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楚云河真气只护五内及心脉,不能随心所欲反震对手攻击,而如今要害受力过猛,出现重创危机,一身真气全力护主,便能自发强猛反震。
孟梦手掌如遭电击,顿遭弹开,不由大吃一惊:“这小子下边竟能如此威猛?”还没回过神来,已被楚云河回肘猛击,打得面上鼻血飞溅。
孟梦惨叫退开,怒极骂道:“你******是什么怪物,怎能没事?”
楚云河恨声道:“你爷爷我乃是天生武学奇才,你那下三滥的阴招当然伤不了我!”
莫名其妙脱困,心中也捏了把冷汗,暗叫好险。
孟梦抹抹鼻血,恼怒若狂,大叫道:“楚云河,你已经彻底激怒了本少爷,必将受到最惨痛的教训!”
楚云河剧痛稍缓,亦自怒叫:“你怒?老子比你更怒!你这卑鄙无耻下流的死贱人,非把你打到跪地求饶不可!”
两人各吃对方苦头,都是怒火急升,稍作喘息,又再拼力杀上。
楚云河运起铜头功招式,奋勇撞去。孟梦知他悍勇,哪会硬拼,施展那诡异步法,一闪到了他身后,两爪如电抓住,咔咔就锁住了楚云河背部肩胛骨。
孟梦这爪招甚是厉害,劲力透骨而入,楚云河全身酸麻,四肢无力,即刻动弹不得。孟梦爪法尤其精妙,一心锁骨截断气脉,饶是楚云河真气强过他十倍有多,不懂得运用,仍是脱不了身。
楚云河脸色大变,冷汗直冒,心叫:“糟糕糟糕,被他抓住动不了,要是他趁机暴打,我不是惨了吗?”奋力反抗,可力道全失,怎样也使不上半分,不禁大急。
孟梦哈哈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没法移动啊?哈哈,我这绝招天下无敌,就算什么紫炎罗刹、青眼妖圣遇着本少爷,也要大叫投降!”顿了下,又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认输,我就饶你一次,如何?”
楚云河挣扎不得,心中已生出些放弃的念头,心想横竖赢不了,投降还可免揍,这生意似乎做得,正自犹豫,忽想:“这贱人被我打得流了鼻血,怎会如此好心,放我一马?其中必定有诈!他为什么不趁现在出手呢,虽然他两手不空,但可以用脚踢或者用头撞啊?等等,让我做个大胆的猜想,难道贱人这绝招,抓住了别人后,自己也动不了?”
楚云河眼珠急转,哈哈一笑:“姓孟的贱人,你如果现在投降,小爷就松脱你双手,饶你一命,怎样?”如是说来,倒似乎是他以肩胛骨锁住了孟梦双手。
孟梦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么屁话?”
楚云河心道:“一定要猜对啊,不然就完蛋了!”嘿嘿笑道:“你不投降,我绝对不会放你!不信你试试能不能挣脱!”
孟梦心下惊怒:“好狡猾的小子,居然被他看出我这绝招的弱点!”原来他这爪招擒拿敌人,虽是万无一失,却必须将全身劲力聚于手爪方可施为,是以现在拿住了楚云河,想要再行攻击,已是无能为力。
楚云河见他仍不攻击自己,心知多半猜对,大笑道:“投不投降啊?我耐心可是有限的!”
孟梦大叫:“荒谬,明明是我锁住你,你还敢胡说八道?快点投降认输,否则少爷绝不放手!”
心中寻思:“已被他看出了绝招的破绽,若我放手,必定被他趁机偷袭,说什么也不能放!”当下加劲锁拿,口中不住吆喝。
常言笑在旁嘻嘻笑道:“你们谁锁着了谁啊?”
楚云河昂然道:“当然是我锁住了他!”
孟梦则叫:“放屁,不要脸!明明是我锁住了你!”
“快投降,不然老子绝不放你!”
“你先投降,我才松手!”
“你先!”
“你先!”
两人争吵不休,皆自不让。众人瞧得一头雾水,一时不知到底是谁锁住了谁。
“这少年用的是‘凤翼门’的跗骨鬼爪么?”一个略显冰冷,却温柔动听的女子声音自台上传来。
楚云河与孟梦吃了一惊,忙朝台上望去,忽见一绝色少妇不知何时出现,两臂交叉于胸前,正以幽雅无比的姿势站在常言笑身边。
两人眼珠齐瞪,为少妇美色所惊,立刻呆住。
只见那少妇盘发结鬓,鬓丝飘逸,甚显柔顺;上着一件芙蓉罗衫,内衬墨色轻纱,其上绣着蛟龙图案,长裙下摆处绘着些蔚蓝波纹;胸耸如峰,腰肢却极是纤细;她面若秋水,肤如白雪,生得甚为艳丽,两点星眸漆黑闪亮,盼顾间水波流动,大显熟女韵味,虽是神色肃然,但骨子里总给人一种妩媚的感觉。
那绝色少妇一现身,常言笑慌忙站起,合拳拜道:“参见坛主!”身后一众乌龙帮勇士亦全数跪倒,齐声道:“参见坛主——”
楚云河一惊:“这大美人竟是乌龙帮的坛主?”
孟梦随即扯开喉咙大叫:“属下参见余坛主!”神色尤见恭敬。
楚云河心骂:“贱人马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