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梨微笑问道:“你学的是什么功法,怎能经受得住那石头怪物的重击?”
楚云河一惊,暗道:“死活也不能让她知道我修炼了放屁的邪功!”眼神闪烁,说道:“我学的是龙翔寺的铜头功。”心中亦知那铜头功并不入流,不免面上发红,心觉惭愧。
余惜梨一愕,心道:“绝不可能是铜头功,他隐瞒不说,莫非有什么苦衷?”又问:“龙翔寺乃是天下第一大派,你怎会学得里边的武技?”
楚云河道:“这可说来话长。”
余惜梨笑道:“我有的是时间,就怕你不肯说实话!”
楚云河忙道:“我告诉你就是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下把自己多年前如何在山上遇到戒嗔禅师,如何死缠他求其传授秘籍,又如何无意间得罪了青眼妖圣,被逼下山等事情,逐一告诉了余惜梨。不过相关《屁经》与柳青儿、刀皇令等事却守口如瓶,未有透露半句。
余惜梨心思慎密,一觉他话有破绽,便出言询问。楚云河反应甚快,三言两语编了故事骗过,死也不肯透露邪功的秘密。
余惜梨心下怀疑,却也不当面拆穿,只饶有兴致地听着,不时提出疑问。
楚云河口才本好,许多地方添油加醋一番,那情况说得加倍凶险,又隐带自夸之意,听得余惜梨目光闪动,频频点头,似颇为认可。
楚云河心觉余惜梨甚为亲切,又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也未有如何撒谎,基本如实告之,连许多丢脸之事,如被沈柔马剑雄等人欺负羞辱也一并说了,只是讲得义愤填膺,再所难免。
讲了良久,楚云河终于说完。
余惜梨淡淡问道:“这么说来,你就只懂得龙翔寺的铜头功么?”
楚云河无奈道:“没办法啊,我也不想。”语气颇见惆怅。
余惜梨轻哼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隐瞒了什么吗?哼,迟早要你老老实实交代出来!”
楚云河额上见汗,心道:“好厉害,居然怀疑我练了邪功,可怎么也不能让她知道,不然脸面丢光,也不用混下去了!”
“别紧张,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余惜梨微微一笑,说道,“你在银蛟坛好好呆着吧,若能立功,我便求帮主传你‘天罗地煞功’!”
楚云河大喜,两手一把抓住余惜梨小手:“真的吗?”
余惜梨小手任他握着,也不挣扎,轻笑道:“你认为我会骗你吗?”
楚云河喜道:“不会不会,反正以后我就靠你关照啦,哈哈!”忽然发现自己无礼地握着对方小手,面上一红,忙缩手而回。
余惜梨微叹一口气,说道:“我虽然也想你跟着我,可惜卓副坛主早将你们要了去。”
楚云河急道:“你是坛主,可以拒绝的啊!”心想在那狠丫头手下办事可大大不妙。
余惜梨道:“卓副坛主是帮主千金,表面她虽只是个副坛主,但我不便得罪了她。有些事情,她若要坚持,我也拿她没办法呢!”
楚云河一惊,暗想:“那可又得靠我自己了!******,当真倒霉,那蛮横丫头居然是帮主的女儿,也罢,以后少惹她便是了。”又问:“那余帮主以后能将我调回来吗?”
余惜梨温言道:“以后自然有机会的。你得罪了她,让她消消气就行了,她总不可能动刀子宰了你。”顿了顿,又道:“还有,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坛主,叫我梨姐好了!”
楚云河心觉失望,黯然道:“那我就先忍着吧。”只感要离开这亲切的大美人,去跟了那万恶的小辣椒,很是有些舍不得。
余惜梨肃容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你若这点小小磨练也熬不过去,以后又如何能做个顶天立地,大有作为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