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息之间,几只行尸木僵便被夜墓屠戮一空。
视力恢复大半的夜墓,把血红的眸子瞪向远处的战圈内,随着夜枭与不名怪物愈演愈烈的交锋,原本茂密的血木林已被波及大片,黑色的泥土卷起三尺之后,乱葬岗内变得更加荒败狼藉。
“哼!困兽犹斗。”夜墓张开一双肉翅,不声不响的朝人身兽面的怪物袭杀过去。
“嗷...”
人身兽面的怪物不慎间被加入战圈的夜墓铁翅扫中,崩飞上高天又狠砸在地上,忍不住吃痛嗷吼起来。
“受死!”
杀气涌荡的夜枭抬手一招,手中出现一杆五爪金枪,枪头处如一只裂天的鹰爪般犀利,抖手一掷,五爪金枪便如雄鹰俯猎般****出去。
皮肉开裂的闷响,那只刚刚起身准备再战的无名怪物便被无匹的五爪金枪齐根没入左胸,怪物胸口被洞穿,一颗红蓝参半的心脏还在枪头的五个鹰指间微微跳动,一大股墨兰色的血液顺着五爪金枪汹涌流淌。
“嗷...吼...”
人身兽面的怪物不甘的挥舞着两条长满尸毛的手臂向夜枭双尸扑去,垂死抗争,激烈的动作扯动致命伤口,墨蓝色的血液如喷浆般蹿出体外。
前方的夜枭尸将看着跌跌撞撞奔过来的怪物,没有任何继续出手的意思,只是面带冷笑的看着敌手的垂死挣扎,对于他来说这才是最大的快慰与享受。
满脸兽毛的怪物最终还是倒在了夜枭双尸脚下五步之地,身下淌满了墨蓝色的血液,熠熠生辉。
夜墓神光炯炯的盯着充满神性的墨蓝色血液,张开鹰口一吸,地下发光的墨蓝色血液便化为一条细长的血线飞来。
“休得乱来。”夜枭尸将伸出肉翅把墨蓝血尽数挡开。
“兄长你这是何意?为何拦我?这怪物如此强横,喝了其血液,必能让我伤势痊愈,说不定还能突破到尸将后期之境。”夜墓一脸不忿的对夜枭吼道。
“放肆!我是为你好。这人身兽面的怪物多半是人形僵尸复生后汲取了太多的魔兽之骨血发生了难以置信的变异,不然何故会变得如此强大。你若没有变异之体,喝了这血,反受其害。伤势好坏不说,还很可能道基全毁。”夜枭尸将眉眼含煞的教训道。
一旁的夜墓听得暗暗心惊,不禁暗道幸好自己没喝,不然与自斩双翅无异,失去战力。
夜枭忽然间想到什么,抖手扔出一口乌黑的麻袋,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嘭然砸在地上。
“咳咳...扁毛畜生,老子誓必杀你!”被砸得七荤八素的银西岭咬牙切齿的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