。但,天总是会亮的,难道你还打算将那家徽带到棺材里去么。”
最后几个字仇星落说得飘然,带着悠扬的寒意。让人忍不住一颤。莫宇有些凝怔的偏过头看向莫礽:“叔叔?”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安德鲁轻笑,“少夫人的意思就是你那视为珍宝的家徽,是假的。”
“什么?”
“不可能!”
莫宇和莫欣异口同声。那块玉牌莫宇自小戴着,怎么可能是假的。而且玉石明显就是古玉,且雕工古朴,怎么看都是世代流传之物,不可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