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娄和昴带人杀进了皇宫。
一路打到寝殿,“轰”的一声撞破了寝殿的大门。两方人杀得浑天黑地,龙灏也和凤清熙也交上了手。
两人正打着,歌舒钺见望月皇想从密道逃走,一把揪住了他。“父皇,你这是想到哪儿去?这么一场好戏,不看完多可惜啊!”
“咳咳,皇儿,你们让朕做的朕已经做了,你们把解药给朕吧!”此刻的望月皇哪儿还有一丝当皇帝的气魄,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涎着脸跪在地上求歌舒钺,希望他能给自己一颗解药。
别人怎么知道,他每次药瘾作的时候都会痛苦难当。要不是两个儿子的人看的紧,他早就想办法自尽了。
这时他已经管不了几个儿子间的事,只想快点儿解脱。
歌舒钺肆意大笑,从怀中拿出一个暗红色的瓷瓶,在望月皇面前摇了摇。“父皇,你想要的解药就在里面。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将解药交给你如何?我可以答应你,这回绝对不会让你再犯药瘾。”
“真的吗?好,你说!只要朕能做到的,朕统统都答应。”望月皇挠着自己的胳膊,抓出了几条血痕。即使这样也没有感觉舒服,依然不停地抓着。血都被他抓了出来,他自己却毫无所觉。
歌舒钺一脸嫌恶,从怀中拿出一张拟好的诏书。“父皇,只要你在上面盖上玉玺,这瓶解药就是你的。”
之前他和歌舒锦也曾经多次寻找过玉玺,但是怎么都找不到。也曾经在望月皇神志不清的时候逼问过,但野心勃勃的他死活都不肯松口。无奈之下,他们只能不断加大药量。今天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他琢磨着他们这个父皇的精神也被摧残地差不多了。
望月皇一听到玉玺,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挣开两人的钳制就往密道口跑去。
歌舒钺脸色一黑,让两个死士按住了他。他捏着望月皇的下颌,往他嘴里灌了两颗毒药。
“快点儿说,玉玺到底在哪儿?”
“唔唔……”
望月皇不断蹬腿,力气大得惊人。两个死士险些按不住,歌舒钺的眼神里满是厌恶和愤恨。“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坐上皇位吗?别说我和大皇兄,就算是凤清熙也绝对不会让你活着。交出玉玺,我给你一个痛快,否则的话……”
说着,他给两个死士使了个眼色。
两人对望月皇拳打脚踢,打得他不断在地上打滚。“别……别打了!玉……玉玺在……在……”
望月皇憋着一口气,脸色青。双眼凸出得老大,里面布满了血丝。他摇手一指,接着倒在地上断了气。
歌舒钺见他的手指向床板,眼前一亮。可还没等他走过去,躲在一边的歌舒锦已经先一步跑了过去。在床边摸索了半天,现玉玺一直都放在望月皇的玉枕里。
他拿着玉玺喜出望外,歌舒钺从靴子里掏出匕,狠狠地刺了下去。
歌舒锦感觉后腰一阵刺痛,手下一抹,感觉到一种湿滑黏腻的触感。他僵硬地转身,死死地瞪着歌舒钺道:“你……”
歌舒钺没有回答他,而是又一下横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一道血柱喷洒而出,歌舒锦倒在了地上。
“皇兄,对不住了!下一世投胎一定记住,千万别再遇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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