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原隐约记得这正是制符成功前的节奏,大喜之下,毫不犹豫的便提笔往符纸画去。画的仍然是那次制符成功所画的火焰图案。
便见符笔触着符纸荡漾出丝丝流光,李原继续感觉精神力缓慢流失,但这次绘符过了五六分钟,也没遇上精神力紊乱、思维爆炸的感觉。
手里控制着符笔,在符纸上来回画着,竟然无比流畅,毫无凝滞的感觉。
如此一直画了十分钟左右,当李原画完火焰图案的最后一笔,只见整张符纸突然明亮起来,闪着灼目的白光,一切情况均与第一次制符成功一样。
终于,又制作成功一张符录了。
李原捏着这张自己做成功的符录,凑到眼前仔细观测,只见符录上自己所画的火焰线条流畅诡谲,像是一朵真的火焰般,栩栩如生,火焰四周的符文也皆具有活力。
想及还剩有四张符纸,不如趁此时状态好时,继续把它们做成符录。
李原便又拿出一张符纸,摊在桌面上,右手执着符笔便往符纸上画去。
结果很遗憾,当李原制作第二张符录时,画着那朵火焰只坚持了三分钟时间,便感到精神力紊乱,思维爆炸,使得李原无法控制符笔绘画。
结果噗哧一声,这第二次制作的符纸,化为一团火焰,燃烧得一干二净了。
这个结果使得李原肯定,自己或许有做法师的天赋,却绝无制符的天赋,事实证明,制作符录是门复杂的学问,决不可一蹴而成,所以李原没有动剩下的最后三张符纸,有着前日连做五张符录失败的教训,让李原不敢尝试继续做下去。
看起来,自己制符也像用符一样,时灵时不灵,这种情况下切不可冒失继续制作符录,万一剩下的三张符纸用完,却没做成功一次符录呢,那不是材料尽数耗尽了么?以后想买也没灵石了。
当即,李原将制符工具藏于抽屉里,关好抽屉,便返身出门了。
宿舍外,正逢到书院早课上完,所有学生皆自从楼梯下来,迎着大门走出。
李原本想看见雷雄,却见楼梯处正走下一名身披黄袍的老者,见他头戴金冠,装束工整,脸上皱纹虽多,但一双眼睛格外犀利,给人看了自由一股洒脱飘然之感,比起司徒琅更有仙风道骨之感。
这个明华书院乃由姜文东创建的,司徒琅只代替姜文东授课,而此老者既非司徒琅,那么自然就是创办人姜文东了。
李原不觉说蹊跷,这姜文东虽然是明华书院名义上的老师,却只在开学期出现过一次,至今也没在书院上过一节课,想不到今日还能见到。
此时姜文东已经走出大门,他也一眼看见宿舍旁伫立的李原,也亏他记忆好,一眼就辨别出李原早上没上他的课。
因此他走至李原跟前,皱了皱眉说道:“这位学生,你为何逃课?”
“我不知今日姜老师亲自授课,若知,久仰姜老师才若江河,我必定不会旷课。”李原说道。
“说得也是,我姜文东创建明华书院,却无时间来授课,只安排司徒琅代课,又怎能责怪学生旷课呢。不过,我想问问你,你觉得在这书院能学到你喜欢的东西么?”姜文东说道。
“其实,我想说的是,学武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为什么姜老师却选择学文呢?”李原说道。
“呵呵……谁说学文者就不能学武了呢,心有智慧,学武可胜过别人十倍,你看那些大将军,孙子,诸葛亮,哪个不是足智多谋,博学多才,重要是学文者不必迂腐,要能学到尽展其才的地步,才算学到知识。”姜文东笑道。
“姜老师这话说得在理,学生佩服。”李原由衷钦佩的说道。
“好了,等会下午我还会来书院上一堂课,你若有心求知,就来听课吧。”姜文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