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什么也不能够给我。我还是留在离大人身边为好。你走吧。”心底本来有很多话要说,但小红突然住口了,她害怕一说,自己情绪就会失控。
“你不用担心,离大人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在你们眼里,也许离大人是个大坏蛋,可是在我心里,他是一个极好极好的人。”小红继续说,“我能够从你眼里看得出你心底的一些秘密,你赶紧走吧,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我们一起走。”卓浪固执地说。
小红生气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想要我,我自己主动给你的时候,你又只是愣着,现在我自己不想和你走,你反倒缠上我了?”卓浪目瞪口呆,继而想到:“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定不是她心里的话。”
卓浪动情地说:“倘若我就这样走了,对你,我实在不放心。”
小红知道自己骗不了卓浪,一下子也不想再去控制自己,情绪失控,如河水决堤:“为了你,我死而无憾。”小红坚决地说。
“我有什么好,值得你那样去做?”卓浪觉得自己受不起这样的恩情。
小红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欠不起我对你的恩情?我并不是需要你觉得欠我什么,这也不是什么恩情,而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用不着你可怜我。若是你真的觉得欠我什么,”小红的衣服已经从身上缓缓滑落到脚跟,白皙温润的玉体显了出来,像刚剥出来的鲜荔枝,她抱住卓浪一阵狂吻,边问边说,“想要报答我就把我要了,这样我就死而无憾。”
卓浪嘴唇发凉,一时不知所措。可是,小红依旧疯狂而热烈。卓浪心底绝望而悲伤,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阿兰嘴唇的冰凉感觉这时候突然自他的心底升起,一阵鲜明而强烈的刺痛。他抱住小红,身上开始有了反应,理智一点点失去,眼前出现了幻觉。
卓浪粗暴地把小红压倒在地上,小红热烈的回应着他,将他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一双玉手温柔地在他身上抚摸,慢慢滑向他腿间的巨物。卓浪的手也在热烈的在她身上探寻,挖掘,深深的嵌进她的身子里去。
“快给我吧,我受不了了。”阿兰的声音带着甜蜜而痛苦的热烈传进了卓浪的耳朵。卓浪还在热烈地亲吻。手指从高挺的山峰往那神秘的丛林突进,触到了神秘而温润的液体,那是幸福的蜜液在流淌,汪洋恣肆。
“快给我呀。”小红满心欢喜且急不可耐地把玩着卓浪胯下的巨大家伙,不断发出销 魂的呻 吟。
火海燎烈,浪涛汹涌。卓浪将阿兰纤细白嫩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深情地抱住阿兰的脖颈,胯间巨物抬着头,在阿兰熟练的引导下,排闼越过神秘的溪谷,闯进蜜液似的幸福天地。
“恩——快点——不要——我要死了——让我死吧——”阿兰那绝妙的声音不断刺激着卓浪的节奏。卓浪感觉自己像是在草原上跑马,舒心快活,自信地驰骋着。又像是在陡峭的山崖上攀爬,攀爬攀爬想要攀爬到云端,享受征服的快感。又像是在春天的雷声中翻滚,生长,饱满,成熟。他的额头已经满是一颗颗的汗珠子。阿兰紧紧抱住他,指甲深深嵌进了背上的肌肤,疼痛给了他更勇猛的力量,使得他怀着更强烈的渴望,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去攫取幸福。
小红虽久经过红尘孽海,但还是第一次遇上卓浪这么强劲有力而又放得开的对手。她热烈地回应着他,引导着他,要带他一起抵达那神秘的高处。看着他额头的汗珠,感受的他全身明显的颤抖,她心底甜蜜又更加热烈。
卓浪感觉自己的血液也汹涌着慢慢融进了阿兰的身体内去了。终于,他们同时从最高的地方一起跌落了。卓浪顿感无力而虚脱。小红睁着迷蒙的双眼望着卓浪说:“你真厉害。”卓浪闭起眼睛来,心底是疲乏、是空虚、是无边的痛苦,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小红给卓浪找来一套崭新的衣服,说:“赶快穿上衣服走吧。”
卓浪苦笑:“我都对你那样了,还能够一走了之吗?”
“你这人真傻,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这一辈子,能够和你有那么一次,我这辈子都值了。我喜欢你,但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只求拥有那么一次就已足够。我本身红尘孽海中的俗女人,一时没有考虑这样子会不会给你带来伤害。”
卓浪不说话。
“你好像很不高兴?”小红说,“其实你也没有吃什么亏呀,我看你当时的劲儿,蛮享受的嘛,好像要把我整个的活吞了下去,是不是现在后悔了?对不起,我就是那么一个自私的人,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去争取。刚才我在自己身上洒了**香水。所以,你说身不由己,你的行为并未对任何人造成背叛或伤害。”
卓浪穿上衣服,不解地看着小红,苦笑着说:“你真是个神秘而奇怪的女人,既纯洁,又邪恶。”
“你可以走了。”小红说,“既然知道了我是个神秘的女人,就可以放心地离开,男人都离不开女人的,离伤城也一样,所以,他同样也离不开我。所以,无论如何,他是不能够将我怎么样的。你快去找你的阿兰吧。”
走了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说:“那好,我走了。”小红愉快地微笑着目送他离开。等他即将走出舱外的一瞬,小红突然说:“等一下。”走了回头看着她,问:“怎么,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我们一起走。”
“不,我是从来不会改变主意的,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一样。”小红微笑着说,“只是,请你记住,我不是阿兰,我是上官红。”卓浪方才嘴里一直叫着阿兰的名字,她明白,阿兰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女人,他在和她一起孽海翻滚时一定也是把她当成了阿兰,现在强调自己的名字,还有什么意义呢,她心底涌起一丝苦涩:“不,不是和自己说好的,只要拥有一次,一瞬间,就再不奢求什么的了吗?心里怎么还这么乱呢?”
“上官红。”卓浪说,“我记住了。”
“你走吧。”
卓浪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的刹那,上官红眼里流淌出了晶莹剔透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