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伙女鬼,也在这瞬间消失了踪影,我估计是去找阎婆报信了。
我面带微笑看了一圈群鬼,看到左边有个瘦小的小孩,个头只有一米左右,看着我手上的黄符显得很紧张。我于是跟他说:“小朋友,听叔叔的话,赶紧躲一边去,否则打起来会伤到你的。”
这小家伙摇摇头,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不是小孩,我,我,我只不过长得个子矮。”说话声音虽然尖细,但听得出不是孩子,敢情是个侏儒。
反正小胡子去叫泥犁将军了,我索性就在这儿等着。可是等了半天,连这伙死鬼都不耐烦了,其中有只鬼说我去看看。过了会儿,那只鬼在远处大叫:“将军又跟死婆子斗起来了,你们先看着这人,待会儿将军有空了就来。”
我晕,它们谁知道要斗到什么时候,今晚搞不定,那明晚可就麻烦了。当下把手上这张符甩了甩说:“带我去见你们的将军。”
“凭,凭,凭什么?”侏儒鬼结巴的说道。
我冷笑一声说:“就凭这张符!”说着左手捏个剑诀,快声念了咒语,呼地黄符燃着。这伙死鬼顿时吓得抱头逃窜,但基本上都是朝一个方向去的,我于是撒开双腿跟在后面。
火葬场里的地方挺大,沿着一条青石路跑出百米,过了一座桥,在斜前方出现了盏盏绿灯。那个地方应该是尸体火化之后,烧纸钱祭拜之处,遍地都是香烛和纸钱的灰烬,离大老远都能闻到白酒的气味。
十几只死鬼跑到前面后便失去了踪影,我加快脚步到了跟前,现绿光不见了,而是平地起了一座房屋。屋子又高又大,两扇黑漆大门,看上去挺有气势。门楣两侧各挂一盏白纸灯笼,门匾上写着仨字:“奈何厅”!
我差点没趴下,什么奈何厅?这帮鬼匪也真敢整词,搞出阎婆和泥犁将军后,还弄出了奈何厅。我真想问问它们,这是哪个脑残家伙把奈何桥改成厅的?我在门前一站,两扇大门吱呀呀的往内开启,从中冒出缕缕白烟。搞的这种阴森气氛,还真有点地府的味道了。
我大爷瞎x的,地府到底是味道啊?
这座大厅不是火葬场的建筑,就是一座阴宅。所谓的阴宅不单是指坟穴,也指死鬼变化出来的屋子。我心里尽管冒着点小凉气儿,但表现的毫不畏惧,大踏步就走进去了。大厅面积广阔,站满了面色惨白眼珠幽绿的死鬼,只不过还是按照男女性别,两边分开,中间有条几米宽的通道。
而这通道正中央,放着一张大桌子,左边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眼戴墨镜的男鬼。对面站着一个大红衣裙,长披肩的中年女鬼。男鬼因为墨镜遮住了半个脸孔,看不出长相和年龄。女鬼倒是看得一清二楚,长的也忒寒碜了,脸上有刀疤不说,还是个大龅牙,加上白纸一样的面色,嘴唇偏又涂的血红,恶心程度完全盖住了恐怖。
我心想这俩恐怕就是泥犁将军和阎婆吧?泥犁将军还有点大将风范,但这阎婆真是让人大跌眼球,不过配苏承达和陆精岳,我倒觉得挺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