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当今的皇上,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决不至于会糊涂到这等境地。夜郎帝国百年基业眼看危矣,力挽狂澜的重任,注定是得二皇子你亲自来承担了。”
“稍后我便下令撤军回宁城。”竹定南懊恼地说。这是一个侍卫进来同传说:“启禀二皇子,郭副统领求见。”竹定南没好气地说:“让他进来。”
“我还是暂时回避一下为好。”离伤城说着走出营帐。郭副统领进得营帐来,极不情愿地敷衍着行了个叩见礼便自行站起来。“据我看,二皇子似乎是还不想撤军回宁城,是不是还想继续驻军此地?”郭副统领慢条斯理地说,“在提醒二皇子一次,此次撤军,那可是皇上亲自下的命令,难不成二皇子是想违抗君命不成?”郭副统领明白竹定南心底痛恨自己,他同样深知,很一样东西还是爱一样东西而不能够碰,都是一件既痛苦的事,所以他总在寻机会激怒竹定南、折磨他以满足内心邪恶的快乐满足感。
“不必郭副统领操心,”竹定南克制住心底愤怒,冷冷地说,“既然皇上下令撤军,我自当奉命。”
“如此甚好,”郭副统领补充说,“哦,我现在才想起来,临行前,欧阳大人还交代,要我先去和司马翎提前商量商量宁城谈判的事宜,若是对方以为我们没有诚意,这是会坏大事的,想来,二皇子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竹定南肺都快气炸开来,却还是极力忍住了,冷冷地说:“我会立刻下令撤军的。”
郭副统领见了竹定南痛苦的样子,心满意足的大笑着离开。
山顶,朔风凛冽。周杨和童吹吹还在紧急部署突围的事情,却突然突然接到情报,说离伤城和竹定南已经撤军往宁城方向去了。竹定南怎么会在这时候突然真的撤军了呢?不止是童吹吹一个人觉得心底困惑,就连司马翎也抱伤走出帐外,想要确证消息是否属实,果然,见得山脚下,敌军已然开拔,正自浩浩荡荡离去。