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正要走出院落,顿时停住了脚步,他满腹伤感的说道:“既然你都不肯原谅我了,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沈浪更是看不懂这妞想要干什么,这不是欲拒还留吗?难道……难道她这是在……
于是,他转过身躯,慢慢的走到杜曼的身旁,拽着她一只小手,嬉皮笑脸的说道:“曼姐,我好渴,能不能进去喝杯水?”
“渴死了最好,免得在世上祸害女人。”杜曼甩开他的手,白眼朝他瞥了瞥骂道,“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倒。”
沈浪见她把门让开了,哪还能老老实实地在那儿傻站着呢?跟着她的屁…股,一溜烟的闪了进去。笑着说道:“曼姐,还是我自己来吧,就不劳烦你了。”
“混蛋,出去,你这是私闯名宅!”杜曼娇呵着。
“曼姐,你总得容我喝杯水吧。”沈浪嬉皮笑脸的,只要杜曼不亲手赶他出去,让她说几句又怎么啦?身上还能少一块肉?
既然好不容易进来了,沈浪就没打算很快走出这屋子。这货原本就是个无赖,你能欲拒还留,我怎么就不能欲走还留呢?
杜曼那双媚眼朝他翻了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奈的说道:“你就是个无赖!赶快喝完那杯水,闪人。”
“曼姐,我上次喝的那罐‘碧螺春’呢?”沈浪佯装在茶柜上上下找寻着,喃喃自语道:“我记得是放在这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你眼睛瞎啦,这不是?”杜曼终于忍受不住他的啰里吧嗦的,走过去将那罐近在咫尺的“碧螺春”塞到沈浪的手里。
“嘿嘿,谢谢曼姐。”沈浪屁颠屁颠的笑道。只要这妞搭理自己,就不怕搞不定她。
杜曼回到沙发上,自顾自的看着电视。
沈浪将矿泉水倒入茶壶里,放到电磁炉上烧开。
趁着这空挡,走到杜曼的身旁坐下,笑着问道:“曼姐,看什么电视呢?”
杜曼不言不语的,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也许是闻到了从杜曼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也许是看到了她若隐若现的那对挺翘的丰满,沈浪体内的雄性荷尔蒙浓度急剧上升,男人本能的冲动突然被唤醒,如同春天里田野上的野草,疯狂一般的滋生!
他情不自禁的将身旁看电视的杜曼一拉,她整个人顿时撞进了沈浪宽厚的怀里,入手一片柔软滑嫩,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在他的胸前。沈浪不老实将邓杜曼环腰一抱,鼻子凑在了她那凝脂玉脖上,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
杜曼的眼睛盯着电视,但她的心不在电视,而在沈浪身上。
自从帮他度过“闫氏集团”的危机之后,这货就一直没来朝拜、感恩过!虽然来了几个电话,但这算什么呀?我说不见你,你就真的不来找我了?
杜曼想杀了沈浪的心都了。不知这牲口是真笨还是装笨?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有位伟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么——女人是善变、说谎的动物。如果她说不想见你,其实每天都在盼望着你来找她。
笨蛋!我如果不爱你,又怎肯那么无怨无悔的帮你呢?
正当他不遗余力的腹诽着沈浪时,感觉自己的身躯已经被强行搂紧一个宽阔的胸膛里,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
“混蛋,放开我!”杜曼在他的怀里剧烈的挣扎着,娇呵着。哼!想让我这么快就原谅你这头牲口,门都没有!
沈浪大嘴往那口樱桃小嘴一凑,叼着一块厚厚的嘴唇就吮吸起来。他已经被杜曼逼到悬崖边上,没有了退路,只能破釜沉舟勇往直前,不是有句话叫狭路相逢勇者胜么?
杜曼的一双粉拳在沈浪的胸膛上捶打着,仿佛是在给他敲响进攻的鼓点!杜曼越是捶打的痛快,沈浪越是啃咬的欢腾!
他的舌头一伸,顶开了她上下牙齿的缝隙,舌头乘虚而入,很轻松的便含住了她那条温柔湿润的丁香小舌,肆意的舔、舐、玩弄,舌尖点点,美人如遭雷击电嗜,禁不住“咿唔”一声,柔夷慢慢的抱住了沈浪的脖子、。
闻着沈浪身上发出和嘴唇里面喷出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她已经被熏得心醉神迷,幽怨的春…心立刻萌动起来,娇嫩性…感的玫瑰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眉目含春地含羞带怨地看着沈浪。
“嗯,嗯……”动情的杜曼羞涩的声吟、挣扎、反抗,却又敌不过沈浪带给她飞天的美感,肥美雪白的姣躯慢慢躬起……
起初为了面子和出于矜持,杜曼特意控制自己的音量,后来因为爽快,就大胆地叫出声来。还别说,今晚杜曼的声吟声既热情狂野、宛转动听,又羞涩闪躲,听得沈浪的骨头都变得酥…软起来。
“混蛋,到楼……搂上去。”杜曼在他的怀里无力的娇羞道,“窗户是透……透明的,外面看……看得清。”
一缕坏笑浮现在沈浪的脸庞,他笑着说道:“遵命,老婆大人。”说完后,抱着那具软绵绵的姣躯,往楼上的闺房飞奔而去。
温暖舒适的席梦思上,那具肉堆在翻江倒海的运动着。在欲…望的驱使下,沈浪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提高强度,再接再厉,奋不顾身,终于将杜曼给杀“死”在床上……
(我的新书《近身狂医》已经在小说阅读网上开始连载,恳请大大们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