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一连数声激烈的正面硬撼,银西岭那双淡金色的拳头越打越凶,浑身气血快速流动,传出闷雷般的巨响,六翼飞雕鹰勾铁爪,铁翅锋锐,拳拳到肉的闷响,以杀止杀的搏命打法,又一次激烈的对轰中,银西岭那双呈淡金色的臂膊掌指,抓住飞雕生生的扯下两扇鳞甲森森的翅膀,而暴怒嗜血的飞雕也抡起金钩利爪从银西岭肩头抓下一大块血肉。
大片的鲜血飞洒,破碎的鳞片如落石坠地,砸得大地尽是坑洞。
六翼飞雕的一个鳞片掉落就足以给大地带来一块坑洞秃斑,可见浑身鳞甲之坚不可摧。
银西岭低头看了下血淋林的肩膀,一双深邃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嗜血煞气。
“扁毛,今天不是你葬身此地,就是我银西岭含恨而终,仅凭一介肉身也要拆了你的骨。”
银西岭一声狂啸,杀气如海翻涌,银西岭广袤无边的荒寂之海内,元力沸腾万丈,如海啸爆发,荒寂之海上方的涌泉宫内亮起六盏天灯,把银西岭内部脏器和血管筋脉都照耀的晶莹剔透,此刻的银西岭浑身都在散着淡金色的光芒,如太阳神般光耀万古。
“啾啾啾啾...”
断去两翅的六翼飞雕声声怒啸,不容银西岭再做力量的积聚,扑棱起余下的四扇铁翅向银西岭斩杀过来。
铁翅横空绝世,利爪封断去路,飞雕把那支不曾动用的银钩鹰蝝当成了天神神凿向银西岭脑门钉来,犀利的鹰蝝极速啄向银西岭,与空气都摩擦出明艳的花火。
银西岭眸光璀璨赛金灯,拳脚舞动射金鹏,百道流光金线快速的在银西岭奇经八脉内纵横奔突,连数不清的毛孔间都开始溢出点点碎金光芒。
“蚁皇擎天第二式,地恸拳。”
万丈金光中,银西岭云行雨施,虚空中凝出一方道台横档在身前,道台上一道神魔虚影,与银西岭身形相仿,那道神魔虚影背对众生,如独尊世间的战神般自负,一切因果都能被他只手了断。
飞雕那尖锐能刺破苍穹的银钩蝝无视前方的神魔,一往无前的啄了下去。
慑人心魂的利蝝带起的煞气席卷道台,四野内的参天巨木尽皆齐齐折断,如此惊人的攻伐临身,道台上的那道神魔虚影却不曾动过丝毫,只有肩头的长发自主轻舞,好似在悲悯众生。
飞雕那两个血轮鹰眸眨动,浑身的鳞片翕张,此时的飞雕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伤人利器,从铁翅,利蝝再到身上的每一片鳞片都可追命夺魄。
六翼飞雕那利蝝如一柄绝世尖刀般冲向道台上的神魔,尖刀样的利蝝堪堪触及神魔后背的一片翻飞的衣角,那道神魔虚影的速度快到了颠毫,迅速的转身,一手生生擒下飞雕的脖颈,另一只乌黑四溢的右拳突破了时间的壁垒,砸向飞雕覆满鳞甲的头颅,乌黑的右拳瞬发即收,快到让人疑为从未动过。
道台上的神魔虚影还是那副背对众生的悲悯之象,好似从未动过,而身后那凶威裂天的六翼飞雕的头颅却爆碎成一片血雨,染血长空,石林深处传来大地哀恸的靡靡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