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夕也是多看了女子几眼,有点奇怪这少女的来历,于是向旁边的上官旭问道:“这女子是谁?”
上官旭看着江夕的眼神也很怪,心想那天考试期间有很多人都在谈论那位女子,就算你那天离开的早,也应该早就听说过,怎的这会儿还来问我,于是他想到江夕这么厉害自是不会注意这些于是向江夕说道。
“他就是院试第二的那位女子,院榜上的名字叫做诗晨,难道你没注意?”
江夕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仅仅位于自己后面的那位人原来就是这位女子。
“原来是她,哪天考试和她同一个考场,倒是见过一面,看她的样子似乎不像是这景阳城的人啊?”
“只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来自哪里,反正不是这京都的人,能够得到院试第二的排名,应该来历不凡。”
江夕点头,又多看了那少女几眼,少女好像也感知到了江夕的目光,回头向江夕这边望了过来,很明显注视的对象是江夕,这倒让江夕大感尴尬,于是有点心虚的将眼光一闪移向了别的方向,少女将眼光停留在江夕身上,似乎想要从江夕身上得到什么信息,但最后发现没有什么结果,于是将身子转了过去。
有些自恋的男子,以为自己是被少女注视的对象,沾沾自喜,自然也有人注意到那眼神只是停留在江夕身上,比如范宇义、天泽。
江夕心里一阵心虚,被人当场捉到目光果然是不好受,有点做贼的感觉。从他的感知少女只是守静巅峰,但他总感觉少女的实力不止这样的层次,应该还有端倪。
第一节课的老师是礼科教授赵承明,赵承明在书院教书的时间有些年代,加上学识渊博,自然在院中的资质颇高,这第一堂课便是克己复礼的内容,并且由声明颇高的老教授来上,自然有很多意义。
礼科教授教课的方式没有那些私塾老师那般枯燥无味,往往结合生活来启迪学生,有时讲到精彩地方,那缕不是很浓的胡须便随着他偶尔激动而挥动的手臂所飘动,老教授似乎感觉不到累,就这样本是枯燥无味的一堂课,让还想一混而过的学生们就这样认真的听了下去。
而相比于江夕这边,徐子清这边的状况就有点不理想了,给徐子清授课的是一位中年教授,同样是礼科课,正当礼科教授讲到有教无类之类的知识点时,徐子清居然白痴一般的质疑老师的内容。
徐子清丝毫没有注意身边同窗的紧张脸色,他将刚才对江夕发的牢骚话向老师提了出来,说既然有教无类为何还要按院试的成绩来分班,这话说完周围的怜悯目光更是明显。
礼科教授像看着白痴似的看着他,然后礼科教授自前排走了下来,声音犹如雷霆般在教室里响起。
“讲求有教无类为什么还要将你们分为三六九等,难道你是说我的知识水平没有甲班的老师高,还是说我不够资格教你。”没有给徐子清回答的时间。
中年教授又大声道:“你竟然能将有教无类扯到公平问题上,证明你还是很专心的在听课,说到底是你自己实力不强,拳头不大,若是你的拳头足够大,又何必来怀疑这些问题。”
徐子清此时才意识到今天自己是不是发骚发的有点二了,心里的震撼还未消失,又是一阵洪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若是这般推论的话,我河楚的范宇义又怎么可能才得院试第五的成绩,难道你觉得你能胜过他,不按名次分,难道你们呼朋伴友想在哪个班就在哪个班,那岂不是院里需要将你们赶到外面那片广场一起授课才算公平。”
徐子清还没有明白这些一咕噜窜出来的话语,他现在只明白一点,他明白这位中年教授就是刚才同窗谈论的院中脾气最暴躁的教授,他立刻抬头用乞求的眼神示意自己已经知错了,但中年教授没有被他那眼神说服,理都没理,然后他又说道:
“我只知道你现在打断了我的讲课,而且我明白我的拳头比你大,所以我可以不用理会那些有教无类的典论,你的问题确实有点莫名其妙,所以现在可以确定你刚才没有好好听我的课,这是不敬,既然不敬就要受到惩罚。”徐子清听到与之前完全相反的认可,连忙摇头说没有。
但理科教授没有理会他的辩解,提手一掌飘到了徐子清的后脑勺,只是飘了过去,守静中境的实力没有丝毫以外的让徐子清晕倒在了桌案上,然后这场闹剧到此为止,中年教授以其强横的手段终结了这场荒唐的提问。
其实徐子清问的问题在讲课内容范畴之内,只是他选择了一个比较反派荒唐的问题提了出来,徐子清和那天考探识一样晕倒在桌案上,只不过是方式和场合不同罢了。
这位中年教授来自河楚国,在那样重视文化的小国内,而且能来到书院做教授自然不简单,听说有位来自河楚的秀才来参加院试,他很高兴,心想那位年轻的士子在家乡早有盛名,这次院试的成绩应该会比较好,可是最后却得了第五名,这便让中年教授有点窝火,而徐子清这厮却阴差阳错般的撞到了枪口上。
这让徐子清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只是提了一个简单的问题,为什么却会扯到了千里之外的河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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