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禁制带来的危险可以直接粉碎你的实力带来的悬殊,除非你的实力可以强大到忽略这种力量,所以贸然进入一片不确定的空间是非常危险的决定,不然连你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江夕在第一时间内想到的便是这种结论,刚才他略微打量了一下这株兰草,确定这片空间世界的入口没有什么禁制,他也没有感知到任何阵法的波动,就算这样他也没有任何一丝放松。
江夕在这方面的认识还算丰富,但他不会因此感到而疏忽大意,有时候肉眼看见的东西,和自己的感觉带来的认知并不一定是真实的,这种解释只有一点,因为这是书院。
用念力感知的兰草空间没有禁制,他不确定,有可能这种禁制强大到可以忽略他,没有阵法的波动不代表这位阵师的实力和等级比他弱小,或者这位阵师的手段高妙,江夕没有选择做多余的动作,少年的年龄带给他的便是不变的好奇,任何少年或者这个年龄的人都可能产生这样的情愫。
江夕记的很清楚在他六岁那年,因为师叔的特别疼爱,对于世界树没有设置任何禁制,或者可以说他享有进入世界树的特权,即使这样,对于一个孩童来说也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事物,江夕怀着好奇瞒着长辈,偷偷溜进世界树,幸亏孩童的动作不是特别利索,被长辈敏锐的感知到,才阻止了一场事故的发生,事后的江夕不仅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而且所加设的惩罚没有一丝的留情,这对于江夕来说至今都还记忆深刻。
看着绿色长叶间那几朵孤单有着几分姿色的小花,好似没有发现旁边有人在关注它,仍然静立散发着独特的波动,江夕静静的站立着,眼光有点呆滞的望着这株兰草,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做任何波动,更没有什么冲动的情绪在蓄积着,然后转身离开了。
就在江夕正在盯着那株兰草发愣时,一楼靠窗位置的座椅上那位老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刚才正在昏昏欲睡的老人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将手从双袖中抽出,调整了一下坐姿,不由望望窗外的天光,看到窗外渐要消失的阳光,不由打着呵欠自言自语的道:“真是老了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太阳都快要下山了。老人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丝莫名的微笑,说道:“看来今年的学生有点意思,只是门在那里,为何却不进呢?
老人的位置刚好在藏书楼的入口处,虽然离门口的地方有一条甬道,但位置也可以说是藏书楼的门口,藏书楼一楼只有一位这样的老人,老人的年龄没有多少人知晓,历代的书院考生进楼都见过他,只是偶尔见到他在楼中整理书籍。
老人默默看着窗外那些绿树和亭台,看着他已经看厌烦了多年的风景,不知心中产生了多少情感变化。
进入楼中的院生,犹如鱼跃大海般的分散在一楼的书架巷道内,却出奇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甚至连微小的说话声都没有听到,江夕随着目光慢慢的行走在书架行道内。
之前进书楼听到那位中年教授的介绍,果然得到了认证,书架上的书籍种类已经不能用正确的数字来形容,儒学道法,宗法文论,反正只要你在生活中认识和学习到的学科,都能见到,不仅这样,这些书籍的分类相当的精密,涉及到的其他东西也很多,比如剑法的入门介绍至少有几十本是不同作者的修订和撰写,看着人不仅眼花缭乱,让观书的人不知道选择哪一本来观看。
江夕略微扫视了一番,发现一楼的书籍大多是国教规定的能用到科考考试内容内的文学书籍,诗词歌赋,大家文章,只有很少部分与修行有关,但因为藏书楼一楼房间的面积很大,那些少量与修行有关的书籍也有很多。
江夕很是随意的从书架上取了一本词集,看到书本上那位词作大家,很是欣慰,然后他翻开书本的扉页,看到了关于这位词人的介绍,细细读了一下,确认已经读懂了这段简历,翻开了书本的第一页,看到那些用行楷黑字写下的词作,忽然发现这些文字是这样的清晰,却又是雾一样的模糊,他发现这样的情景他几天前曾经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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