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的说道:“你是给我检查身体的,不在这儿难道在大厅里?”
沈浪想想也是,难道让一个女孩子在大厅里宽衣解带?人来人往的,不怕春…色外泄坏了她的名声?
沈浪啊沈浪,你这人面兽心的,怎么能赶出那种有伤风化的事情来呢?
“呆头呆脑的,快进来呀!”霍雨萱打开二楼的一间房门,见沈浪站在后面发呆,便出声吆喝道。
沈浪像是一头即将跨进屠宰场的牲口,魂魄都不知道丢在了哪儿。心里惴惴不安的想道,这一进去只怕是凶多吉少。即使侥幸能够幸存着爬出来,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呆子啊。”霍雨萱嗔骂道。一手拽着沈浪的手臂,硬是将他从门槛外拉了进来。
轻轻的一声“碰”,那道薄薄的木门已经关上。
屋外,好一番春…色盎然满枝头;屋内,又将是一番怎么的情景呢?
沈浪对女人的闺房并不陌生,像梅兰、梅竹、贺芷蕙、杜曼……等等女人,各有特色各有千秋,以至于他常常感叹着女人在这方面具备的无限想象力。
婚前,她们将自己的闺房装扮的舒舒服服;婚后,她们将自己的男人打扮的潇潇洒洒。
霍雨萱虽然是学武的,蛮横刁钻,但毕竟也是一女人,她的闺房自然也有她独到的地方。
没有名贵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暗香袭人;一张大而柔软的床褥整整齐齐地叠着,粉色碎花边,与淡粉色地铺只相差短短几厘米,缨丝软床,浅浅的粉纱遮掩着;夕雾花绒静静地贴着帘布;床前粉桌上摆着小巧精致的照片,照片的底色有些发黄;粉帘撩起,窗外的美景印入眼帘。。。。。。
“淫…兽,还愣着干嘛呢?”霍雨萱坐在床沿边,俏脸在粉色床单的映照下愈发的娇俏,那份明艳的美丽,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哦,来了。”沈浪收起对女人闺房的那份好奇心。心道,这妞跟其他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愿意跟她滚床单呢?
想到床单,沈浪不禁低头向霍雨萱坐着的粉色床单望去。心里颤悠悠的想道,可爱、可亲的床单啊,今天,你是否愿意为了我敞开你的心扉呢?
“萱姐,真的要做全身检查?”沈浪极其谨慎的问道,这妞的脾气反复无常,只怕到时候无缘无故的挨上一巴掌,那就有冤无处诉。
霍雨萱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再徐徐的呼出,然后毅然躺在床上,闭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无限娇羞的说道:“嗯,来吧,替姐姐解……解除扣子。”
看着床榻上躺着的那具娇羞明艳的躯体,沈浪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他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我日,这哪是做身体检查,简直就是洞房花烛嘛。
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不知不觉间,这妞也学会了魅惑男人!
哎,都是春天惹的祸呀!
毛家莹如此,秋心懿也是这样。现在,连一向安分守己视男人如废土的霍雨萱也要步她们的后尘,这不得不让沈浪这牲口想大声感慨一句:春天真好!
随着沈浪那双贼手的动作,霍雨萱衣服上的衣扣越来越少,她那颗多情的心却越跳越快。静悄悄的房间里,除了霍雨萱的心跳声,就是沈浪短促的呼吸声。
当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沈浪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如野兽一般的扑了上去。
“死淫…兽,你干嘛啊?”霍雨萱吓了一跳,这货也太性急了一点吧,好歹你也在姑奶奶面前装几分钟医生吧,哪有你这样不堪魅惑的?
“我正要给萱姐检查身体呢。”沈浪一愣,双手撑在她身躯的两旁,生怕这妞突然反目,一脚将他踢下床去。
“是吗?方法怎么跟以前不同啊?”霍雨萱的双手已经绕到了沈浪的腰背后面,并且不知羞耻的紧紧圈住了。
虽然有些惧怕霍雨萱的淫…威,但美…色当前,又有几个人能抗拒得了的?沈浪也不例外,他壮着胆,厚着脸皮坏笑着说道:“嘿嘿,以前的方法有缺陷。这次,我给萱姐做一次更加深入的检查。”
“坏蛋,哪还愣着干嘛呢?”霍雨萱羞涩的将头瞥向一边,她真的看不惯沈浪那副贼眉鼠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好的,萱姐,你稍安勿躁。”沈浪欣喜的答应着。难得美女这么主动恳请,自己也该拿出点诚意来不是?
这一个醉人的春天,这是春天里最迷人的一天,这是一天里最刻骨铭心的时刻!
沈浪毫不掩饰着对霍雨萱的爱恋,在她身上尽情地挥洒着青春的激…情。
在沈浪一番郎情妾意的攻击中,霍雨萱感受到了人间快乐的极致,她感觉自己简直就是美上天了,就差没有快乐的虚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