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娄雍剑登时呆若木鸡,“那、那岂不是已经……四十七岁了?”
“哈哈哈!”山洞里顿时乐开了花,就连一贯重视自身形象的教授也跟着大笑不止。
望着众人,娄雍剑觉得这个世界实在太疯狂了。小时候只听父母说过,以前曾有一位香港明星,年逾六十仍如少fu一般珠圆玉润,谁知眼前这位看似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竟不比老妈年轻多少。
“对啦,说到岁数,人家棍王都入队这么长时间了,咱们好像还从未正式做自我介绍呢。”力士强忍笑意,拿起酒壶狂饮一大口,然后颇为深沉地感慨道,“我叫蔡桐安,今年51岁啦,目前在黑天鹅健身会所担任私人教练。”
等到搭档讲完,执政官便轻描淡写地搭腔说:“我是夏寅,在市检察院上班。”
叶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廓尔喀弯刀,没做任何表态——她当然无需多此一举,因为她早就跟娄雍剑“摊过牌了”。
接下来轮到装甲发言,只见他撇撇嘴,然后挺直腰杆说道:“我叫韩昭磊,如你们所见,是个职业军人。”
“司徒勋,跟老韩一个部队的。”装甲话音刚落,死光就顺势接过话柄,继而冲娄雍剑微微颔首致歉,“前段日子得罪啦,小兄弟。”
“言重,言重喽。”娄雍剑听后急忙摇头表示客气,前些天他虽然差点被死光控制的卫星大炮给活活轰死,心中也颇有微词,但是人家既然愿意放下身价,主动赔礼道歉,自己就应当敞开胸襟一笑而过。
“嘿,轮到我了。”主脑将一块黑巧克力填入口中,然后边嚼边说,“小弟我叫钱骁斌,过完年就是十九岁啦,目前正读高三,最爱甜食和电子游戏,所以今后再要行贿的话,只需记住这一点就行。”
此番表态顿时让娄雍剑面红耳赤,不禁回想起当初自己拿着两盒进口巧克力就想收买人家的糗事,当真有些无地自容。还好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没有普遍传开,否则自己当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教授自然知道学生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笑道:“我就不用介绍了吧。礼尚往来,棍王你是不是也该公布一下真实姓名呀?”
娄雍剑听后不免感到一阵激动,因为这意味着自己作为菜鸟已经得到了“前辈”们的广泛认可。于是兴奋之余,他颇有些磕磕绊绊地回答说:“我、我是娄雍剑……2014年出生,目前就读于天烽大学法学院,如果不出意外,将于今年夏天毕业。”
“嗯,现在各位都已清楚了彼此的真实身份,以后更应相互照拂,咱们终究是一家人,只有同心协力才能共度难关。”接下来教授颇有深意地下达了一条命令,“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们抓紧时间休息,今晚我来值班。凌晨三点大家准时起床,争取在拂晓前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教授,还是让我来吧。”念在恩师毕竟已过耳顺之年,娄雍剑担心对方会吃不消,所以希望替他分担这部分压力。
教授本欲拒绝,可是对上年轻人那倔强的眼神,心里顿时就跟明镜似的——这小子的驴脾气一旦发作,就算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于是他点点头,对学生细细嘱咐了一番,然后脱下外套铺在地上,倒头便睡。
娄雍剑则向其他队友打过招呼,然后抄起手电筒和武器,朝洞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