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韩先程又对尚千里道:“尚门主,这钱不尽全是挑拨之言,分明是想离间我们,以乘虚而入,尚门主可千万不要相信他那些乱语之谈啊。”
尚千里点了点头,对钱不尽道:“钱庄主不必编此讹言骗我尚某,我今日亦是不想与钱庄主过意不去,还望钱庄主看我薄面,将星石归还双月会,韩城主也必会抛弃前嫌,自此两家和好,岂不是美事!”
钱不尽脸色一变,对尚千里斥道:“尚门主功术了得,我钱某自然知道,只是我有一弟,学术不精,想让尚门主指教几招,不知尚门主可否赏脸啊?”
这时,钱不罄已从里面走出,站在了钱不尽身旁,其人手中拿着一盘玉石鞭,且说这玉石鞭,以西域硫罗山玉石磨制炼化而成,此鞭共有七节玉石连成,而七节玉石之间却是无线相接,纯是靠玉石自有磁力,吸引衔在一起,运用起来灵活自如,变化多端,气势非凡。
这硫罗玉石鞭,更是按照术法高低,详细区分,共分为了四阶,最低阶为三节鞭,再往上是五节鞭,七节鞭,以此类推,最高阶为九节鞭,当今能用九节鞭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西域霸主跋涉途。
钱不罄用的是硫罗七节鞭,实际功法已是不浅。尚千里见此人两眼如炬,法术定是不低,必不是凡俗之辈,钱不尽既然让此人与自己过招,更是不可轻敌啊。
韩先程心中不觉紧张起来,虽然听说过钱不尽还有一弟,但是从未在江湖上见过此人,不知此人法术高低,可是见此人手中硫罗七节鞭,绝非凡物,料此人已是强手,若尚门主敌不过此人,而自己兄弟三人对钱庄四饬也不敢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真是为难啊,可是事已至此,又怎能临阵脱逃呢,今日哪怕是死路一条,也必须力战到底了!
西域硫罗山以修化硫罗玉石鞭而着世,而鞭节愈多,代表所修功法越强。当今之世能用五节鞭之人已是不容小觑。尚千里对此亦是早就有所耳闻,今日一见钱不罄用的竟是硫罗七节鞭,看来此人功术的确不低,今日可是棋逢对手,要大战一场了。
只见尚千里看着钱不罄,说道:“好,那就请出招吧!”
“尚门主,得罪了。”言毕,只见钱不罄手一晃,那盘硫罗鞭迅速舒展开来,直直的冲向了尚千里。
尚千里见状忙架起玉案锥剑,身子一摇,躲过了那硫罗七节鞭,此时却见那七节鞭突然由直变弯,又朝尚千里近来,尚千里只好起身一跃,跃到了半空,两腿劈开,手中的玉案锥剑往下一指,一道剑光直袭向了那把七节鞭。
钱不罄见势不好,忙一缩手,七节鞭撤了回来,这时尚千里已从空中落下,伸出玉案锥剑,径朝钱不罄刺来。
钱不罄见状,迅速向前移动几步,又匆忙转过身来,顺手撒出七节鞭。
尚千里见锥剑落空,亦是急忙掉头,却见鞭尖已近身而来,只好将锥剑竖起,刚好抵住了那硫罗鞭鞭尖。
两件宝物相交,并未马上分离,只见那鞭尖竟围着锥剑缠了几圈,紧紧的缠在了锥剑剑面上。
两人同时朝各自方向用力一拉,却是谁也无法拉过去,两人只好运气化法。顿时那玉案锥剑,那硫罗七节鞭,明光闪闪,甚是耀眼。
玉案锥剑上是道道金光,硫罗七节鞭上是缕缕蓝光,而两物相交处,金蓝之光交汇在一起,明亮非常,让人看不清楚是什么颜色,而那混合之光愈来愈亮,忽然一下子散向了四周,众人一见,忙祭起各自兵器,挡住了那射来的术气。却见四周的树木晃动,瓦片齐飞,地上更是飒飒作响,看来的确是气力非凡啊!
尚千里,钱不罄,两人对峙了好久,仍未分上下,玉案锥剑和硫罗七节鞭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两人都是修心炼术,通功习法之人,今日一战,更是正逢对手,实是精彩非常!
过了许久,两人仍是僵持在那里,无法分出胜负,众人不觉着急起来,毕竟这第一场战斗,胜负至关重要。
再说那位钱淀淀怎能在屋中闷得住,又偷偷的跑了出来,但是见到这么些凶狠之人,一时不敢跑出大门,只好躲在大门里面,露出头来,悄悄的观看这场战斗。
见此相斗的场面,钱淀淀不觉心惊,这真如传说一般,自己实是从未见过,好个惊讶,不觉叫出了声,这时的野瓜也已经出来,正在钱淀淀身后呢,见钱淀淀叫喊,野瓜忙伸出手,捂住了淀淀的嘴,看着她“嘘”了一声,钱淀淀会意,不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