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回来时也没有看见他,可能是从正午时分出去后,就没有回来。”木钰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江夕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心里有点叹服徐子清这个富家子弟,没有多说什么,便进了屋。
“哦,你是多久回来的,下午饭吃没?”
“我出来的时间也没有多久,大概下午五刻中吧,在外面转了会儿,找了家面馆随便吃了点,江夕哥哥不用担心,倒是你,都这会了还没吃饭,刚好后街的包子铺这回应该还没有关门,要不要去买点回来”少女看着江夕征询的问道。
“不用了,我又不是普通人,这点饿还不算什么,刚好时间还早,还有时间做饭。’
没有理会身旁少女的惊讶眼光,江夕从井里打了盆水洗了把脸,径直走向了厨房,就着柴房里剩下的柴火和面蒸了些馒头,刚好早时剩下的还有些青菜和鸡蛋,做了碗鸡蛋汤,出门在街上买了碗酸盐菜,一场简单的晚餐就这样完成了。
正要开饭时,徐子清的身影却恰恰出现在门口,这为年轻的公子心情似乎看起来非常高兴,进门就和江夕二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很自觉的洗了一把脸,很随意的入了饭桌,看着饭桌上简单的鸡蛋韭菜外加几片菠菜的鲜汤,毫不犹豫的竖起了大拇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好像又觉得不好意思。
盘子里的那筷子盐菜被徐子清夹了很久,终于忍不住的赞叹道:“我真怀疑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恐怕除了生孩子你不会外,其他的你都会。”
江夕听到他这样的赞叹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吃着自己的饭,盐菜混着馒头,对于饿了半下午的江夕来说还算不错。
饭间江夕询问了一下少女进书楼的情况,说出了自己对于藏书楼一楼的某些理解,正和少女的感受一样,而身旁的徐子清好像是约了同窗一起游玩,听着江夕二人的谈话,不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听到谈话中提到的修行宗法,更是兴奋的不得了,似乎是迷惘的创业少年找到了创业的途径,联想到以后自己的灿烂人生,徐子清更是把整个吃饭的时间拖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兴趣使然,终于放下了话茬。
而江夕就着这会他兴趣还未将尽的时刻,询问了关于任行之这位前辈的事迹,果不其然,徐子清刚好知晓一点。
“任行之你不知道?他可是词中大家,一首杨花词流传四方,词成之时一朝便入太虚,所以人们通常称他为太虚居士,而且这位词作大家还是位剑修强者,一身剑术惊人,据说他留下的一部分杨花词集中暗藏一套剑法,只是不知道这套剑法花落谁家,也许早就已经失传了吧!想不到你也喜欢他的词集,真是同道中人啊。”徐子清徐徐而谈,似乎因为这些知识江夕都没听过,这让他感到颇为自豪。
江夕听着徐子清的一番叙述,终于知道了一点头绪,不过心里却产生了某些震撼,那位前辈竟然以词入道,一朝便入太虚,这让江夕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心想那位前辈的天赋到底有多惊人,竟然这样就跨过了对于修道者来说最难的门槛。
徐子清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哦哦!这位前辈出处正是我们南方一脉,那位前辈好像和礼贤壮有些关系,好像就是礼贤庄的弟子,几十年前也算是这片大陆的有名强者,反正很杂乱,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徐子清有点含糊的摇了摇头,似乎这件事有点复杂,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知道的也比较有限。
听着这样的回答,江夕对这个人的事迹愈发好奇,心中对这位前辈的历史更是敬佩,在来京都的路途中,他曾经意外的闯入礼贤庄外,听到了礼贤庄门前的一番对话,而对话的双方似乎都有着强大的实力和背景,所以从某些角度来说,他对这些道听途说的言辞还是产生了些许的疑问,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这种好奇是不可或缺的。
作为朋友,江夕很是耐心的提醒了一下徐子清,非常认真的将今日白天中年教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并且告诉他藏书楼里面的一些事宜,而徐子清也不算没心肝的东西,听得很是认真。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快要睡觉的时候,木钰早就已经上楼睡觉去了,而江夕看这时间不早,也嘱咐徐子清早些休息,将饭菜碗筷收拾好了后,才一番洗漱后回到房间,江夕的床和徐子清的房间只隔了一层挡阁,不到一会儿,就传来徐子清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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