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可真是太过自大了,既然你不亮兵器,那我又怎能以大欺小,今日就先跟你空手比划比划!”言罢,相升刻已纵身跃起,真是脚下如风,快如闪电,只见一道光影,相升刻已来到了那位黑衣人身旁,伸出双掌奋力向前击去。而那位黑衣人并不慌张,脚步一移,早已离开了地面。
两人,不!只是两道身影,在空中闪来闪去,真是一时难以分辨谁是相升刻,谁又是黑衣人。
而两人的招式更是快的惊人,根本就无法辨认出是何意图。
两人虽然在此处激烈相斗,却是毫无动静,或许是两人手法太快,还未发出声响,就已变换了招式,也或许,两人今日的对决,根本就不需要发出声响。
不知何时,两人同时从空中落下,只见相升刻舞动双手,而双手上层层术气泛起,脚步一动,伸出双掌,径直朝黑衣人袭去。而那位黑衣人见此也是匆忙伸出双掌。
四掌相对。
相升刻忽感觉手臂一阵麻木,不自觉的连连退后了几步,胸口更是一阵疼痛,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
而对面的那位黑衣人却是稳稳的站在那里,面色有光,双眼有神,正望着不远处的相升刻。
相升刻满脸惨白,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无精无彩的矗在那里,眼中尽是无奈与悲痛,心里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堂堂五行前坡相坡主,今日竟败在了一位年轻人手中。
相升刻慢慢抬起头来,看了看面前的这位黑衣人,不觉冷笑了几声,只是这次不是笑别人,而是在笑自己。
只见相升刻道:“真没想到,数载之间,当今天下竟出现了一位如此厉害之人,我相某苦苦修炼几十年,竟不能取胜与你。”随之相升刻又“哈哈”笑了几声,目光之中充满了无奈,重声道:“既然今日败在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剐,动手便是。”
“不,我刚才已经说过,我与你无冤无仇,实是不想加害于你,只望你能够放过钱贯庄。”
相升刻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哪位黑衣人,道:“既然技不如人,阁下之言怎敢不听,只是我见你年纪轻轻,其身手却是如此了得,真令我好生羡慕,不知阁下可否以真容相见?”
“不,不能!”
“那阁下可否留下尊名?”
“这也不能!”
不知哪一天,在钱府的庭院中,钱淀淀慢慢的走着,看见野瓜正在那里打扫庭院,好悠闲,好轻松,好自在…而野瓜看见钱淀淀后,不觉停了下来,两眼呆呆,木讷的问了一声:“小姐,你没事了吧?”
钱淀淀会心一笑:“我早就没事了。”
“哦,那…那位公子怎么样了。”
钱淀淀又一笑,心想这位木讷的野瓜怎么也关心起了羽坚了,或许是因为羽坚救了自己,野瓜亦是爱屋及乌吧,想到这里,又轻轻一笑,道:“他也没事了。”
“噢,那就好。”说完,野瓜又提起扫把继续干活了,却听见钱淀淀道:“小瓜啊,陪我说一会话吧,我心里好烦啊。”这次野瓜倒是没犹豫,放下扫把,与钱淀淀一起坐在了一边的石阶上。
只见钱淀淀道:“小瓜啊,你说那位羽公子与我非亲非故,又不是多么熟悉,他为什么会舍命救我呢?”
野瓜愚愚的慢声道:“可能是因为小姐太招人喜爱了吧。”
钱淀淀一听这话,心里倒是高兴,脸上又泛起喜色:“小瓜,你说如果当时是你,你会不会也舍命救我呀?”
野瓜没想到淀淀会问这个问题,呆呆道:“我…我啊,我也会的,只是我又不会什么法术,只能和那些坏人硬拼了。”
“嘿嘿。”钱淀淀看着野瓜那种木讷的样子,不觉又轻笑了一声。
这时忽见一位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着:“不好啦,不好啦,羽公子又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