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进入木屋做好,李原告诉李墨为何回家,又在李墨的询问下,一一说出在禹城生活半年的事,既说及了自学制符的事,又说出了打擂改造肉躯的事。
“这么说,儿子你能制符了,又能随意使用符录了?”李墨惊喜的说道。
“嗯,父亲看我用这火焰符。”李原说道。
取出一张自己制作的火焰符,仅仅是意念流进符内,便使符录放光,然后李原随手一抛,符录便在虚空燃烧起来,然后像原子反射一般,火焰越烧越大,转眼便化为一方两米长的火海。
“哈哈……好儿子,果然成为法师了。不过制符对法师来说仅是最低浅的术法,还有很多更高深的法术,不须什么符录或法器,法师就可靠精神力直接用出法术。因为符录的力量来自天地,人们一般是靠符录这载体连接天地力量,其实精神力强的法师,可以靠咒语或手势直接引动天地力量……”李墨滔滔不绝的说着,又摇头叹气说道:“不过那些法术都藏在大宗门里,父亲年轻时学过一些,却做了对不起师门的事,被毁去了……”
“父亲,我一直很奇怪你过去在宗门的事,现在我长大了,你能说于我知么?”李原突然想起的问道。
“虽然我很不想回忆过往,但也该说给儿子知道了,”李墨眼露忧伤,回忆着说道:“其实父亲从小就无父无母,是孤儿院的一孩子。大约在我八岁时,我的师傅,金剑门门主黄柏真人偶然遇见我,看出我精神力强大,有做法师的天赋。所以,我师傅黄柏真人便领我出孤儿院,并收我为弟子,传我斗决和法术。但父亲我虽然精神力很强,斗气灵根却差,属于比五星灵根还差的虚弱灵根,所以父亲自小修炼金剑斗决到了三十岁,依然只有练力士四五层的样子。然而修炼法术却进度很快,年仅三十岁就练到精神力三品,相当于斗士玄武级的实力。并且天下少有具精神力天赋的人,也就少有法师,所以,当年父亲几乎算是金剑门的宠儿了,宗内所有的法术藏书,符方,炼器学,父亲都有机会读过。只不过后来宗门发生一系列不幸的事,我们的第一高手高枫被祖师打死,然后宗门至宝金剑符书突然失踪,我莫名其妙的卷了进去……”
“我似乎记得父亲说过,父亲是因为偷盗金剑符书,才被逐出师门的。那么父亲真有偷金剑符书吗?”李原回忆起过去父亲说过的这话问道。
“这金剑符书的事,还得与一魔女慕容莺头上说起,”李墨说着,顿了顿,又眼露回忆的说道:“此慕容莺乃是名散修,奇遇得到一本妖兽所修的阴葵术,年仅三十岁练到玄武期境界。但因为她练的是妖兽斗决,所以练到后期出了魔叉,浑身冰寒,命将死亡。也就在慕容莺病危时,不知怎么遇上了我们金剑门第一弟子高枫,然后她们相爱,一起双修,因为高枫大师兄练的是六阳斗决,一身阳火之气能弥补阴葵术的极寒之气,而阴葵术的极寒之气似乎也能增进高枫的修为,所以他们双修了。然而,因为慕容莺曾今杀过金剑门弟子,并且声名在燕国极度邪恶,有鬼魔女之称。而高枫则是我们金剑门一长老司空狩的得意弟子,年仅四十就是玄武级后期境界,并很有希望成为王级境界,那样,高枫便等于是我们金剑门最受看重与栽培的弟子了。所以,司空狩长老强硬拆散了慕容莺和高枫,令高枫面壁思过,事情本该到此为止,后来慕容莺不知用何手段,偷偷救出高枫,并且打算就此远走高飞的私奔。但她们技差一筹,私奔之事被司空狩发现了,于是司空狩想出辣手杀死慕容莺,但大战时高枫为救慕容莺,替慕容莺中了司空狩破日一掌,高枫当场死亡。司空狩意外杀死爱徒,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当即抓住慕容莺,竟将她囚禁于布下梵火大阵的雾苦山上,除了囚禁她,还以梵火烧她。”
“父亲说的这个故事,难道与金剑符书有关?”李原不禁疑问说道。
“我也不敢肯定。我只知本门金剑符书丢失时,正是囚禁慕容莺之时。而某日我不知为何练功走火入魔,心思烦躁,接着就被藏书阁的守门弟子路向达指出,他眼见我偷拿了金剑符书离开的,并且宗门长老们也能认出我潜入藏经阁留下的痕迹。因此,我师傅黄柏真人不得不下令将我逐出师门,并废去我一身斗气及法力……我事后几十年一直在回忆此事,奇怪的是,我隐约记得自己似乎的确潜入过藏经阁,偷走金剑符书,但我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更奇怪的是,我只记得拿走金剑符书,却记不得事后之事了,也不记得金剑符书被我放在哪了……只是出于一种直觉,我感到我拿金剑符书的事仿佛与慕容莺有关,这是被逐出师门后我二十年来唯一的直觉。”李墨说着皱起眉头,以严肃的表情说道。
“所以,父亲这么多年都想靠制符练回法力,我觉得金剑门那些长辈废去父亲修为,太过残忍了。”李原不由伤感的说道。
“父亲本是孤儿,一切修为均拜黄柏真人所赐,所以没什么好抱怨或遗憾的。而且……”李墨猛然长身而起,豪迈的笑道:“哈哈……父亲已经练回法术了。”
“什么,父亲练回法术了?”李原疑问说道,想起刚来木屋见到父亲弹火球的那幕情景。
“正是,儿子,你现在就随我去屋外,我要传你绝世法术连符咒。”李墨说道,已经踏步出门。
李原半信半疑的随着走出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