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赢手中拿的是一把青面钢刀,而梅输用的是一把软剑,只见常赢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一笑,道:“不知鲁寨主在这深更半夜的去哪了?”
原来那夜入南先集住所的人就是鲁寨主。
鲁寨主名叫鲁茫作,为五行前坡的鲁寨之主,用的兵器倒是挺特殊,是一个短枪,名为孤烟大漠枪,虽然看似是一短枪,那枪柄却是可长可短,能攻能守,十分灵活,这作为前坡鲁寨的标志性武器,鲁寨之人已使用多年,更是不断改进,威力愈来愈大。
作为一寨之主,鲁茫作功术倒也不浅,但在此时见二人挡住去路,又忽问这问题,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忙运上气来,随时准备出招。
虽然鲁茫作行走天下多年,钱庄四饬的厉害早有耳闻,知道他们绝非等闲之辈,但毕竟这钱不尽为一商贾,只管赚钱护家,很少参与江湖之事,虽与各个门派也有往来,却也只是为自己生意而为,所以这钱庄四饬倒是不多与江湖门派之人过招,若今日能动手,正好见识一下钱庄四饬功术如何。
鲁茫作先稳住情绪,并没有露出紧张之色,而是显得很平静,说道:“不知二位今晚在此又有何事?”却见梅输一位中年妇女,却是一身黑色装扮,就连脸上亦是一层黑纱遮面,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让人无法看清“庐山真面目”,只能看见那一双眼睛。
梅输被这深色衣服以映,显得苍老了许多,但仔细看那双眼,却晶莹明亮,十分有神,只是带着一种苍凉与无情,其中好似夹杂了太多的痛苦与无奈。
听那声音,倒不难听,却是带有一种杀意,毫无人情味,“常哥,还跟他啰嗦什么,动手吧!”
鲁茫作一听这话,知道此二人就是针对自己而来,今日一战,再所难免,忙后退了几步,手中伸出孤烟大漠枪,只见那孤枪一亮,两道术光直冲对方袭去,常赢,梅输,早有准备,见两道术光袭来,忙一侧身,正好闪过。
鲁茫作手中孤枪又要举起,常赢却已经攻了过来,鲁茫作只好后退了几步,那手中孤枪却是在面前不断晃动,只见鲁茫作身前一层层术光闪耀,让常赢根本就无法靠近。
不知何时梅输却已经转到了鲁茫作身后,伸出软剑,朝鲁茫作狠狠刺来。
鲁茫作怎会感觉不到后面有人偷袭,急忙纵身跃起,在半空中,提起孤枪,枪尖朝下,枪柄一伸,只见那短枪瞬间变成了一把长枪。
只见那枪尖已经触到了地上,顿时一阵狂风掠过,那风中更是夹杂着无数砂砾灰尘,散向四方。
常赢,梅输二人见此,忙向后退了几步,赶紧架起各自兵器,挡在面前,而鲁茫作在半空中,身子不断旋转起来,那手中的孤烟大漠枪,亦是随之不停旋转起来,那风尘一波接着一波,横扫而过。
梅输忽然将软剑往地上一撑,借助软剑弹力,正好跳到了半空,只见一道剑光射向鲁茫作,鲁茫作急忙停下身来,那枪柄一缩,又变回了短枪模样,然后身子一弯,向下飞落而来。
鲁茫作停止了施法,那风尘也随即消失了,常赢空出手来,正好看见鲁茫作从半空中飘下,忙举起青面钢刀,向鲁茫作刺去,鲁茫作只好改变方向,又一翻身,落在了常赢身后。
鲁茫作刚刚站稳住脚,却见梅输又在头顶上持剑刺来,鲁茫作急忙后退几步,却感觉身后又有人偷袭,忙转过身去,却见那梅输竟又跃起了身子,早已改变了方向。
常赢趁鲁茫作转身之际,忙纵身跃起,持刀劈来,鲁茫作又急忙转回了身子,并祭出孤烟大漠枪,两物“咔”一声,僵持在了半空之中,而鲁茫作一只手却向后伸出,提防梅输背后偷袭,却见梅输竟轻悠悠的飘浮在半空,祭出宝剑,只见那剑从上向下直直的插向鲁茫作。
鲁茫作左手一抬,一股术气现出,正好抵住了梅输的软剑,然后猛力一甩,只见那剑“啪啦”一声,落在了地上。
看来梅输的这一剑法并不高深,鲁茫作也是轻而易举的就挡过了。
而故事就是如此,越看似平常的事情,越不平常。
只见鲁茫作忽然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