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腿骑坐在树干上,转头往下一刃等人变成了三个小矮人,正抬头。 唐琳琳大喊道:“怎么样,楚吗!”这会儿视野辽阔,山谷中的景色尽收眼底。
巨大的钴蓝色的湖泊,在晨风中晃动着,反射出粼粼波光,草地上,还可以群小型的鹿科动物。迷踪阵,最主要的原理,就是利用阵法让人的六觉产生混乱,使得被困者,陷入一种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环境中。而动物一般是不受此影响的,因为据说动物比人还多了一觉。
假如我们破不了这个阵法,或许还可以利用这里的动物?
思索间,我回道:“非常开阔,等我把绳索放下来。”骑在树上,我小心翼翼的将腰间的安全扣解了,与绳索分离,紧接着,将之前的三段绳索扣在了一起,扔下悬崖。
笔直的登山索垂吊下去,晃动着,带铁的部位和山石撞击,出一种特殊的音色。
周玄业开始顺着绳索往上爬,有了我开道,他上的非常顺利,不多时,便一个翻身,跟着骑到了树上,坐在我的身后。
“不错。”他深深吸了口气,不知是在夸这里的空气,还是在夸辽阔的视野。
说话间,他摸出了望远镜,开始观察山谷的环境,为了不至于遮挡他的视线,我干脆弓下背,跟考拉一样趴在树上。周玄业儿,放下望远镜,见了我的姿势,笑道:“这个姿势正好,你别动,就这样。”
这么趴着其实挺难受的,我将脑袋往后转了转,道:“干啥?”
却见周玄业从随身包里掏出了纸笔,道:“一些端倪,我得排一下阵图,你这背到是很直,给我当桌子正好。”说着,就直接把本子放我背上了。
对于被当桌子使用这事儿,我其实是想反抗一下的,但我这会儿没有安全扣,整个人可以说就靠这棵树了,一个没稳住或者失去平衡,就会从树上栽倒下去摔个脑袋开花。
因此,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只能屈服了,趴在树上当桌子。侧头往后以玄业时不时的拿起望远镜四下观望,观望片刻,又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
整个过程中,他显得极为认真,所以我也就没有开口说话,免得打扰。趴的久了,肌肉都有些僵硬,总有种身体变得没那么好控制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地面上当然不算什么,但在空中,就有些让人不安了。
我忍不住道:“周哥,你先停一停。”
“嗯?”他停下了动作。
我道:“既然你已经爬上来了,就让我先挂上安全扣再说。你不觉得,我现在的情况……特别危险吗?”周玄业空荡荡的腰间一眼,立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嘴里嘶了一声,道:“怎么不早提醒我。”说话间,将绳索往上扯了一段,将其中一个安全扣朝我腰部挂过来,也就在周玄业给我挂安全扣的时候,我一抬头,忽然现,这棵老树上,竟然还有一个褐色的大鸟窝,只是由于视角的关系,我只能窝的侧面,里面有没有鸟。
这时,安全扣咔嚓一声扣上了,我感觉腰间紧了一下,刚松了口气,准备活动一下僵硬的肌肉时,就见那鸟窝里,赫然慢悠悠的爬出了一条赤红的蛇。
自打有了古尔班通古特的经历,我对蛇这东西就有些憷,更别说这红艳艳的,一毒蛇,而且还离我这么近。那毒蛇显然对我很有兴趣,嘶嘶的吐着信子,还扬起了蛇头。
这时威胁和警告的意思,它对我们并不友善,而且明显有攻击的意向。
我突然觉得自己挺倒霉的,怎么什么事儿都能找上我来。
周玄业这时也那条赤红色的蛇,他嘘了一声,说:“别动,我来。”说话间,他掏出了匕,紧接着,整个人一跃,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单手一挥,那朝我爬过来的毒蛇便被迅速斩成两截,速度快的人眼花缭乱。
一股凉凉的血液溅到了我的脸上,我伸手抹了一下,心有余悸的往后一刻,周玄业的姿势已经改变了,整个人是蹲着的,一手撑在倾斜的树干上,身形弓着,仿佛随时都会跳跃而起,单从姿势来说,这是个相当潇洒的姿势,但问题是,现在是在四十米的高空啊!我们唯一的落脚地就是这棵树啊!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要摆造型了!
随着周玄业之前那一跳,整个大树都跟着上下摇晃起来,树叶出刷拉拉的声音,那种感觉就别提了,一般人的心脏真的承受不了。
周玄业很明显从我的表情上端倪,耸了耸肩,道:“如果你跟我一样在山里长大,从小坐在悬崖边上打坐,你就不会再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