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煞白的脸上居然开始七窍流血,木然的眼睛往上翻去,只留下眼白死死的盯着台下的众人,这时候终于是有人熬不住了,怪叫了一声,口中吐出那淡绿色的液体,眼睛一闭,活活的被吓破了胆子,死了!
花旦见到这场景似乎是很高兴,咯咯的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笑声中夹杂着那股怨毒之意,听到这些人耳朵之中,让他们从心底中最深处盛开出最恐惧的花朵,那花旦飘在众人面前,戏服之下没有脚露出。
花旦将手放到头上,咯咯笑着对众人道:“你们看这里。”说完这话,花旦右手狠劲提起自己的头,居然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头给提了起来,那头之下哗哗的流着鲜血,将花旦的整个戏服都给浸成了血红之色。
花旦手中的头被提在手中,七窍流血的脸庞,冲着台下的人诡异的一笑,从始至终,这花旦的嘴巴都没有张开一次。
台下的那些人从花旦将自己的头给提起之后,绝大多数都是肝胆俱裂,活活的被吓死了,那些去看戏台的人,除了第一个吓晕之后第二天好好的醒来,其它的都是被吓死或者吓疯,人们第二天去戏台现了这些吓死吓疯的人,身边还有着一个将头提在手中的浑身是血的纸人,只不过这纸人嘴角微翘,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微笑。这件事情很快在当地疯传,那唯一一个还有健全意识的人,第三天也是没由来的疯了!
高家人专门请了道行高深的人来超度,但是这些高人来了之后,见到那诡异的沾血纸人,都是摇头称道行不够,不敢接这个法事,有个和尚自恃法力高强,接了,只不过第二天还没做完法事,头就被东西摘了下来,临死前脸上来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这件事情从此无人再敢问津,高家人斥巨资给花旦弄了一个比祖宗祠堂还大的祠堂,将那纸人葬到祠堂之中,这才将这件事给压了下去,只不过那些曾经排挤过花旦的人,都无一例外的离奇死亡,那时候高家真是个人心惶惶,不过好在事情终于过去了,这件事情,从此也就成了高家的一个污点。
听了楚恒这么一说,我们几个心中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照这样算来,这个唱戏的鬼可是两百年钱的厉鬼了,这不好办啊。
那唱戏的依依呀呀声音,并没有照顾我们的想法,还是一个劲的往我耳朵中钻,难道这个村子中的人都是被这个鬼给杀掉了?这应该不是,他为什么早不杀晚不杀,偏偏这时候杀呢?
师傅对着前面的楚恒道:“别去想你耳朵中听到的声音,我教你道家静心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楚恒聪慧,教了几遍心中就记下了,边是默念着咒语,一边认准方向,带着我们往前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楚恒念咒念的太过认真了,我们耳边的那依依呀呀的戏音没有丝毫的变弱,反而是更加的清晰起来,兔子这时候骂了一句:“那他娘的是什么?”
透过空气中那灰色的雾气,我们清楚的看到了在不远处有一个高台,高台上面露出莹莹绿光,这应该就是楚恒口中那个灵异事件的生地点,戏台吧。
见到这戏台,邹阳伸手拉住前面的楚恒,将手电给关了,我们一行人藏到了一个草垛后面,远远望去这戏台之上有一个身着素装的女子,正在一顿一顿的如同木偶一般的在拿捏着各种动作,依依呀呀的唱着戏曲。
这戏台之上没有灯光,但是我们又能清楚的看到那女子的影子,这说明什么,这女子是个鬼,还有,这戏台之下,居然是满满当当的坐着一群人,姑且称之为人,这些人,全部静悄悄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估计有几十人的广场,除了台上的戏子之外,再无任何声音,场面实在是诡异,我仔细听了听,那台上的女子来来回回就唱着那几句,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楚恒刚刚念那静心咒平静了下来,现在透过草垛,悄悄的看到前面那诡异的一幕,那心脏立马又狂跳起来,想来我们今天是中奖了,看来这是一场鬼戏,唱给鬼听的!只是不知道戏台之上的那个女鬼,是不是就那个楚恒口中的花旦,距离实在是太远,我看不清楚这女鬼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