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万堂主有睱过来看看弟子们,这边看看,那边瞧瞧,一副满意的样子。这时,万堂主正好走到陈复枫这里,忽见一人匆忙跑来,此人正是曲尝平,他见到万堂主后,忙道:“师父,华师叔过来了。”
万堂主一愣,心里默道,他怎么来了,堂后发生什么事了?随后万堂主转身急急走去了。
陈复枫一听华师叔过来,恐与自己昨晚之事有关,不觉担心起来,但他并未露出异样之色,仍是在那认真练习着所学招式,而眼睛一斜,不自觉的望向了万堂主,不过此时的万堂主已经大步走进屋中了。
陈复枫恐怕昨晚之事被堂主知晓,责问自己,谁知,万堂主从没有问过自己什么,或许自己有点心虚,多想了。而那位基本上不出堂后景园的华其忽来堂中,与万堂主又说了些什么,不知道。
陈复枫一直在想……再说说羽笙三人在米衎城的事。三人吃完早饭后,羽笙对李颂还和万迁道:“今天我有些事需要出去一下,颂还,你带着你万师妹出去走走吧,好好玩玩,但不要走远,晚上在客栈等我。”
李颂还心里清楚,羽师伯既然说独自出去,定有要事去办,自己也没有多问。
随后羽笙拿上宝剑,离开了客栈,不知何时,来到了米衎城外的一片树林中,在一棵古树下停下了脚步,那棵古树粗壮非常,枝粗叶茂,树底下还站着一人,一个中年男子,此人身材不是很胖,双手抱在胸前,手中握着一把利剑。
这位中年男子看见羽笙后,双手在胸前放了下来,向羽笙道:“多年不见,羽师兄别来无恙。”
羽笙道:“我尚安好,只是樊师弟好像又憔悴了些。”
樊师弟,对,各位看官或许知道此人是谁了,他就是那位与万逡不和,被赶出万慕堂的樊逐。
只见樊逐冷笑了一声,道:“我天天琢磨羽师兄剑法的破解之道,当然会憔悴些了。”
羽笙一脸无奈的说道:“樊师弟,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苦苦钻研术法,难道就只是为打败我吗,就算打败我,又有何益,当年师父也只是一气之下将你逐出万慕堂的,师父也是后悔莫及,临终前还曾嘱咐大家,让我们尽快将你找回,你只要想回来,万慕堂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樊逐却是一阵冷笑,一脸不屑的表情,道:“哼,师父偏袒他的好儿子,将我赶出,我自此就从来就没想过再回去,不过我在外面,也没有少学,上一次输给了你,这次可不会了,只要能打败你,我就打败了整个万慕堂,如此,我还回去干什么。”
听此,羽笙略显怒色,厉声道:“你也太小觑万慕堂了吧,我们万慕堂独练的凝霜剑法,被同派都所赞誉,岂会让你就轻易化解。”
“好,既然如此,那今日就再向羽师兄领教几招吧!”说完,利剑出鞘,樊逐目视着羽笙,就要开战。
羽笙道:“既然如此,樊师弟就请出招吧!”
随后羽笙也拔出宝剑,这剑一出,一道白光掠过天际。
樊逐纵身一跃,利剑一转,剑头直冲羽笙而来,羽笙忙向右一闪,躲开了剑锋,然后就势起身跃起,宝剑一挥,直向樊逐刺来,樊逐见状,忙后退几步,借机将利剑挡在身前,正好与羽笙的剑相交,顿时一阵剑花迸出。
羽笙见此,又将剑锋一转,趁此将剑收起,然后祭在空中,樊逐也忙退了两步,祭出利剑,开始施法。
只见两道白气在空中相交,一阵响声,周围的树叶纷纷落下,有的树枝也被震断,和树叶一起落了下来。
就这样,两人战了好久,仍未分出胜负,可是容易看出,羽笙已明显占了上风,樊逐也知道这样下去,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于是又一运功,一道剑光直冲羽笙而来,羽笙将剑收回,轻轻一档,那剑光却并不重,于是羽笙也轻易的就挡住了。
樊逐当然也有自己打算,趁此机会忙将剑收回,然后剑尖朝上,置于半空,而自己却在原地转了起来,越转越快,并且身子周围一层层白光相继出现,就如蚕丝一般,将樊逐紧紧缠绕住。
羽笙见此大惊,忙舞动宝剑,运气施术。
忽然,樊逐如旋风一般向羽笙袭来,而羽笙周围现出一层寒霜,死死的挡住了樊逐的寒丝。
樊逐不停转着,而那白光也不停的转着,如齿轮一般,磨损着羽笙的那层寒霜,那个屏障。
这时,只见樊逐的那把利剑忽在空中一转,转到了羽笙头顶之上,剑尖向下,直向羽笙刺来。
羽笙大惊,自己上方无寒霜保护,被这剑刺来,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